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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微颤,超短裙遮不住春光乍泄。
“他妈的,Rock你真够闷骚的。”
宋瑞答非所问地嘲讽道,又朝另外几个人扬了扬下巴:
“你们仨呢?”
成北头也不抬,话也不说,直接摇了摇头,摆了摆手,甚至连人也不看地低头鼓捣起手机。
季朗拽着跃跃欲试的齐羽炀,回绝道:
“他还没成年,我也不用。”
“操,他妈的,不识好人心。”
宋瑞烦躁的点了几个人留下陪酒,剩下的全都轰了出去。
而不识好人心的某人此刻正在微信上和自己的小狗聊天。
【这周没有见小狗,有没有想主人?】
这句问话对于手机那头的林南青来说实在是太难回答了。
周四,没有收到约调消息的时候他还有一丝侥幸的感觉。
这种感觉在周五晚上变成了一点点失望,及至周六,已经生出几分坐立难安的滋味。他躺在床上望着手腕上的项圈,也许是对方的主动询问给了他一些勇气,于是他回复:
【可以,把项圈戴到脖子上吗?】
对于顾左右而言其他不回答问题还发骚的小狗,成北突然觉得这周六出来是个错误,甚至觉得自己身边坐的这四个人都碍眼起来。
【别骚,晚点来接我。我亲自给你戴。】
随后便把夜总会的地址给老师发过去了。
可能是这酒的后劲太大了吧,让他在提到“小狗”二字的时候,老师的脸竟然代替了Abner。
教师节番外(点进就看北哥撒娇吃醋)
林南青今天很开心。
他是C大历史系的老师,教师节这天也正好有他的课,于是刚走进会议室的时候便被几簇鲜花围上了,学生们站起来向他问好,祝愿他教师节快乐,手机上的消息从早晨开始便叮铃叮铃响个不停,大都也是祝他教师节快乐的。
祝福的人一年年变多,祝福的样式都不大变,林南青却年年为此刻感到欣慰与感动。
下课之后,会议室里只留下了林南青和最后一个问问题的男同学,是他的研究生,戴着两片厚厚的眼镜,上课时永远坐在离林南青最远的位置,下课后却又一直留到最后问问题。
“老师,教师节快乐。”
那个男生开口,有些沙哑的嗓子又重复了一遍课前的话,双手不自然地捏着A4纸的边缘。
林南青没有注意到这些,略显开心的回道:
“谢谢!”
“林老师,我能请您吃个饭吗?”
像是鼓足了所有勇气,男生缓缓抬头,目光坚定地看向自己的老师。
这下换林南青怔在那里,不知怎么拒绝。
“铛铛铛”
恰巧门口传来了敲门声,在不算宽敞的会议室显得特别清晰。
俩人一齐回头望去,少年抱胸倚在门框上,显然是在这里站得很久了,神情中并无半分不耐烦,眼睛含笑地看向自己的老师,嘴上却不客气地对两个人之外的第三者道:
“不好意思啊同学,今天老师得跟我吃饭!”
说出口的话活像他才是那个争风吃醋的小狗。
“不好意思李懿同学,下次有机会吧。”
林南青顺着成北的话往下接,朝那个叫李懿的男生微微一颔首,表示歉意。
镜片后的目光稍稍暗下去了一些,随后又亮了起来,同样朝林南青点了点头,道:
“好的林老师,那下次吧。”
随后便走了出去。
成北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才走进会议室,一把揽过老师的肩,挑衅般地看了眼监控,亲了上去。
被吻的老师慌慌张张,下意识想要推开对方,反应过来之后却只敢乖乖捏着对方胳膊上的衣服,顺从地接受带着醋意的凶狠的吻,从嗓子里发出了小小声的哼哼。
待到老师的脸都憋红了,成北才放开他,看着林南青今天收到的摆了一桌子的花,皱了皱眉,却还是一把抱起来大部分: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走吧,老师。”
上了车之后,林南青才看到副驾驶位置也摆着一束花,还没等问出口,开车的人却先说话了:
“教师节快乐!我的男朋友。”
林南青听到这话,从心底满涨的笑意溢出了眼睛,坐在那里抱着花不松手,顺着对方的话道:
“谢谢小北。”
今天是男朋友和小北,是老师和学生,不是小狗和主人。
吃过饭回到家,成北还没来得及拿出他给老师准备的礼物,揽着对方的腰,把林南青抵在门上,一双眼睛盯着老师的唇,正缓缓凑上去想要再给自己讨一个吻的时候,从老师的衣服兜里传来了煞风景的微信消息提示音。
摁住老师想要去拿手机的手搭在自己肩上,林南青只觉得整个人“呼”地就腾空起来,随后才反应过来是被对方给抱了起来。
刚走到沙发处,手机便因为重力作用“啪”地一声摔在了目的地旁边。成北瞟了一眼还亮着的手机界面,一大段微信消息,密密麻麻的黑字看得不太清,但是很难让他忍住不去在意这件事,于是便一边抱着坐在自己腿上的老师不松手,一边艰难地弯腰伸长胳膊去够掉在地上的手机。
【虽然没有请老师吃饭,但还是要和老师说一声“教师节快乐!”谢谢老师对我本科至读研期间的关照,让我从从一个自卑的人变得逐渐与这个世界有了交集,也谢谢老师在我住院期间对我的关心,我会永远记得老师对我说过的话。】
成北看着这段消息,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了下来,原本虚虚揽在对方腰间的手现在力道大的几乎像是掐在上面。林南青不敢挣脱,小心瞄着自己这个爱吃醋的学生的脸色。
和成北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他已经很了解对方了,长期作为小狗对主人的察言观色,让他几乎能读懂成北每一个微表情。
但今天他不是小狗,他是成北的男朋友
于是他挺了挺腰,轻轻地把还在盯着屏幕看的小孩儿的头扳向自己,正了正神色,给少年解释到:
“当时是在学校里崇文楼下的那条路上看见李懿的,那天刚下晚自习,又下着小雨,一个超速开车的学生把他给撞了之后跑了,我看见了也没来得及多想,就把他送到医院去了。联系他的导员和父母之后,才知道,他是我们学院的学生,家不是本地的,经济又困难,家中有许多特殊情况,父母不能常来看他,我怕他想不开,就多去看了两次,说了些话。”
话说到最后,林南青的声音里都已经带了些不自觉的委屈,大概是因为在李懿身上看到了大学时孤军奋战的自己。
因为淋过雨,所以想给别人撑伞。
这不同于泛滥的同情心,这是共情,是作为一个过来人,想要爱护曾经的自己,这是自私,也是善良。
成北顺着老师的力道,趴在老师肩上。圆寸短硬的发茬扎的林南青脖子又痒又疼,但善良的老师还是哄道:
“只是学生而已。”
毛茸茸的脑袋在脖颈处蹭了蹭,仿佛是在点头,而后闷闷地声音传出来:
“我有时候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