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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又忽然想到什么新绝招了,但忍足还是想说:“循循渐进即可,你不用忽然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
“啰嗦,压力对本大爷而言就是源源不断的动力,本大爷可是华丽地照单全收了!”
“倒是你!”,大爷不华丽地暼了某人一眼,“过几天,和本大爷去看看那个人,不许再这么懒散了。”
“嗯?”
迹部不紧不慢擦拭着头上的水滴,遂饶有兴味道:“去找那个给你情书的家伙!”
忍足一时间陷入了沉思,因为他最近接过的情书有些多:“这不好吧。”
大爷一时凝噎:“去找那个你还没有机会拒绝掉的!”
忍足醍醐灌顶了:“幸村部长的情书的确是一句暖三冬,情意绵绵吶。”,除了后面的训练菜单有些刺骨外,“不过,他不是在集训?怎么忽然说能见就见了。”
“…因为本大爷在他这里有特权!”
才怪!是他自己给关西小狼开了特权卡,真是三心一意的家伙!
与霓虹夜色不同,千里以外的夜色更加寂寥深邃,窗外的灯光闪烁不定,倒映在冰凉的玻璃窗上,勘勘有一些温度…
幸村刚结束和国内部员一个接一个的通话,才空下时间来翻手头的古书。
精装的封皮页老旧破落,尘封着千万年之外的故事,纸面上是关于「自我领域」的往事…
「每个人都拥有理想中的自己,并有希望从自我之胚中孕育出自己的二重身来」
幸村疑惑地看了眼床头金光闪闪的国王蛋,据说那里面藏着一个爱哭king,目光深深半信半疑眯着…
部员真是中二期漫长吶,连这个都要相信…
「自我领域是在本尊想要改变的强烈渴求下成形诞生。」
……
「若本尊有强大的负面情绪而不能及时消除,自我领域会封闭,甚至消失。」
消失…
怎么会消失呢…
不会消失的…
怀抱希望睡去,就能收获希望本身…
他是这么想着的,也是这么信着的,怀抱着它稳稳睡去,企图用一个黑夜等一个奇迹…
当然,幸村部长要是知道他视若珍宝的珍藏书,只是迹部拿着那些资料连夜现编的…甚至连残章都是人工出来的,目的是为了哄他去治病…那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至少是好多遍Yips才能解决的故事,但幸村部长眼下对他还有“星星”滤镜,盲目相信他干不出来这种事,还贴心地给他的国王蛋盖了被子…
隔日。
日光拉开黑暗。
幸村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检查了整床的被褥,包括枕头周边,地下…
但结果,除了那个耀眼冰冷的黄金蛋外,一无所获…
他冰凉的睫毛泛着霜色,侧颊苍白坚冰,足足用了几分钟,才消化一个事实——果然,内心要像迹部一样足够冰冷自我,才能够诞生出来强大的不可思议来!
他还欠些什么呢…
第107章 神明的火把 “我以为,你不该出现在这……
几日后, 直升机从霓虹上空划破云层,飞往德国海德堡,目标直指毗邻海德堡市中心附近的ATOS医院。
即将到来的喧嚣声, 会打断了幸村部长病房里难得的宁静, 但他现在还一无所知,正听着小白给他念法国诗集,偶尔还提出点改正意见,心情还算不错。
只不过念着念着, 机器人先不乐意了…
“您不能要求我也有那种浪漫奢华的腔调, 我的设计师没有给我配个舌头, 我卷不起来的,…”
“…你想要有个舌头吗?”
“…没有舌头您就要用那种关爱残障机器人的口吻对着我说话吗!”
“……那我先道歉?”
“还没好,你再试着哄哄看!”
“嗯…塞波教练会卷舌,他的法语也不及你的温柔浪漫。”
小白吭叽一声:“这还差不多, 会道歉的宝贝才不会马上变前任!”
走廊的地板泛着光, 吭澄发亮,两侧的病房门关着, 只能从门板中间的透明玻璃, 望见病房内的一片雪白…
——为什么会是这里?这里是医院,又不是集训的地方…
忍足心里泛起一丝疑虑,闻着刺鼻的消毒药水味, 手捧着一束鲜艳夺目的玫瑰花去见集训的幸村部长是对的, 但捧着这么一束张扬的玫瑰花, 去见病人似乎是不对的:
“——迹部在德国还有其他的朋友要先探望?但选雏菊之类的是不是更合适些…”
“——本大爷可不这么想,玫瑰花配他刚好!”
迹部以行动回答他的疑惑,走到走廊尽头,在一间敞亮的病房门前敲了敲, 熟悉缱绻的嗓音适时从门内响起:
“请进。”
忍足微微一怔:“幸村部长集训时生病了?”
迹部摇头道:“没有集训,只有生病。”
关西狼眉峰一跳,本欲再问,下一秒吉光片羽闪过脑海…
幸村部长这么一个严格自律的人,集训时间为什么要见部员…
…只有生病是什么意思…
一丝离奇的猜测闪退,忍足瞳孔瞬间猛然收紧。
少倾,他听到自己低哑着声音问道: “……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事情…”
“…你去问他,他能让本大爷把你带到这来,说明他很乐意回答你。”,
迹部站在走廊的通道上,并没有打算和对方一起进去,他要趁这段时间去找对方的主治医生问问他的近况,省得每次都被对方敷衍到,他现在已经完全学乖了,“…但进去之前,你还是先收起现在这幅不华丽的样子,省得他看了也跟着摆出不华丽的表情来。”
……
幸村部长的房间简洁干净,床套被褥一律被换成他会喜欢的鸢尾色,偌大细腻的五色鸢尾花图案铺满整个被褥。
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玫瑰花香,彻底隔绝了走廊上难闻的消毒药水,床头放着一本《唐怀瑟》的歌剧译本,还有一颗闪亮扎眼的金蛋,
但病房本质上还是病房。
宽拢的病服还显得他肩头更加单薄了:“……结束训练后过来,那边现在应该已经是深夜了,辛苦了。”
幸村给他倒了杯水:“茶水可以吗?”
“当然。”,忍足将伊丽莎白找出来的花瓶用上,插上那束耀眼的玫瑰花。
他边插花边随意道:“迹部本来想带盆栽过来,但最后换成了花束。”
他现在知道对方为什么会犹豫了,病人确实不适合送盆栽。
“我也很久没有见过那些孩子了,它们还好吗?”
“还不错,网球部的人会轮流给它们浇水,凤还报名了培植课程,生怕把部长的花浇坏了…”
“如果照顾不过来,下次可以把它们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