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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容为主的态度,不能刺探他的私事,引发他的警惕。

他终究没有问出口。

宿源都生气到让元墨回庄园,负责黑市的脏活,他们的关系应该淡了。

而且,宿源让元墨咬他的手臂,大概率是由于元墨的血脉副作用,元墨已经得到控制方法,没事了。

今后更该注意的,是那条名叫谢利的人鱼。

“早晨我过去。”莫斯宇道,“也给你带早餐。”

元墨道:“不用。”

“我给宿源带,不给你带会很奇怪。”

元墨心生疑虑:“为什么给宿源带早餐?”

“别墅里没有食物,作为朋友帮忙捎带早餐很正常。”

莫斯宇态度坦然,并且宣称自己是宿源的朋友,元墨姑且按下疑虑。

不过,元墨又问了句:“为什么。”

莫斯宇明白他的意思,“你是我的弟弟,这是我身为兄长应该做的。”

元墨觉得,他真是个奇怪的人。

*

清晨,宿源被智脑的闹铃吵醒。

宿源的眼皮像胶水黏住,脑子里除了继续睡的念头,完全没有别的。他迷迷糊糊摸索着要按掉闹铃,然而他提前开了严酷叫醒模式,智脑检测到宿源并未起床,闹铃关都关不掉,还释放微弱电流,给宿源的手腕带来痛感。

宿源崩溃睁开眼,不得不清醒。

别墅外,元墨看见窗帘映上宿源的身影,估算宿源洗漱完毕的时间。

到了时间,他控制黑眸浮现赤红色彩,上前按响门铃。

音响传出宿源的声音:“元墨?”

“是我。”

花园的黑色栏杆门自动打开,宿源系着领带从别墅出来,抬眼看了看元墨。

多日未见,元墨不再掩饰自身携带的危险气息,立体的五官极具侵略性,俊美逼人。因为抬头看这一眼,宿源的领带没有系好,他解开要重新系,元墨已经走到他面前,高宿源一头的阴影洒在他身上。

“我帮您。”元墨伸出手。

“不用,我自己可以。”宿源侧身躲开,“你的失控能继续坚持吗。”

他想等莫斯宇过来。

“不行。”元墨神色平淡,眼里的红色扩散,“坚持到现在是极限。”

宿源苦恼问:“再坚持半个小时都不行?”

“最多十分钟,我就会神志不清。”

十分钟,莫斯宇可能过不来,这里只有宿源与元墨两个人。

宿源不想单独面对失控的元墨,只能在元墨得到控制方法前,再让他咬一口,就当他欠元墨的。

他勉为其难让开进屋的路,口中商量着:“咬一下手臂可以吗?”

“手臂可以,但不要进屋。”

宿源一怔:“为什么?”

“室内充斥着别人的精神力。”元墨冷淡皱眉,“我会产生排斥,精神力忍不住反击。”

野兽享用食物的时候,不喜欢别的生物靠近。

以元墨的警惕性,确实会排斥别人的精神力,为免造成更多麻烦,宿源问:“那在花园?”

“跟我来。”元墨拉住他的手臂。

莫斯宇的精神力主要在室内,花园里的不多,元墨等待期间,已经找到一处精神力空白的角落。他将宿源带到花园一角,每天梦中碰触的人就在面前,他的视线寸寸描摹宿源白皙皮肤下的血管,喉结滚了滚,有些无法自控。

在空间逼仄的角落,与元墨近距离独处,宿源心里不舒服,元墨身上带着冲洗不掉的浅淡血味,宿源呼吸时难免闻到,嗅觉被血味占满,他从元墨那里感受到的侵略性更重。宿源拉起衣袖,想让元墨尽快咬一下手臂结束,然而元墨抬起他的脸,低头吻住他的眼睛。

从外面看,只能从黑色栏杆与树丛掩映间,捕捉到两个影影绰绰的衣角。

仿佛有人趁房屋主人不在的时候,正做些偷偷摸摸的事。

宿源的眼睫不停颤抖,扫过元墨的薄唇,无论他怎么推拒,元墨的身体都纹丝不动,还拨开他的额发,吻上他的额头。

“你有病?”宿源恼怒大骂,“给我滚开!”

第52章 威胁

“少爷可以多骂两句。”

元墨在黑市听多了污言秽语, 宿源的骂声根本无关痛痒,都不如成年前辱骂仆人的内容丰富。

宿源的领带一直没系好,松松垮垮挂着, 元墨道:“应该让我帮你。你自己就算能做好, 也做的慢。”

话这么说,元墨却没为他的少爷系好领带, 而是直接扯掉, 长有薄茧的手指轻而易举解开衬衫第一个纽扣, 露出少爷欣长的脖颈。脖颈浮上绯红,不是因为害羞,更多来自于气恼, 元墨的头埋下去亲吻, 注意到皮肤的红色更深,带着细微的颤抖。

宿源的手挪向智脑,选中奴隶项圈的惩罚功能。

他等待元墨像以前那样表现出痛苦, 结果三四秒过去, 无事发生。

元墨的吻依然流连在他的脖颈,项圈并未释放出丝毫电流, 宿源不可置信偏头看向智脑, 检查自己是不是点错了东西。由于偏头的动作,小少爷颈侧绷出了好看的弧度,元墨又吻了两下,为他解释:“不是智脑出了问题。”

宿源听见咔嚓一声。

元墨单手按住他,另一只手绕到后颈,摘掉了奴隶项圈。

“我能摘掉项圈, 少爷没有太震惊的反应。”元墨观察着他, “是知道我在黑市的所作所为, 还是得知了我的身世?应该是后者,你和莫斯宇有交集,听莫斯宇说了。”

宿源深吸口气:“你没有失控。”

红色已经占据元墨眼瞳的三分之一,宿源看着心惊,元墨却依然清醒。

元墨眸中的赤红,是得到控制的井然有序,服从主人,不像过往的杂乱无章。

“控制血脉副作用的方法,二殿下给你了?”

“嗯。”

“为什么骗我?”

“你同样骗过我。”元墨将摘下的项圈放到宿源脖颈。

冰凉的金属质感紧贴皮肤,勒出微不可查的凹陷。

宿源瞳孔微缩,只要元墨轻轻一按,漆黑项圈便会合上,箍住他的脖颈。

“元墨,你敢?”

宿源很快镇定下来,即使元墨是三皇子,也没资格给他套奴隶项圈。

元墨确实没有这个意思,只是稍微吓一吓宿源。

“少爷的脖颈不用戴任何东西。”沾染了宿源体温的金属项圈,被元墨重新戴回去,“更不用戴象征身份卑贱的东西。”

元墨竟然戴回奴隶项圈,宿源更不懂他的想法了。

“欺骗你,是指白瑾池来我房间那晚,我支开你去全息世界?”

“不止。”当时看见宿源和白瑾池从同一个房间出来,元墨被怒火引发了失控,丧失理智,如今已经恢复平静,“少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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