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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要不要带手机进去,这几天音遇洲经常打电话过来。
最后,音落还是将手机带了进去,朝段暮泽道:“走吧。”
也许是灯光不够亮,也许是没仔细看,音落忽略了男人越发漆黑的眼睛,以及其中抹不掉的欲念。
*
浴室的暖气很足,音落就算穿得很少也没有觉得冷。他将手机放在距花洒有段距离的洗手池上,转身看段暮泽,连外套都没开始脱。
音落:“……”
难道还等着他来帮着脱吗?
系统忍不住插嘴:【男主似乎就是这个想法。】
浴室的温度越来越高,蒸得音落脸颊泛粉。他眨了眨眼,朝段暮泽看了一圈:“你不脱衣服吗?”
段暮泽将干净衣服随手一放:“我习惯用右手,单手可能脱不了。”
男人皮肤苍白,染上了几分病态,此时说话语气没平时那么冷淡,外加那副你不管我我就得自生自灭的模样,音落立刻就心软了。
段暮泽穿的是黑色卫衣,里面还有件短袖
,音落从衣角下摆掀起来,小声指挥着:“抬手,左手……”
段暮泽很配合。
只是音落比他矮了一个头,必须要贴很近才能将衣服脱掉。
他那张脸粉粉的,又小,皮肤看起来滑腻得不行,踮着脚就这么贴过来。
嘴巴也被自己轻轻咬着。
小心翼翼地模样,像是在索吻。
“你低头。”沾了水汽的声音让段暮泽及时回神,他屏住呼吸,顿了会儿,低头。
男人向来是个谨慎冷漠的人,他抗拒所有人的接近,也不屑所有人的命令。可此时,却乖乖听从一个看起来毫无攻击力的少年。
终于将上衣全都脱完了,音落感觉自己衣服已经被出的汗给打湿了。
黏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但这离洗完澡还差好远。
段暮泽的身材锻炼地很好,不是那种看起来很恐怖过头的肌肉,而是看起来很有流畅感,估计手感也很不错。
系统冷不丁道:【宿主大大你想摸吗?】
音落:【……!】
他被羞得脸更红了:【别说这些奇怪的话,我只是羡慕,羡慕。】
不像他的肚子,白白的,甚至碰起来还有点软。
上衣都脱完了,裤子应该能单手脱了吧。音落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自然:“然后你就自己脱吧。”
说完,他也没看段暮泽,直接去了浴室里面的隔间去开花洒。
刚调好合适温度的热水,就听见门“砰”一声——
关上了。
音落脊背顿了下,回头看吓了一跳。
段暮泽已经将衣服都脱干净,随手关上了隔间的门。
音落将视线移开,将花洒递过去:“你……你过来一点,拿着这个先冲一遍。”
段暮泽靠近,伸手接过。
手指还蹭到了音落的手背。
他身上的温度比花洒里流出的水还烫……音落准备去挤点沐浴露放毛巾上,这样一会儿段暮泽洗的时候,他只需要帮忙在旁边拿着花洒冲就行。
帮人洗澡……还是挺奇怪的。
医院的隔间本来就狭小,段暮泽身材高大宽厚,几乎是将空间都占
据完了,这么看,音落就像被他逼进角落里一般。
水汽渐渐弥漫开,一切变得雾蒙蒙的。
音落感觉没一开始那么奇怪了,而且段暮泽也确实是在单纯洗澡。渐渐的,少年放下了警惕,甚至还帮对方擦洗了肩膀。
他并不知道,此时他的每一个动作,对于段暮泽都具有致命的诱惑。
无论是白皙柔弱的手指,还是无法被沐浴露覆盖住的香味,亦或是藏在渐渐被水汽晕湿的衣服下的粉色躯体。
总算是结束了。
音落关掉了花洒。从外面拿了干毛巾和浴袍,加上段暮泽挺配合,这个澡洗得并不累,只是他在隔间里面,衣服几乎是湿完了。
一会儿自己也直接洗澡吧。
音落拿了另一条干毛巾,朝男人伸手:“要擦头发。”
段暮泽靠过来,自己低下头。
好像条大狗……心里出现这个想法后,音落也愣了下。他将干毛巾放到段暮泽头发上,慢吞吞揉擦着,正擦到一半,对方突然抬头。
那张脸突然放大到面前,音落没反应过来。
段暮泽:“好痒。”
什、什么?
段暮泽又低低道:“耳朵好痒。”
迟钝了会儿,音落才用毛巾帮他擦了下耳朵,正想着是不是可以让人出去吹头发时,放在洗手池上的手机连续震动着。
音落以为是音遇洲打来的,立刻松了手,过去一看,备注是“陆燃”。
然而他这样急切的动作在段暮泽眼里就是巴不得有其他人找。男人脸上发沉,单手拿下毛巾,回头瞥到了屏幕。
是音落那个室友。
而音落已经接通了电话:“喂,现在不方便,一会儿再说好不好?”
“嗯,明天的课能不能帮我占个位置啊?还有今天的笔记……谢谢你了,陆燃。”
“啊?那我一会儿给你打视频过去。嗯……”
阴郁的情绪迅速积攒到段暮泽黑色的瞳孔中,导致那张脸怎么看怎么消沉可怖。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他对所有男人说话都这样吗?
软绵绵的,拖着尾音,跟撒娇一样,所以才会招惹上那么多人。
音落毫无察觉,只想快点洗完澡一会儿给陆燃打电话把课堂笔记补了。他朝段暮泽问:“你好像可以出去吹头发了,吹完就早点休息吧。”
段暮泽没什么情绪地“嗯”了声。
音落有些累,稍微舒展了下四肢,刚准备放下手机,就听见“咔嚓”一声——原本关上的门并没有打开,甚至还锁上了。
没有反应的时间,少年被男人直接抱到洗手台上,手机也被抢去。
下一刻,段暮泽捧着音落白皙脆弱的侧颈,狠狠地堵在了他的嘴巴上。
“唔——”
凶猛的动作让音落吃痛,下意识张开嘴巴后却立刻被攻占进来。
带着男人汹涌的侵略感。
他完全呼吸不过来,睫毛立刻沾上了泪花。
段暮泽没有接吻的经验,所以那根本不能称之为一个吻。更像是欲望被压抑许久后爆发出来的野兽在吞噬。
除了咬就是啃。
音落本来皮肤就薄又敏感,被他这么一弄,嘴巴从里到外都酥酥麻麻的,又痛,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但也没力气推开。
甚至还想着,段暮泽是左边还是右边肩膀受伤来着?是不是不能这么硬推?
所以最后也不敢去抵抗。
那段不敢去回忆的经历又重现在脑中。
高中时,那个强吻他的男生也是这样杂乱无章又凶又狠的亲法,像是要将他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