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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上。

“啪!”丘丘%二3}玲^六酒>二3酒六

“1。”

“啪!”

“2。”

“啪!”

“3。”

“......”

“啪!”

“25,主人......”

成北的手劲极大,第20下的时候林南青已经忍不住想要躲闪了,被成北死死摁在腿上,才没有整个人窜出去。

“啪!”

“呜......40,谢谢主人。”

彼时林南青的声音里已经染上了哭腔,眼尾再一次随着主人的情绪变得通红,屁股上的鞭痕被新的巴掌印覆盖。

成北把挨完揍的老师搂在怀里,给完巴掌,他现在要赏甜枣了:

“好了,乖狗,现在奖励你做一件自己想做的事”

“我想……亲亲主人的文身”

成北一挑眉,有些不懂他为什么会喜欢自己这块文身,那块文身对他来说,是悔不当初,不想提及的过往,子弹文身下面是小狗没有看过的丑陋伤疤。

但他还是同意了。

看着自己的小狗伸出红软的舌头,轻轻地舔在那里,眼里尽是痴迷,成北的心仿佛也被轻轻舔到了,痒痒的。不由自主地薅着舔的正欢的小狗头发拽到自己跟前,哑着嗓子问到:

“不是亲吗?谁允许你舔了,嗯?”

小狗有些慌:

“没……没有……对……对不起……主人”

“喜欢这个文身?”

小狗忙不迭地点头,并说:

“喜欢……第……第一次主人脱衣服的时候,看到了,就很喜欢……觉得主人很帅……很喜欢”

“主人帅怎么不亲你主人?要亲它?”

和文身吃醋的小屁孩一下子把林南青问懵了,所幸成北也不需要他的回答,问完这句话直接就摁着人的脖子亲了上去。

亲了好一会,成北的手又不受控制地摸上了对方没穿衣服的光滑身子,还顺便赏了那本就红肿的屁股几巴掌,林南青哼了哼,觉得屁股被某人的硬物硌到,不自觉地蹭了蹭。

“小婊子,真他妈的能勾人,滚下去给我舔”

一句话骂的林南星身子都软了,想滑下去服从命令,却被人箍住了腰,摁回去亲了好几个来回,才被放下来跪到成北腿间。

成北最喜欢插林南青的嘴,喜欢看那张讲诗书礼乐的嘴做世上最肮脏下流的龌龊事。

舔了一会儿,又把人拉回到床上,跪趴着撅起屁股,操了进去。

老师在他回来之前就做好了一切准备。

被伺候得舒服了的学生终于拾起了些人性,整个人附在对方身上,一边重重地往里操,一边低喘道:

“今天让老师射。”

“嘶......放松点......被我操射。”

第22章 期待

第二天一早,林南青便拎着东西走了。

成北七点的闹铃响起,他不知怎么睡的,睁眼时已经躺在了两个枕头中间了,就好像老师昨晚就没有睡在这张床上一样,明明睡前还搂着对方来着。

原来躺着老师的地方一半被自己占着,另一半已经凉透了,他摁掉了吵人闹铃,翻个身将自己继续埋进被子里睡了过去。

七点的闹铃是为了上老师的课,老师都已经出差了,他理所当然的逃了那节全无兴趣的选修课。

被子里都是老师的味道,少年的回笼觉睡得异常安心。

另一边的老师在对比之下就显得狼狈多了,学生下手没轻没重,臀肉还在隐隐发疼,某处应该也是被操肿了,脸上也有些微微发红的印子,所幸戴着口罩别人看不大出来,膝盖淤青,眼睛红肿。

“林老师,你不舒服吗?”

飞机颠簸着起飞了,坐在他旁边的另一个老师忍不住开口问道。

“没事。”

林南青一开口才发现连自己的声音都有些沙哑。

“昨晚没休息好。”

“哦哦,那你睡一会,我带眼罩了!”

少年音听起来完全不像是一个快三十岁的男人的样子,和成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成北,林南青不由自主地就想起对方。

他接过眼罩,道了声谢,想着自己的学生,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几乎是一觉睡到了飞机落地,手机开机的一瞬间,林南青便迫不及待地打开微信:

【主人,我到了。】

一句冲动的话还没来得及发出去,就被理智生生截断了。

游戏在昨晚就已经结束了。

【小北,我到了。】

这句更改了称呼的消息最终也没有发出去。

脱离游戏,不过就是知道了对方秘密的师生,这样没有必要。

林南青对着手机,仿佛只因为这一条消息的发与不发,便如梦初醒,恍然大悟。

“林老师,上车了!”

“嗯,来了。”

林南青关上手机,上了研究所的车,听着同门们攀谈起最近的研究进度,坐在一旁默默听着,时而点头附和,时而偏过头小声询问自己曾经的老师的意见。

成北起床之后也没来得及看手机,大概整理了一下自己便往父亲的公司赶,即将毕业和马上工作的交接弄得他也目不暇接。老师的事情怕是早就被这个不长心的小混蛋抛到了九霄云外,虽然昨晚还宿在老师的家,用着老师的东西。

时间一转眼便拐到了周六,两个人都默默躺在对方的列表里,没有联系,也没有交集。

林南青还是不免有些失落,晚上回到酒店,手机依然没有消息传来,聊天窗口在今天被打开的频率特别高,他有些讨厌这种每个周六都要期待着些什么的感觉,让他觉得这不像他自己。

他从来不期待任何事。

或者说是不敢期待,以前有过太多太多没有被满足的期待了。

他躺在床上,身心俱疲,漫无目的地想着,小时候,寄住亲戚家在市里读书,中秋节期期待着父母打电话问一问他,一直等到晚饭结束,等到阿姨拿着手机回卧室,他也没收到父母的电话。

那时候他也像如今这般,躺在客房小小的单人床上,漫无目的地猜想着,是不是阿姨在晚上做饭的时候错过了父母的电话呢?而自己由于和堂哥看电视,没有听到厨房里传来的电话铃声。

终于期末,拿到漂亮的成绩单回家了,想要一个堂哥手里的那种遥控小汽车。看着父亲叼着旱烟,满是油污的裤子,裤脚都被踩烂了,额头上的汗水落下来,打湿了挂在脖子上的白毛巾。

他想,算了,堂哥偶尔也会借自己玩一会遥控小汽车的。

那时候他还不到十岁。

不到十岁的小男孩的期待实在太多了。

尤其是他和父母分开,自己在市里念书。他期待节假日父母的电话,期待生日时父母的关心,期待新衣服、新玩具,期待没有农活可以放肆玩耍的假期,期待好朋友,甚至期待自己犯了错父母的批评,期待自己能和其他孩子一样。

可是这些期待,通通落空。

小男孩就在这样的折磨中长大,自我解脱般地明白了“不去期待,就不会难过”的道理。

后来即使他明白了,父母不是不爱自己,他们已经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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