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攘的人群,直奔进寂静无人的小巷里,喘着肺快炸裂的气,换不上气却还搂着彼此在角落拥吻。
忽然一辆电动车飞驰而过,响亮的喇叭声划破了静谧的小巷。
陆时澈微微推开林获,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而林获粗喘地趴在他肩膀上,无力地说:“他想叫我回家,家里没有你。”
这声音过于黏糊,过于轻柔,传进陆时澈的耳朵,痒得快叫他抓狂。
“我跟他们说,你睡我宿舍,今晚不回家。”
“他们早就怀疑过我喜欢你。”
陆时澈的心跳到嗓子眼,支支吾吾说:“阿姨说你以为她喜欢omega,所以想去做了手术。”
林获毫无波澜的脸上略有些许诧异:“她跟你说这个?”
“你哥我聪明呗,诈出来的。”陆时澈摸了摸他后面的伤疤,“真是,因为我?”
“不是。”林获微微垂下眸子,拉着陆时澈往外走,试图能躲避这个话题。
“林获,你告诉我是真的,我再疼疼你。如果不是为了我,我依然心疼你。”
“不重要了,无论如何,都是过去了。”
他们往热闹的街区走去,灯光落下,如璀璨的星光,闪烁着耀眼的光,陆时澈看到林获的脸上扬起若有若无的笑容。
林获郑重地说:“我在乎的是你的未来,必须有我。”
昨晚,林获很晚才回家,被父母惩罚,第二天戴着装有定位器的手表来学校上课。
下课后,林叔叔准时准点地守在门口接送林获回家。
陆时澈只能在课间时间到林获学院的天台见林获。他们会躲在无人的天台接吻,渴求着彼此的触碰。
有时候林叔叔不着急回家,三人偶尔会在外面规规矩矩地吃一顿午餐。但林叔叔似乎认定他是带坏林获的人,有些抵抗他与林获的接触。
这种见不得人的日子,陆时澈勉强能接受,感觉除了跟林获会接吻,其余跟平时没差别。
然而,林获可受不住,每次课间都像着魔般,抱着陆时澈直啃。要不是课间才十分钟,陆时澈恐怕早被压在天台做那种羞羞事。
“死变态,嘴巴都被你啃破皮了。要不,把你的手表放图书馆,我们,我们逃课,去你的出租房?”陆时澈真想抽自己一巴掌,说话都不利索。
这话成功地取悦了林获,沉郁了好几天的脸多了几分笑容。
“我刚突破了手表的程序,能修改定位。”
“我收回我刚刚的话。”
“不可以。”说完林获拉着陆时澈飞快地跑下楼梯,语气无复平静,“快点。”
陆时澈:“林获,你赶着去投胎都没这么急过吧。”
再次来到这间屋子,陆时澈有种别样的忐忑不安,默默无言地站在角落,期待又有点害怕。
“别怕。”林获漫不经心地说着,从箱子里取出一根陆时澈以前不要的数据,狂喜的目光注视着陆时澈,交到他手里,说,“我喜欢你打我。”
陆时澈接过手,抽他一下,把数据线扔在床上:“我不喜欢,痛得要死。”
上次,他一时冲动下,把林获打得半生不死,现在想想心有余悸,他才不想打林获。
他拽住林获的衣襟,怒骂一声:“死变态,哪学来的臭毛病。”话音刚落,他将林获扑倒在床上,大言不惭地说:“轮到我了。”
林获伸手捏住他的腺体:“比赛谁久?”
“来就来,我不信……不不不不,我从小就没赢过你,不比这个……”陆时澈被摁住腺体,浑身发软,被林获翻身压住。
陆时澈害臊到不敢看他,嗫嚅地说:“混蛋,不许在我身上留印记,我要比赛了。”
“好。”
林获明明答应得好好的,可做着做着,言而无信,将一个个深红的草莓留在泳裤能遮挡的地方,气得陆时澈捶了他好几拳才能平复心情。
他一把将林获推倒,准确地坐了上去,红着脸打量那一个个红印,双手擒住林获的手置于头顶:“我要是被人发现,打死你。”
说着他铆足腰力动了几下,取悦林获,又克制地释放了点信息素,亢奋地咬住林获脖子后面的伤疤。
第28章 我多希望你的腺体能坏掉
省级比赛来临,陆时澈最近没有跟林获厮混,而是成天埋在游泳馆里刻苦训练。
林获每天下课都会来看陆时澈,但仅限于远远观看。他没敢做亲密的事情,怕影响陆时澈的发挥,于是他总是坐在观众席的位置用手机偷拍陆时澈的风采。
今天在市游泳馆开展游泳总决赛,作为游泳社老熟人,苏风染被游泳队邀请前来拍照。
走进学校游泳队的观众席位,苏风染诧异地望着积极拍照的林获,表示这很不正常。
这个冷漠面瘫Beta竟然光明正大地拍陆时澈。
李善已经毕业,不能参加这次比赛,但听说苏风染要来,他特地前来观看比赛,实则是为了贴近苏风染。
没等苏风染说话,李善殷勤地说:“这个林获,最近天天来找陆时澈这小子,肯定会有猫腻,好兄弟哪有这么亲密的?”
李善害怕苏风染对陆时澈旧情复燃,所以这几天悄悄地让人记录下林获与陆时澈相处的过程。
“染染,你看看,他们肯定不简单。”说着,他拿出证据邀功,“靠得这么近,染染,不信你问问其他alpha,大家都说不对劲,所以你可不能喜欢陆时澈这个坏小子。”
这种话,苏风染听了千百遍,耳朵都快长茧子。可这李善生怕他会吃回头草,哪怕他起身,李善都得站在他身边,美名其曰守护着他。
陆时澈一如往常自信,矫健昂扬地登上跳水台,目光望向观众席位的林获,心里有种别样的欢喜。
以前他多么希望父母能来看他一眼,后来失望了好多次,他再也不抱任何期待。现在,林获的出现让他心里产生沉甸甸的安全感与踏实感。
他朝林获那边瞥了一眼,很快转移视线,全神贯注地盯着水面,不断调整呼吸。
在哨声响起的刹那,他倏地跃进水中,飞鱼般的速度,翱翔疾驰,激起阵阵水花。
当响亮的哨声再次响起,陆时澈探出水面,听到广播正在播报自己的号码,兴奋得扬起了水花,视线下意识追逐上林获。
两人四目相对时,他朝林获挥了挥手,笑得灿烂无比。
出了泳池,他一边擦拭身子跟人庆祝说笑,一边走向后台休息室,一台黑色的相机怼到陆时澈的身上。
“谁啊,”陆时澈正要发脾气,一看是苏风染,尴尬地站好,苦笑一声,“是你啊。”
“李善去洗手间了,我拍拍,等他回来,我估计都拍不到了。”苏风染一丝不苟地说着,“你自然地做你的事情。”
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