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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有点晕,他身子晃了晃,向旁边倒时被一只胳膊揽住。

结结实实地倒在程亦珩怀里,程亦珩一手揽着他,一手去拿毛巾,快速给他擦干。

幸池靠在程亦珩肩头,有气无力地开口,声音被水汽泡得有些软:“好晕。”

程亦珩已经将花洒关了,并将浴室门打开,他低低嗯一声:“很快就好了。”

说完把幸池扶到浴室外,幸池身上裹着浴袍,身上倒是干的,湿透的布料贴在皮肤上不舒服,程亦珩将他往沙发上扶时,他不坐。

程亦珩反应过来,先是问:“好点了吗?”

幸池点头,程亦珩轻轻松开他,去幸池包中找换洗的衣物,找到一条干净的内/裤。

他走回来,幸池站在沙发边上,程亦珩问他:“可以弯腰吗?”

“算了,你还是不要动吧。”他在幸池开口前道,说完蹲下身去掀幸池的浴袍。

幸池下意识躲了下,程亦珩仰目看他,眸光在灯光下明亮温柔,泛着浅色的光:“我给你换这个。”

他指了指床上的衣物:“不是湿着穿着不舒服?你怎么睡?”

像被迷惑一样,幸池迷迷糊糊地卸下防备,程亦珩再次掀他浴袍时,他没有躲,直到程亦珩的手搭到他裤边,不可避免从他骨头上擦过,他又要去挡。

程亦珩把他的手抓住,没有给他退缩的机会,也没有趁机占他便宜,快速为他褪下湿衣物,换上干净的。

程亦珩站起来,幸池不知道他看见了没有,虽说有浴袍遮挡。

从面上看不出来什么,程亦珩露出微笑:“好了。”

“睡觉吧。”他向幸池走近,碰了碰幸池的脸。

幸池的脸还很红,程亦珩的手指温凉,带着点湿意,他身上简单裹着一条浴巾,冷白的肌肤上水迹未干,头洗到一半,头发非常潮湿,淌得脸颊和后颈满是潮意。

冷白的肌肤上,黑色的眉毛,淡色的眼珠被水被润得愈发深刻,他头上还有泡沫。

他像是察觉不到一样,仍由水珠从脸上滑过,流到锁骨,擦过胸膛。

等幸池点头后,他扶着幸池朝床边走去,将他安置好,给他盖好被子,幸池的浴袍已经散开,他不喜欢穿浴袍睡觉,因此当着程亦珩的面把浴袍脱了,光着上半身往被子里躺,仿佛与被子融为一体。

程亦珩喉结动了动,耐着性子道:“我去洗澡,你好好睡觉,不要再进来了知道吗?”

幸池缓缓打了个哈欠:“哦。”

程亦珩摸了摸他的脑袋,转身朝浴室走去。

他在浴室待了半个小时,出来时幸池

已经睡着了,半张脸埋在被子里,狭长的丹凤眼闭着,浓长的睫毛轻垂,肌肤上泛着粉意,看着竟然有点乖。

程亦珩站在床边看他,而后缓缓弯下腰,抬手去碰幸池的脸。

他看着幸池的微红的脸颊,脸颊不受控地向幸池靠近,想要在他脸上落下一吻。

要贴上的那刻,幸池动了动,程亦珩停下动作,盯他片刻,缓缓退了回来,正当他要从床边离开,他听见一声呓语。

“程亦珩……”

很轻的声音,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程亦珩仔细听也只听见一个“珩”字,依稀在叫他的名字。

他贴近了去听,终于听见了——

“程亦珩……”

确实在叫他的名字。

“我们要永远做好兄弟。”幸池无意识道,说完没了声音,脸埋在被子里,退去清醒时的凌厉,安静中显出几分柔软。

程亦珩贴近幸池的动作顿住,他的脸颊微侧,望着地面,浓长的睫毛轻垂,眨眼时会与几根点在眼皮上的额发蹭上。

他缓缓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睡得正香的幸池,眸色比以往深暗许多,好似一汪幽深寂静的潭水。

片刻,他再次朝幸池靠近,贴近幸池的脸,望着他,仿佛潜藏已久的猎人盯着他的猎物。

他亲上了幸池的脸,亲他的鼻尖和额头,嘴唇停在幸池唇角,而后向旁边移,顶开了他的唇齿。

淡淡声响在房间响起,幸池的呼吸变得急促,脸颊愈发红,好似一朵开得妍丽的花。

睡梦中幸池喘不过气了,他觉得有人堵住了他的嘴,夺走了他的呼吸,他急喘一声,眉头皱起,本能抬手去推。

程亦珩嘴唇从他唇上离开,转而去亲他的光滑的颈部,细嫩的肌肤,下巴会随程亦珩的动作微微仰起。

幸池睡得很熟,却睡得很不安稳,总觉得有虫子咬他,咬他的嘴,又去咬他的脖子。程亦珩的黑发蹭在他下巴、脸颊上,红唇在他光洁的肌肤上滑动。

幸池再次皱起眉头,脑袋偏动,红唇微张,微肿、带着水光。

程亦珩放开了他,幸池整个人覆上一层红意,裸露的皮肤泛着淡粉色,额前脸颊还有脖子沾着细细的薄汗,唇色润红饱满,像一个即将成熟的果实,眉头很轻地皱着,上翘的眼尾泛着一点水色,不知是汗还是泪。

程亦珩替他将被子掀开一点,抬手撩了把头发,克制地喘一声,转身快步进了浴室。!

第45章

醒来时幸池有点头疼,还有点晕,稍微清醒点他发现自己背部贴着一片布料,光滑温热,腿和另一个人的腿挨着。

他缓缓坐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赤露的胸膛。他盯着自己胸口看,一时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只记得他喝醉了,然后……吐了?

所以程亦珩给他把衣服脱了?

程亦珩似乎被他吵醒,从他身边坐起来,程亦珩黑发有点乱,帅气的脸也没以往那么清明,显出几分茫然。

目光落到幸池身上后,他的眸色缓缓变得清明。

见幸池望着胸口不说话,程亦珩道:“怎么了?”

幸池转过目光,漆黑的眼珠有丝迟疑。

程亦珩的目光落到他脖子上的两个痕迹上,锁骨过去一点,恍若落在雪里的两片红梅。

程亦珩的喉咙咽了咽,不着痕迹地移开目光,盯着幸池的眼睛:“还记得昨晚的事吗?”

幸池摇了摇头,又点头:“记得一点。”

程亦珩眸色微微加深,问:“比如?”

幸池思索:“我喝醉了,你们送我回房间……”

他声音停下来。

程亦珩轻声问:“那还记得你对我耍流氓的事吗?”

幸池:“嗯?……嗯?!”

程亦珩弯起唇角:“我洗澡的时候你突然跑进浴室,赶不走,说要跟我一起洗。”

幸池本来不太记得,让他这么一说,有了些印象,似乎是有这么件事——

“你要跟我一起洗?”

“不继续脱了吗?你还没脱完。”

“你很喜欢我那儿?”

“我给你换这个。”

……

幸池突然掀开被子,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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