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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在床上,皮肤敏感到稍稍摩擦床单就发痛的地步,泉眼一塌糊涂,前方又半 软不 硬。

omega特殊的体质,若是不碰泉眼或者不被alpha标记根本无法缓解症状,抑制剂用多了会伤害身体,漫长三天只能用一次,其他时候只能硬扛着。

余安一度痛恨过自己是omega,半年一次的折磨甚至让他有过割掉腺体的想法,这样一来婚约也会一起解除,没有哪个alpha会娶一个无法生育的omega,何况是这种商业联姻。

这次有了丈夫的原因,余安头一次开始对发 情 期产生一些期待,有alpha在身边,也不像以前那样变得焦虑后怕。

他写了一个申请表交给乐团,和往年一样得到了十天的假期。

这两天AO信息素变得越来越浓郁,是待在同一屋檐下就会让二人控制不住想要亲近的地步。

接吻是太频繁的事情,在发 情 期和易感期来临前,唾液中的信息素可以给予对方稳定和安抚。

他们常常吻得气喘吁吁,欲望涌动,但谁都没提做的事情,医生说最好等身体自己爆发,此刻做的话会让余安提前进入发 情 期,对腺体的恢复不利。

裴燿让阿姨这段时间暂时不用来,偌大的公寓里只有夫夫二人,之前还顾忌阿姨,只会在卧室里偷偷接吻,现在变得肆无忌惮,只要omega一靠过来,裴燿就会吻他,吃着嘴唇和舌尖,把余安的嘴唇嘬得又红又肿。

余安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处于火山爆发的前兆,地底积攒着炽烈的火气,地面已经被烧得滚烫,只是那临门一脚迟迟不来。

又是一阵热辣的接吻,余安坐在裴燿的腿上,眸光潋滟,喘得急促,身体有了反应也只能忍着,alpha的额间出了一层薄汗,比他好不了多少。

“有一件事要跟你商量。”裴燿的喉结滚动着,音色沙哑,克制着欲望,檀香信息素浓郁热烈。

余安轻轻地嗯了一下,闻着男人的信息素,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你说。”

“关于怀孕的事情。”裴燿说。

余安仰头看着他。

“我问过医生,你的腺体不稳定,是否能彻底恢复健康得看这次发 情 期的结果。”裴燿被昙花香勾得心猿意马,嗓子干涩,体温也偏高。

他顿了几秒,注视着余安水雾一般的眼睛。

他们都清楚,若想彻底标记肯定要无 套进入内 腔,而在发 情 期里注入alpha的信息素,怀孕概率高达百分之九十。

裴燿是想标记自己omega的,可一旦这样,余安就要在腺体没彻底恢复的时候怀孕,医生不建议,毕竟怀孕太伤身体了。

“现在有两个方案,”裴燿继续说,“一个是我戴套,进入内 腔,对你进行临时标记。一个是我标记你,吃避孕药。”

“医生说以你的情况,这次怀孕的概率很低,但我不想赌这个。”

檀香和昙花萦绕在一起,二人的高热一般的体温渐渐恢复正常。

余安听他说完,说道:“如果你真的想让我选,前两天买回来的东西里就不该只有套 子,应该还有药。”

为这件事余安还有些奇怪,以为裴燿又不想标记他了,胡思乱想了一阵。

“吃药终归对身体不好,”裴燿说,“彻底标记什么时候都可以。”

“可是不在发 情 期彻底标记的时候,怀孕率也高达百分之八十。”余安说,“你次次都带套,什么时候才能彻底标记我?”

他看着裴燿,眉头微微蹙起,怀疑道:“还是说,你压根不想标记。”

裴燿咬了一口余安的鼻尖,“没良心的。”

余安吃痛地唔了一声,“既然你把选择权给我,我想要标记。”

裴燿欲言又止,余安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标记是早晚的事情,都有怀孕的概率,你不能次次这样搪塞我。”

alpha哑然失笑,捏着omega的下巴,“你挺期待的?”

余安这几天被亲得不像以前脸皮薄,耳廓还是有些发烫,“这不是夫妻义务?”

裴燿又亲上余安的唇,二人在客厅中吻得火热,初春的阳光落满客厅,昙花和檀香亲密交融又泾渭分明的从未关紧的窗户飘出。

晚上的时候,裴燿发现他先前买回来的套子没有了,问余安的时候,余安坦然承认。

“是我扔的,你现在应该买一盒避孕药回来。”

避孕药分两种,一种omega用的,一种alpha用的,裴燿认为药伤身体,余安一直以为他要买omega用的,所以担心自己,可结果买回来的是alpha的避孕药。

“其实,我听说有一种omega用的外用肚脐贴没有副作用的。”余安拿着避孕药有些脸烫,“要不要试试那个?”

“不用。”裴燿打开药盒吃下两粒,“谁用都一样。”

余安是在凌晨爆发情 潮的,他从久违又窒息的闷热中苏醒,昙花香气像涨潮的潮水一般倾泻而出,几乎是瞬间就勾起了檀香的回应。

alpha的信息素像救命的稻草,AO相吸的天性让本就躺在床上的二人滚在一起,睡衣成了皮肤相贴的阻碍,细腻的纯棉布料也能摩擦出火花。

比他更为炽热浓郁的檀香强势着笼罩着身体,信息素成了欲望的催化剂,理智远走,在互相吸引的生理中化为被欲望支配的动物。

……



.

房间里两道气息奇异地融合在一起,水乳交融,凝聚在omega的腺体上,alpha的信息素同样发生了变化,檀香之中有一道清幽的花香。

一枚牙印永久地嵌在余安的腺体,是占有一生的记号。

第22章 【情热】

余安是在裴燿的怀抱中醒来的,一身酸软,一点力气都没有,状况最为明显的是腿间,大腿根又疼又酸,微微动了动有明显的黏糊的感觉。

他感觉到了自己信息素的变化,幽冷的昙花掺进了木质的味道,腺体暖暖的,标记过后残留了痛感,不过可以忍受。

窗帘拉得严实,隔绝了所以有光线,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余安在alpha的怀里转个了身,男人沙哑开口:“醒了?”

“嗯。”余安在昏暗中注视着裴燿锋利的面容,他们的信息素无比融洽的交融着,发 情 期的后劲儿让他很贪恋alpha的味道。

他亲着裴燿的唇,缱绻的厮磨,是很明显的依赖。

裴燿也很温柔地回应着,轻咬着妻子的嘴唇,搂着腰肢的手顺着背脊上下抚摸。

他们清楚发 情 期和易感期都没有结束,只是被标记暂时压制了,好不容易恢复一会儿正常,没有做更过火的事情,而且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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