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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棋留在承乾宫,数次与他见面,也很难搭上话。

好在苏子墨的到来,让她看见了希望。

一个伪装了面容的、单纯无知的少女。

想不到却出人意料地对了那阴鸷督主的口味。

玉棋并未看见苏子墨面具下的容貌,但那也不重要。

她一步步,从旁协助,便是要让苏子墨成为谢司逾的软肋。

很显然,目前非常成功。

玉棋背后的人也非常高兴。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拿捏住苏子墨。而她的母亲容愫,就是最好的人选。

可就在山庄派人去苏府时,却发现容愫早就不见了!

要不是跑得快,去探查的人甚至差点被东厂的锦衣卫发现。

现下,任务陷入凝滞。

只剩下唯一一个办法。

将苏子墨,从谢司逾身边带走、控制,成为挟持他的存在。

想起那目光依恋的少女,玉棋心中有一丝不忍。

但为了山庄的大业,对不起,她不得不这么做。

这里毕竟是皇宫,妙诀山庄的人安插.得再深,也不能轻易地带人出宫,更何况是东厂督主心尖的人。

半月后,花灯节设宴,东西两厂护卫。

那便是最好的时机。

……

拜托谢司逾办事后,苏子墨和他的关系越发亲近。

对这位厂花,她也逐渐摆脱陈旧看法,有了新的发现。

比如谢司逾其实很擅长作诗,文采惊人,写得一手好毛笔字,询问后,苏子墨才得知,他入宫前竟也读过不少书。

这年头,能读书的家庭并不如何贫困,也不知他为何会净身入宫。

谢司逾虽然总是冷着脸,但他笑起来是极好看的。

不知不觉,苏子墨目光便软和几分。

她当然喜欢那墙下抬眸的温润谢举人。

但谢司逾,也着实可怜。

他不是男人,她与他相处,并无不妥。

慢慢的,两人关系越来越近。

在数日后,依旧是谢司逾醉酒来此,看着那张昳丽的脸,苏子墨忍不住伸手抚了上去。

男人蓦的抬眸。

被他专注地凝视着,苏子墨的心底越发悸动。

不是感情。

单纯为.色所迷。

事情的发展逐渐超出了控制。

起初,谢司逾尚且克制,想要拒绝。

到后来,他却反客为主。

说白了,苏子墨也就点理论知识,只是白纸一张罢了。

谢司逾当然也是白纸,但终究在这宫中,看得多了。

他知晓如何抚.慰她。

没有那物,但手.指,却也是个妙处。

习武的、粗糙的指.节。

苏子墨感受到了真正的愉.悦。

月光洒落,水.光.莹.润。

那高高在上的督主,却服.侍着一个小小的棋子。

片刻,他轻轻抬手,揭开了少女的面具。

那张绝色美人面上,是他写就的情绪。

谢司逾的动作一僵。

随即,他收回手,在少女惊讶、不满的视线下,俯身,换了唇。

这是他的臣.服。

……

谢司逾是个妙人。

苏子墨这些天,恨不得天天看见他。

而从他口中,她也得知了不少消息。

一次,她随口问道:“督主,我娘亲安排好了吗?”

男人为她梳发的手微顿,片刻,清浅地应了一声。

苏子墨便松了口气。

只要娘亲无碍,她便放心了。至于她何时出宫,现下倒也并不急。

或者说,其实现在的苏子墨,还没狠心到那个地步。

无论是留恋于谢司逾的服侍,还是不忍他孤身处于深宫,总之,苏子墨暂时没提这件事。

就连谢司逾,都不知晓,她竟有那般心思。

花灯节前两日。

宫内又起了风波。

经钦天监探查,皇宫西南方,有一物件妖邪,导致天象紊乱,有扰乱大烨朝国.运之势。

西南方….是西厂王督主的住处。

兆麟帝非常重视。

他特意派了谢司逾去查探,随即,便在王督主的家中搜出了一个针扎玩偶。

最重要的是,那玩偶,穿着龙袍。

说实话,兆麟帝特意派与西厂不和的东厂去查探,本就没有打算放过西厂的意思。哪怕他真的清白,东厂也会让他不清白。

毕竟宁可错杀一万,不可放过一个。

西厂和东厂,就像他手里互相抢骨头的两头狗似的。

谢司逾数日前丢过脸,也该轮到王督主了。

即便如此。

看见玩偶后,兆麟帝还是勃然大怒。

听在场的宫人说,圣上摔碎了数个花瓶,踹了十几个宫女和太监。

最后,要不是谢督主阻拦,他几乎想要立刻斩了王督主。

谢督主表示,一个阉.贼,按理说不该有这般胆量,毕竟就算得了皇位,也无法传下去。

因此,背后必定还有其他人,保不准便是什么王公贵族、权臣肱骨。

兆麟帝觉得非常有道理,便将此事完全放权于谢司逾调查。

毕竟他也是阉.贼嘛,不担心他篡位。

根.儿都没有呢。

后宫的事很快传到前朝,一时间,朝臣们人心惶惶,生怕被这把火烧到,退朝后迅速离开,往常的聚会,也都取消了。

谢司逾之名,也愈发响彻京城。

就在大臣们猜测着,谁会被烧到时,谢司逾却悄然来到关押王督主之地。

昔日同僚与对头,头发缭乱、身上满是伤.痕,不复光鲜与气派,看着落魄极了。

见谢司逾前来,心腹很有眼力见地拿出随身携带的凳子。

“督主,请。”

脏污的牢房里,谢司逾便这么安然地坐下,一派清风明月。

听见声音,王督主也逐渐睁开了眼。

看见那面容浅淡的男人时,他的眼底蓦的迸发恨意,沙哑着吼道,声音尖锐。

“谢,司,逾!”

谢司逾处变不惊。

接过下属递来的茶,他轻轻撇了撇茶叶,叹道:“太烫了啊……”

下一秒。

他便浅笑着,将那滚烫的茶水,泼到了叫嚣着的王督主身上。

“啊!”

在剧烈的惨叫声里,谢司逾笑道。

“这杀猪,也得先烫皮才是。”

下属不寒而栗,更为谨慎。

而王督主,本就经过严刑拷打,伤口蓦的被烫,更是奄奄一息。

他呼吸着,仿若下一秒就会死去。

见他安静下来,谢司逾摇摇头,不赞同道:“王督主,你我都明白,性命才最重要,你看看,事到如今,有什么不可说的呢?”

王督主愤怒道:“可我根本没去过苏府!”

“招招招,我怎么招!”

谢司逾眸光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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