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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很好地勾起嘴角。

“都是狗。”傅鸣没好气，夜风有些凉意，他觉得膝盖冷，顾舟带他在高楼大厦间穿梭，又停在熟悉的酒店门口，傅鸣挑眉看他。

“你订了几个晚上？”

“四晚。”青年笑着，顺了顺傅鸣的长发。

“你可真是，”傅鸣再次对他感到服气，“脑子里整天都想些什么？”

“想您穿旗袍的模样，想了好久，”顾舟转头，轻而易举地亲到傅鸣的耳尖，两人的身高只差了几公分，暧昧的话语全萦绕在耳边，“您带来了吧？”

傅鸣抿嘴，没说话，却往酒店走，顾舟跟在他身后。

进入房间，傅鸣先去洗澡，穿着浴衣出来，褪去一身铅华，未经雕琢的面孔俊朗又漂亮，被顾舟压在床上吻，从嘴角吻到肩膀，被傅鸣修长的手指捏住下巴，抬起头来。

“你不是想看我穿旗袍？”

“您愿意吗？”顾舟的眼睛立刻亮起来，傅鸣坐直身体，拢了拢凌乱的头发，眯眼：“你去洗澡。”

这次顾舟二话不说，跑去了浴室，看得傅鸣直发笑，从包里拿出那件旗袍，缓缓解开衣带，褪下那身浴袍，红色的绸缎从脚底穿过，一点点覆盖雪白的肌肤，拉链拉起来，胸前的盘扣也一颗颗扣好。

拿起床头柜的梳子，傅鸣一边梳头，一边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从三十层眺望灯红酒绿的市中心。

落地窗一尘不染，映照出傅鸣的面容，他伸手触碰玻璃，想起不知从哪里看过，在市中心的顶层落地窗前，把美人压在身下，做爱，是每个男人都有过的幻想。

这幻想里有金钱，有权力，拥有一切，掌控一切，是毕生追求，是坐在金字塔顶端的特权，是男人极至的浪漫。

财富美人，不过如是。

浴室门打开了，顾舟特意在里面多呆了一会儿，走出来，看见阳台上的傅鸣，不由得屏住呼吸。

美人侧过身，像是有些羞涩地低着头，过了一会儿才抬眼，目光穿过重重暖灯，看过来。

脸上仿佛笼上一层雾，暧昧了五官，模糊了性别，灯光里，傅鸣长发披散，赤脚站在地毯上，窗外无边的夜色全化作背景，他穿着那件量身定做的红色旗袍，金色的耳夹轻晃，红与金两种颜色，衬得那张脸更加白皙，更加漂亮。

与顾舟对上视线，他看清了青年眼里的痴迷，心中的羞耻感降低了些，一步一步缓缓走过去，他们差了八九岁，怎么样也得是自己把握主动权。

旗袍上绣的金色凤尾缠绕全身，随着动作，金光微闪，仿佛活了过来，修身的剪裁，勾勒出诱人的曲线，不是常见的低开叉，而是上至大腿根的高开叉，双边皆是如此，两条白皙的长腿若隐若现，引人注目。

“顾舟，”傅鸣走到他面前，两人靠得很近，呼吸都缠在一起，“你给我的礼物可真特别。”

不出意料，察觉到青年陡然变得粗重的呼吸，傅鸣轻笑，“你确定不是给你自己的礼物？”

“老师……”

顾舟紧紧搂住他的腰，傅鸣犹豫了一下，抬手勾上他的脖子，像一位民国的美艳女郎。

“别叫我老师，”傅鸣偏头去咬他的耳朵，“我看你也没把我当成老师。”

“傅鸣，”顾舟笑，掐住他的下巴吻他，痴迷地望着他，“傅老师，您是我的老师，您今晚好热情。”

傅鸣没说话，既然他决定穿上这套衣服，自然明白顾舟想怎么玩，他刚才多喝了点酒，不介意陪他玩玩，毕竟的确很刺激。

“您好性感……”顾舟低头去吻他的脖颈，咬他的喉结，腰间的手往下，从开叉处深入，抬起他的大腿，让他的腿勾住自己的腰，露出裙下的春光。

黑色的蕾丝内裤露出来，只在胯骨处险险系了一条黑色丝线，顾舟没想到傅鸣会换上情趣内裤，呼吸微顿，又重重叹了口气，左手揉捏饱满的臀肉，轻轻描摹大腿根部的敏感点，听见傅鸣忽然乱掉的呼吸。

“老师，您好敏感。”

手指更富有技巧性地逗弄那片嫩肉，傅鸣站不稳，整个人挂在顾舟的身上。

“嗯……”

他们倒在床上，傅鸣双腿分开，在顾舟两侧，仰头与他接吻，耳边传来抽屉拉开的声音，傅鸣只当是他在拿润滑剂，没想到正吻着，两手忽然被锁在头顶，他偏头躲过亲吻，惊疑地看着顾舟。

“老师，把您锁上了。”青年在耳边笑着。

“你……”

“不会伤害您，我保证。”

傅鸣抿嘴，见顾舟又拿出一条布带，轻柔地缚住他的眼睛，眼前顿时只剩下光影，他茫然地眨了眨眼，看不见东西，身体更加敏感，他感觉有人拉起自己的双腿，屈膝，朝两侧分开来，踩在床上。

虽然看不见，但这个动作实在有些羞耻，傅鸣动了动身体，想把腿并拢，又被两只手强势地打开。

“老师，”顾舟叫他，掀开旗袍下摆，解开蕾丝内裤两侧的活结，那薄薄的布料瞬间滑落，好像拆开一件礼物，他吻了吻傅鸣的大腿根，“谢谢您穿这件衣服。”

那湿热的吻慢慢向下，傅鸣有些痒，但很快，他呼吸一滞。

温热的东西包裹住他的分身，意识到那是什么，傅鸣立刻就硬了。

“顾舟……你啊……”

要害被含住，吞吐，他扭动腰肢去迎合，偏过头，把脸埋入被窝，深深喘息，身上晕开一层层情潮，化作汗水。

过了几分钟，顾舟吐出完全硬挺的东西，伏在他身上，在他耳边低声问：“老师，您舒服吗？”

这回换成手指，慢慢抚弄分身，惹得他呻吟出声。

全身的血液集中在下身，傅鸣说不出话，有人解开了脖颈那排盘扣，敏感的乳头被逗弄，轻轻撕咬，狠狠吮吸，奇异的电流从奶头流窜至全身，喘息中带上了更多媚意。

睫毛颤抖着，扫过布条，说不上是痛苦还是欢愉，这样下去，自己的胸部会不会被开发得更敏感？但他很快就想不了别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胸前，嘴离开后，又换上别的东西，吸住红肿不堪的乳头，比嘴更有力，有点痛。

“什、什么？”傅鸣看不见，也摸不着，只能任由摆布，同时另一边乳头又被照顾到，他难耐地仰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