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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堵的厉害,更何况是出了事故。
每个人都无比的烦躁,仅仅几分钟周围就拥堵不堪,鸣笛咒骂声响彻了整个街道。
而祁方焱面无表情的站在道路之间成了众矢之的。
交警收到通知,快速的跑过来,解决这起交通事故。
交警问祁方焱:“先生,您有保险吗?”
祁方焱没说话。
交警又查看了一下两个车的情况,手里拿着纸笔记录对祁方焱说:“先生,很抱歉,根据我们调查,您闯红灯违反交通规则,这起事故您全责,您是要走保险,还是私了?”
这起事故很巧,两边的车都是豪车,就这样不轻不重的撞了一下,估计损失至少五百万。
祁方焱从衣兜里拿出了一张名片,和自己的车钥匙一起递到了对面的司机的手中。
他声音低哑说:“抱歉,你的车我全款赔付,我的车也请你一起处理了。”
对面的司机一愣。
祁方焱的车价值不菲,上千万,即便是撞坏了,就算是买二手车,也值个小几百万。
而现在祁方焱既要全款赔付一个新车,又要将这个二手车送给他。
就连一旁的交警都呆住了。
这么多年,他从来都没有处理过这么大气的案件。
说完,祁方焱也没时间多停留,他在众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中,走到了路边打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油门一踩,飞速的消失在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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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到了医院,祁方焱的速度就越快。
他从出租车上下来,随手扔给了司机几张百元大钞,也不等人家说话找钱,关上车门迅速的走进医院。
他快步走到电梯前,发现电梯刚刚上去。
他没有丝毫犹豫,转头逆着人流,跑到了安全通道处,一层层的往上上楼。
宋斯宁在顶楼的VIP病房,十二楼。
祁方焱像是感觉不到疲惫一样,速度没有丝毫的减慢,楼梯上其他上下楼的人还以为他有什么急事,纷纷朝旁边让步,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他。
十二层楼,祁方焱只用了四分钟。
直到祁方焱走到宋斯宁的病房前,一把推开了病房的大门。
房间里胡姨正在替宋斯宁整理衣服,闻南赫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江朝默站在宋斯宁的床边,和主治医生交流宋斯宁的情况。
大门轰的一声推开,房间里所有人都惊了一下,猛地转过头,目光震惊的望着祁方焱。
他们看见祁方焱站在门口,呼吸不匀,满头大汗,身上一股压制不住的戾气和冲动。
“怎么了,祁哥?”闻南赫站起身问。
祁方焱却顾不上回答他的话,大步朝宋斯宁的床边走。
江朝默站在那里,见状不妙抬手阻止:“祁方焱,你要干什么?!”
祁方焱一把推开江朝默的手,将江朝默推的一个趔趄。
江朝默身体撞到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他眉头一皱,正要冲上前再去制止祁方焱,却看见祁方焱蹲到宋斯宁的身前,垂着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宋斯宁中指上的订婚戒指。
他就这样很认真的看了一会,抬手握住了那个戒指,小心翼翼的从宋斯宁手上取了下来。
江朝默上前制止,一把抓住了祁方焱的手腕,说:“祁方焱,这是我们的订婚戒指,你做什么?”
下一秒,江朝默的声音戛然而止。
不光是祁方焱看见了,连他也看见了。
戒指内侧用花体刻着的名字。
——祁方焱。
作者有话要说:
第79章
戒指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轻盈的细闪, 上面的那三个字像是带着刺含着血,狠狠的刺进了祁方焱的心脏。
拔出来,再刺进去, 每一根倒刺上都带着他的血肉。
——祁方焱。
这三个字在这八年里一直被宋斯宁藏在了最隐蔽的地方,最贴近他血肉的地方。
随着每一次心脏的跳动,随着每一次血脉的涌动, 而紧紧的烙在他的身上。
没有别人, 只有他祁方焱。
祁方焱的手指颤抖, 大脑混沌, 戒指上那三个字也在轻轻的晃动, 甚至快要看不清那三个字本来的样子。
江朝默也定定的望着, 脸色很难看。
他曾经问过宋斯宁, 这个戒指对于他而言有什么意义才会让他带了那么多年, 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肯拿下来。
宋斯宁只是对他说, 这个戒指上的宝石是外婆留给他的。
于是江朝默就一直默认为,宋斯宁一直带着这个戒指的原因是因为他的外婆。
而现在戒指里面明明白白的刻着名字,将江朝默心中最后一点点的侥幸也给击碎了。
什么不爱了。
什么不在乎了。
什么只是想要报复他。
全部都是假的。
这么多年了, 即便是祁方焱当年毫不留情的将宋斯宁丢在多伦多, 可是宋斯宁人生中的爱恨还是只有祁方焱。
江朝默低下头, 自嘲的轻笑了一声。
这个时候闻南赫也走了过来, 他看见这两个人都盯着这个戒指出神,难免有些好奇的问:“怎么了,祁哥?这个戒指怎么了?”
随后闻南赫凑到祁方焱的身旁,眼睛随便一看, 看见了戒指里的名字。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 不敢置信又凑近的看了两眼, 说了一句:“卧槽, 这上面的名字怎么.......是你啊祁哥......”
剩下的震惊的话再也说不出来半句,闻南赫转过头目光定定的望着祁方焱。
胡姨站在一旁收拾东西,看了他们三个人一眼,表情依旧,又垂下眼继续收拾东西。
她似乎对这个他们三个人看见了什么并不好奇,又似乎是她已经知道他们三个人看见了什么。
过了片刻,胡姨整理着衣服,叹了一口气轻声说:“我们少爷是个死心眼,小的时候喜欢画画,夫人不想让他将时间浪费在这种没用的艺术上,少爷就绝食了五天,将夫人都逼着低了头。”
“.......”
说完这句话,胡姨又声音慢慢的继续道:“祁少爷,我们少爷喜欢你,我不用问就知道,他不会变,他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祁方焱的心脏颤抖,他将那个戒指紧紧的握在掌心,目不转睛的看向了宋斯宁。
宋斯宁还是没有醒过来,就如当年在加拿大的医院那样,他的身上扎着各种各样的吊针,药水一点点灌入他体内,用这些东西维系着他的体征。
祁方焱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单手捧着宋斯宁的手,将那个戒指重新带回宋斯宁的手指上。
宋斯宁的手指纤细,垂放在祁方焱的手中,像是春日刚出芽的柳枝条。
而那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