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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跑来一个衣衫褴褛的alpha,冲到夏越崎面前,二话不说地跪下,大喊:“夏总,我求你给我一条生路吧。”
定睛一看,这人正是曾经欺负过夏越崎的alpha之一——黄宗伟。
自从夏越崎接管夏家后,他开始疯狂报复从前那些得罪他的人,黄宗伟便是其中一人。
黄宗伟原本开了两家车行,全部因为夏越崎,搞得车行倒闭,而老婆孩子都跑了,一堆人来要债,再闹下去,他生病的母亲要气死。
他特地穿了件破烂衣服,企图在大庭广众之下,引发舆论,得这样闹夏越崎不敢动他。
哪知夏越崎掠过他身侧,径直往前走去。
他急得快哭,解释说:“当初是周家的那位,周挚,花钱雇我打你的。不信,你找他跟我当面对峙……他家破产了,你搞他才是。”
话音刚落,夏越崎停住匆忙的脚步,脸色沉得仿佛蒙上一层厚重的乌云。
作者有话说:
最近终于有点时间,这周四晚上开始正常更新。(一周更新1万~2万字)
说说我最近的状态,两周前工作变动,还要搬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我真的很崩溃。我每到夜晚就哭,一边哭一边码字,实在写不出来。这两周周末都没休息,要么搬家,要么处理工作,心情特别郁闷。
再次说声抱歉。
第77章 你以为我还会要你?
周挚本想回病房,陪父亲聊天,但父亲吃过药,入睡的时间较长,他不方便打扰。夏睦在他身边聒噪,总有说不完陈年破事以及无聊的感情史。
手中的冰咖啡滴得满手水渍,他想那张纸擦擦,一旁的夏睦示好地从这次掏出手帕,拉过他的手,为他擦拭。
沉重的皮鞋声在走廊回响,纤尘不染的地板上倒映出一个修长的身影。医院中,消毒水浓烈,在皮鞋声响起的瞬间,被一股强大的信息素占据,气压莫名低到极点。
“我怎么感觉身后冷冷的?你知道吗,这种感觉像极了夏越崎那混帐东西在我身边。有一次,我们夏家所有alpha一起上,被他压得死死……混帐东西,有什么了不起的?”夏睦絮絮叨叨地说着,忽然发现周挚的表情多了几分异样,转口说,“就是了不起,夏越崎简直是我们夏家人的骄傲,我挺佩服他的,每每想起这么个优秀的弟弟,我做梦都能笑醒。”
周挚:“……”
沉默片刻,周挚缓缓收回手,正想站起身,哪知身边的夏睦忽然戏精地闭上眼睛,大喝一声:“啊,眼睛进沙子,不行了,我的眼睛,医生,我得去看医生。”
说着,他闭上眼睛,四处摸着墙壁前进,走得很狼狈,仿佛身边有凶狠恶劣的豺狼虎豹,逃得慌乱。
周挚:“……”
夏睦真是够背的,闭着眼睛往前摸,以为能逃离夏越崎,没想到摸着摸着,摸到一堵肉墙。
他紧闭眼睛,装傻充愣地说:“不好意思,眼睛看不到,借过一下。”
夏越崎这个混帐东西来这里,肯定是来抓他的,说不定是父亲想逼他回家,商量关闭酒吧营业的事。
人已经到夏越崎面前,可夏越崎居然丝毫没有识破他的计谋。周围气氛不对劲,于是夏睦加快速度,一口气蹿进电梯,大赞自己演技精湛。
直到外人离开,夏越崎那双淬着寒芒的眸子加重了几分,步履坚实地迈向周挚。空气中,无形铸成一道威压似的墙,令周挚有些胸闷。
“我们只是……”
话音未落,周挚整个人拎起来,拖进父亲的病房里。两人的肢体接触,引发一阵巨响,吓得周挚连忙望向沉睡中的父亲。
他害怕夏越崎胡来,神色慌乱,双手抵住夏越崎,发现夏越崎隐隐透着盛怒,那是从未对他显露的怒火。
很显然,不是夏睦的事,否则夏睦绝对无法安然离开这里。
那双眸子紧紧地盯着他,半天没说话,仿佛快要将他撕裂成碎片。
周挚率先说话,大有哄他的意思:“你不说?”
给个台阶下,夏越崎才稍微转阴为晴,手搭在周挚的腺体上,郑重其事地问:“你有没有瞒过我什么事?”
腺体是致命而敏感的地方,周挚紧贴在墙边,试图逃离腺体被掌控的感觉,可夏越崎拽住他,一字一句地重复:“你到底有没有瞒过我什么事?”
周挚思索片刻,不想他在房间里发飙,便如实说:“刚刚……挺刺激的。”
“什么?”夏越崎听到这回答,严峻的脸上差点绷不住,既无语又愤怒,忽地一手捏住他的脸,“我不要这个答案。”
这样猜来猜去,周挚实在不解。那只冰凉的手握住夏越崎的脸,说:“你想要什么答案?”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夏越崎咬牙切齿地说着,手劲加大了些许。
周挚怔怔地看着他,顿时无话可说。
“你说话,周挚,从一开始你就有预谋,你让我觉得很可笑。你为了许嘉言,花钱让自己出场,步步为营,看我深陷其中,很得意吧。你放心,我现在对你没有一点感觉,你只是我众多消遣的玩具。”
“这是交易,你说不要。夏越崎,我……我不喜欢许嘉言了。”周挚慢悠悠地说着,脸颊被捏住根本无法好好说话,眼神里的光满是期待的流光。
“你以为我还会要你?”夏越崎厉声吼他,一字一句地警告他,“你现在给我提鞋子都不配。”
周挚定定地望着他,示好地伸出手,想触碰夏越崎的脸,被一手猛地拍开。一道清晰可见的红痕在他手背浮现,火辣辣的。
响亮的拍打声,在寂静的房间里,父亲的呼吸声逐渐消弭。他们四目相对,无形的信息素若有若无地散发出来。那淡淡的omega信息素试图安抚enigma,但眼前的enigma却不领情。
“现在,”周挚的神色强装冷然,缓缓说,“你要报复,我能承受。”
夏越崎松开手,见他毫无悔过的意思,气得想用信息素逼迫他承认自己错误。
做错事的人,始终没有一句道歉,反而始终高高在上。跟这种人,有什么好纠缠的?既然周挚丝毫不拿他当一回事,想玩玩,谁不会?
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愚蠢的自己。痛定思痛,为了情情爱爱,将自己搞得狼狈,暴跳如雷的蠢样子,实在可笑。
“我要报复,你承受得来吗?”说着夏越崎的目光望向父亲,却被周挚挡住视线。
夏越崎嘴角勾起一抹冷然的笑,低声说:“要承受,是你说。”话音说完,他别有深意地瞄了一眼周挚脸上的困惑,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出病房。
周挚木木地注视着他的背影,直到门落下,才慢吞吞地走到父亲的床边,喃喃说:“爸,别装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