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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听着太宰治讲述着自己的回忆,在对方停下来沉思了有超过90秒的时间后忍不住插了一句。
“啊,抱歉我走神了,”听到神田花衣的问题,太宰治才像是从沉思中惊醒过来,“嘛,之后的事情就是我差不多等了十几分钟,期间因为霸占了厕所的门还被不少人用奇妙的眼神打量。”
等到十几分钟会后,鹤丸国永捂着嘴慢吞吞地走了出来,身后不见被他扯进去的费奥多尔的影子。
“……另外一个人呢?”太宰治看着鹤丸国永看起来蔫蔫地从洗手间里走出来,忍不住朝着他身后探了探头,却并没有发现应该存在的人影。
“那个人……唔……你不用在意,今后他都不会来搞事了。”鹤丸国永捂着嘴说话的时候有些含糊,太宰治甚至听到了“嘶”的一声。
“总之,就是这样,之后鹤丸先生和我就在咖啡厅的门口分开了,他说要回家,而我这边也接到了侦探社的消息,知道社长的毒已经解了就直接回来了……对方也说过,如果有什么疑问的话直接问花衣酱就可以了。”
“所以,”黑色卷发的青年目光灼灼地盯着神田花衣,眼里充满了“我很好奇”,“所以费奥多尔永远都不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了?”
“嗯,你当他死了也没问题。”神田花衣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心想着回去还是要抓住鹤丸国永问个清楚,他把费奥多尔神隐了,究竟是隐到哪个地方去了?
“是么……那可真是太好了。”看到神田花衣点了头,太宰治终于吐了口气。
虽然他骨子里还是那个对一切都抱有不信任感的怀疑论者,但听到神田花衣言辞凿凿地确认了“魔人”不会再出现在横滨搞事之后,他突然就有了那种直觉。
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费奥多尔这个人的存在了。
“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也赶快回去吧,侦探社的大家说不定都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呢。”
神田花衣跟着太宰治回到事务所的时候,侦探社里已经没几个人了,谷崎润一郎在确认已经没有危险了之后急着去接他妹妹于是提前从事务所离开了,至于剩下的几个人,虽然身上的伤口已经被与谢野晶子治疗完毕,但经历了这么大一场阵仗内心一个个的都疲惫不堪,就连庆祝都没怎么庆祝直接一个个的回去洗洗睡了。
神田花衣回到事务所的时候,里面也就只剩下了小猫两三只。
比如说小老虎,对方似乎有什么事情想要和太宰治说,正乖巧地坐在椅子上等他,看到太宰治出现后就眼睛一亮跑到他身边去说悄悄话了。
国木田独步开始处理手上的一系列文件,并且抓紧时间争分夺秒地把自己手头上还在处理的工作能处理的尽快处理了之后才长吁一口气,将笔记本一合,走出了事务所。
“国木田先生这是……”神田花衣并不是很清楚内情,看到国木田独步视死如归的背影一开始还很疑惑,之后才从江户川乱步那里得知先前他们被费奥多尔的假情报误导,在寻找普希金的过程中导致了一位无辜少女的死亡。
“所以国木田是打算去把事情交代清楚的。”江户川乱步耸了耸肩,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就算可能会有些小插曲,不过有名侦探出马,国木田绝对能够很快就回来的。”
“所以……”江户川乱步看向神田花衣的时候张开嘴,打算说什么却在接触到她身后的福泽谕吉社长时很快又把嘴闭上了。“不,没什么,花衣酱就好好休息吧。”他这么说着低下头,避开了神田花衣的眼神。
“跟我来。”看着神田花衣将自己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之后,福泽谕吉社长很快将她叫到了社长办公室里。
“关于你的处理结果,我已经有决定了。”
“你……”
【】
“什么?停职——”
第二天春野绮罗子这些普通事务员接到通知回到事务所正常上班的时候就从其他人的嘴里得知了这个消息,她鼻梁上架着的眼镜都因为主人的惊讶而滑落了下来。
“到底为什么要停职啊?!花衣酱到底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需要停职作为处罚啊?而且还是整整一周的时间!”
她愤愤不平地攥着手上的资料,瞪视着众人的眼神头一次让调查员们都产生了某种压迫感。
“嘛……虽然我个人觉得没什么问题,不过……”听到春野绮罗子的问题,被对方气势压迫的几乎要喘不过气来的中岛敦向后转头
,向其他人求助。
“……就算是这样,社长的处罚决定也太严重了啊……”听着谷崎润一郎等人说明了事情经过,春野绮罗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虽然并没有亲身经历过这一系列的事件,但光是听说神田花衣为了给武装侦探社争取时间孤身一人闯入港口mafia总部并且挟持了对方的首领就让她的腿一下子软了下来。
她似乎能够理解为什么社长偶尔提起神田花衣时会露出那种沉思的表情了。
“花衣真的是……太拼了……”
她这么感慨着,眼角湿润了起来。
“但还是不行,就算要停职也不能停这么长时间,社长难道不知道花衣酱现在已经是我们事务员中不可或缺的一员了吗?!光是她停职的这段时间,会留下多少的文件和客户资料需要处理啊?!”
“我们事务员这边可是一直都处于人手紧缺的状态,如果不是花衣酱能够一个顶俩,我们的文书处理工作也不可能这么顺利,可是现在她一旦停工……”
那么无论是事务员们还是调查员们又要陷入曾经那种暗无天日的加班地狱了……
“不行,这点我一定要去跟社长说清楚!”说罢,社长秘书气势汹汹地攥着手上一堆的文件资料冲进了社长办公室。
神田花衣倒是没有像是听到这个消息的其他人那样群情激愤,她甚至脸色相当平静地接受了这个处罚决定。
她现在更关注的是另外一件事。
神田花衣回到庭院的时候将腰侧挂着的太刀取下,放在了刀架上,然后在庭院里四处寻找鹤丸国永的身影。
“已经回来了啊,花衣。”三日月宗近这时候正坐在静室里发呆,听到神田花衣的声音才探出头去打了声招呼。
“三日月殿下?”神田花衣几乎很少见到三日月宗近坐在静室里,虽然自称为老人家,但也许正是因为这样,三日月宗近更喜欢坐在庭院的廊下看着不远处的年幼的刀剑付丧神们或是式神们玩耍打闹。
换句话说,他惯爱凑热闹。
“嗯,鹤丸殿下的话好像一回来就去了手入室哦。”听到神田花衣提起鹤丸国永,虽然一直坐在静室里发呆,但三日月宗近却意外地很清楚众刃的动向。
“手入室?我去看看他。”听说鹤丸国永一回来就钻进了手入室以为他在和费奥多尔对抗的时候受了什么伤的神田花衣急忙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