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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每走一步所牵出的疼痛都能让他联想起那天的状况，让他不由自主地红了脸。

进教室前他不知道那个大魔王有没有逃课，但是自己却本能地想逃跑，自从上班以来他第一次萌生了想要请假应付过去的念头。

可是还有半学期的课，不能次次都请假，终究是要面对的。

上课之前的惯例依旧是点名警告那些没有交作业的，昨天整理名单的时候看到熟悉的名字还在犹豫要不要记上去，最后他还是硬着头皮写到了教案上。可今天一站上讲台就和坐在第一排的成北视线交汇，吓得他错开了视线，甚至想划掉对方的名字。

“咳咳……”

他尽量不去在乎第一排那道热切的视线，装作正常的样子清了清嗓子开始点名：

“章程”

“到”

“宋媛媛”

“到”

“李鸣”

“到！不过老师，我交作业了啊？！”

被点到名字的李鸣同学提出了疑问，林南青反问他：

“你什么时候交的？”群儿伞棱%留!究贰伞^究留

“今……今天早上……”

话音刚落就引得有人小声笑了起来，他不得不稍微提高些音量：

“截止时间是周六晚上。”

想到周六晚上，他脸色有些不自然，但好在班级里还没有完全安静下来，大家没有人注意到。

“好了，安静！我继续点名，成北！”

被李鸣那么一打扰，搞得他忘了自己不应该点成北名字这件事了。林南青有些紧张地望了过去，发现对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慢悠悠地答了句：

“到。”

除了当事人，没人能看得出两个人之间微妙的气氛，可是林南青还是紧张了起来，生怕对方因为点名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儿。他飞速地点完了接下来的名字，然后开始讲课。

专注地工作让他短暂地忘了刚刚发生的事，可有人却记得。

“好了，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大家下课吧。”

“老师，我有问题。”

全班同学一听这话都不满地看向了第一排的高个子男孩，即使他长得很帅——但也不能耽误他们下课！

“其他同学先走吧，有问题的留下。”

林南青也怕他当着全班同学的面问出什么不该问的。

等着四下里的人都走光了，成北才一步步走近，周六晚上熟悉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林南青强撑着别让自己软了骨头，故意站在讲台上没有下去，挺了挺腰板，看起来比站在平地的成北稍微高出去一点点。

成北看着老师幼稚鬼一样的行为，又想到对方刚刚课上严肃的样子，心情大好，贴在林南青耳边，问了句：

“老师身上的伤好了吗？”

说罢眼睛还亮晶晶地望着他，好似真的是一个在关心老师的学生。看着林南青红着脸不回答他，他又从裤子兜里拿出一管药膏递了过去，埋怨道：

“老师前天晚上怎么跑了？”

林南青看着递过来的东西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老师不会以为一次我就能放过你吧？”

见林南青迟迟没有动作，成北的语气陡然变得刻薄，他又从兜里拿出一张房卡，和药膏一起强迫性地塞进了对方的口袋里。

林南青垂在身侧的手，握了握拳，强撑着底气反驳：

“你别欺人太甚。”

“老师这嘴有时间说成语，还不如好好练练口活。”

成北嗤笑道，说罢又拽着对方的衣领把林南青从讲台上拉了下来，自己站了上去，摁着对方的肩，调笑了一句：

“小母狗怎么能站得比主人高呢？”

然后便不理会林南青的反应，转身就走了出去。

第7章 反省

林南青推开门的时候，成北正同上次一样坐在沙发上，甚至和上次一样——一尾蛇鞭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我还以为老师不会来了呢。”

少年声音轻快，让人觉着心情不错的样子。

林南青站在门口进退维谷，走也不敢走，进又不是心甘情愿地进，只能磕磕绊绊地半求饶半解释着：

“我……我明天还……还有课。”

还没进屋就先想着求饶，成北觉着自己的小狗老师真的可爱极了，他在心里偷偷笑着，面上却故作严肃：

“我明天也有，所以老师为什么不早点来呢？我等了你好久。”

最后一句话严肃中又忍不住透露着委屈，让人觉着现在坐在沙发上玩着鞭子的人不过是个故作成熟的小孩儿。

林南青不知道怎么回这句话，白天成北没有告诉他晚上具体时间要到的时候，所以他就故意磨磨蹭蹭到了十点才来，假如没有收到成北威胁他的加好友验证消息，林南青对兜里的房卡心知肚明却视而不见的心思都有了。

“对……对不起……”

胆敢不来却连撒个谎编造一个迟到的理由都不会，成北被他的呆笨反应逗得起了不少恶劣心思：

“几天不见不会回主人话了？站在门口磨蹭什么呢？等着我走过去伺候你？”

林南青被他兴师问罪的语气吓得连连道歉：

“对不起……”

又在道歉的末尾小声喊了一句：

“主人……”

撒娇一样软软又好欺负的声音，反而让成北更加恶劣，他拎起茶几上的鞭子走到林南青身边：

“张嘴。”

简短的命令让林南青甚至来不及反应就下意识地做出了服从动作。

成北把鞭柄横着塞到了对方嘴里，继续说道：

“叼好了，一分钟之内把衣服脱了。既然老师说自己错了，那就跪在这儿好好反省，反省好了进去领罚。”

领罚是假，羞辱是真。脱光了跪在那里反省还要向自己的学生领罚比让林南青直接撅着屁股挨打还难堪。

可难堪的同时，他又觉得自己贱得无可救药，因为几乎是在成北让他叼着鞭子的那一刻起——他就硬了。

所幸成北没有留下来观察他的反应，交代完这几句话就回身进了卧室。留下林南青一个人脱了衣服跪在那里，等起了反应的某处消下去。

成北本以为会等老师很久，却没想到连十分钟都没到，小狗就叼着鞭子自己爬了进来。一扭一扭地屁股似乎是真的记住了自己上次让他爬的骚一点儿。

长长的刘海遮住了林南青的眼睛，让人看不清他现在是因羞耻闭着眼睛还是在低头看路，黑色和藏青色交织得鞭柄衬的林南青的脸更加红润白皙，口水因嘴角长时间无法闭合而流了下来。

成北看着他这幅乖顺的样子，甚至能想象得到对方一会被欺负之后挂着泪珠的、颤抖着的睫毛。

而在他脑子里已经被欺负得不像样的人此刻却完全不知情，甚至还天真的以为乖巧一点就能换来糖吃，听话一点就能让这个无赖的学生放过自己。

第8章 求饶

“舔干净。”

成北抽出林南青嘴里的鞭子，又指着上面挂着的口水命令道。

小狗略带嫌弃地看了一眼沾满自己口水的鞭子，又怯生生地抬头看了一眼成北，仿佛是在确认他的命令，而后才缓缓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