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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尼诺的异常,他急切地向尼诺伸出双手,“快,”他命令道,“展示给我。”
“这可能有点……”
“展示给我,”男人又重复了一次,“别辜负我的信任,想想你躺着医院里的老师,你清楚他的情况。”
“想想,尼诺,他现在这么脆弱,经不起任何打击,只需要轻轻一下——”
但凡手和会动手的迅速点,尼诺面无表情,他就不用再替这个魔法骗子打工了。
他无奈地伸出右手,同信交握,随着触碰到了信的灵魂,记忆也随之展示,尼诺满意地看着男人的表情逐渐变成尴尬中透着一点疑惑的样子。
尼诺无奈地摊手,“我早就告诉过你。”
信嘴角抽了抽,显得带着疤痕的面容格外狰狞,他对尼诺的记忆欲言又止,契约的作用下,他清楚尼诺没说谎。
这就更显得黑空的情报格外离谱。
好在他理智尚在,并没有干出什么让手和会通过劫持内衣店登上报纸头条的事,男人冷严肃地吩咐尼诺:“继续探查黑空和夜魔侠的情报。”
“你很快就能接触到真正的长生了。”他意味深长地说。
尼诺满口答应。
吉米飘在尼诺的四周,等离罗克森公司有一些距离了,他才担忧地问尼诺:“你现在准备去哪?是不是要去打听一下夜魔侠的情报了?”
“嗯?”尼诺看了一眼手机,“马特他们在酒吧等我。”
这位前爱尔兰人沉默了一下,他指出,“你又打算糊弄日本人了。”
尼诺叹了口气,“你知道,对付这种……不太友好的委托人,我工作,他们付钱是天经地义。”
尼诺打开车窗吹风,“我不工作的时候他们付我钱,这才叫赚钱,亲爱的。”
吉米:……
这个逻辑怎么听都有点问题吧!他再也不要相信律师的鬼话了!
*
尼诺头一次遇见马特,就是在地狱厨房的这家酒吧。当时尼诺只是单纯在期末考试过后,打算找个新鲜地方找点乐子,没想到遇上了自己未来的老板兼任男朋友。
马特在台球上胜负欲极强,尼诺和弗吉联手都打不过马特半个人,这次即使带着拖他后腿的凯伦,马特依然稳赢了尼诺一头。
在再次惨败于自己男朋友后,尼诺不信邪地和马特交换了球杆。
“哦,”弗吉起哄,“有人玩不起了。”
“弗吉,醒醒,”尼诺重重一巴掌拍在男人背上,“我们才是一伙的。”
他的男朋友站在球桌对面志得意满,佩吉则又一次拿起球桌上的白球,金发女人皱着眉上下摆弄,却怎么也看不出有哪里不对。
“如果我现在说今晚我请客,你愿意当场倒戈吗?”尼诺依旧不死心地试图贿赂女助理,而马特抗议地敲敲球桌。
“我听得见。”男人强调。
没人搭理律所可怜的老板,三个人很快就形成了新的阵营,当场大声密谋的同时篡改了规则,誓要让马特今晚输光他口袋里的最后一分钱。
一切都很和平,很安详,直到吉米,这个倒霉透顶的亡灵重重砸在了球桌上。
尼诺手一抖,球杆戳穿鬼魂脑袋的同时让白球一杆进洞。
“……”弗吉沉默了一下,捅了捅他的多年好友,“马特,我得和你一队。”
“这是失误!”尼诺叫道,他把球杆放下,耸耸肩,瞪了一眼吉米后说道,“我去趟卫生间。”
在酒吧昏暗的厕所里,尼诺朝鬼魂比了个手势,“怎么了?”
“吧台旁的那个人,对,就是那个面前摆着啤酒没动的,”吉米带着尼诺装作不经意地路过,“他有问题。”
尼诺撇撇嘴,天,这可是地狱厨房,这里人均和□□沾亲带故。
看着尼诺不以为意的表情,吉米加重了语气,“他是爱尔兰帮的人,那天他就在现场。”
“你确定?”尼诺用口型问道。
在吉米粗暴向那个男人比了个手势后,尼诺揉了揉脸,也就是说这个男人是那场疯狂杀戮的唯一幸存者。
得让马特他们赶紧离开这儿,尼诺瞬间做出了决定,既然有人已经向爱尔兰人全面宣战,他没理由放过这个唯一的幸存者,尼诺一点也不愿意掺和进去。
他脸上没露出半分不对来,绕到吧台那儿拿了瓶酒,向老板娘笑了笑,给了点小费。余光却看见坐在吧台男人的目光瞟向了马特那儿。
尼诺暗骂一声,他那位喜欢多管闲事的男友已经起身坐在了男人对面。
“你身上有枪,”尼诺抢先一步,“你是哪儿的人?地狱狂犬?墨西哥人?还是——爱尔兰人?”
面对男人警惕的目光,尼诺把酒推去男人面前,“尝尝?德国啤酒。”
“你们是怎么清楚的?”男人压低声音。
马特只是问道,“所以,你来这儿是需要帮助,”他指了指男人的腹部,“你受伤了?”
“你们到底——”
尼诺叹了口气,他指了指马特,“你知道,他是你唯一的机会了,除了尼尔森默多克律所,没人会考虑你的案子。”
尼诺意有所指,“介于你现在的情况,你都不一定能活到付钱的那天。”
这位爱尔兰人的帮派高层彻底被马特和尼诺这套组合拳弄懵了,他僵硬地接过尼诺递给他的啤酒,向着尼诺一行四人吐露了实情。
尼诺倒是一点也不惊讶于这位帮派成员的人渣程度,反而是他的三位前同事,在经历了一番激烈挣扎后,犹豫于是否要为人渣进行辩护。
“格罗托,你是叫这个对吧,”在马特终于下定决心的同时,尼诺开口了,“个人建议,我不管你之后是不是要对法官或者陪审团撒谎——”
马特不赞成地清了清嗓子。
“好吧,好吧,我的建议,你最好别对你的律师撒谎,”尼诺盯着这个有点瑟缩的男人,“要知道,接下你的案子的那刻,唯一无条件站在你这边,希望法槌落下时你能少坐几年牢的人,或许只有你的律师。”
“你还隐瞒了什么。”尼诺笃定道。
在他头上,吉米毫无同事情的大声嘲笑,格洛托算是个女人缘不错的家伙,这人干的许多件缺德事中的一件,就是给他手下带了绿帽子。
尼诺瞧着沉默不语的男人,冷笑一声,他看向马特,他的男朋友似乎半点也没有因为案件棘手而改变主意,反而态度温和地鼓励格罗托说出口。
格罗托低着头喝了口酒,他艰难地说道:“好吧,我会告诉你们……”
下一秒他就昏倒在了酒吧里,带倒了长凳,引起一片惊呼声。
“这他妈认真的吗?”弗吉猛得站起来。
佩吉急忙扶住男人,然后发现男人腹部的伤口渗出血来,女人抬头,“我们得把他送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