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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不错地看着她的脸,“有一件事,我心中也疑惑许久,玉度,你我江夏初次相见,你就十分冷淡,我还以为你性情孤傲,目下无尘,可后来见你对贩夫走卒都温柔可亲,绝非天生性情如此。我对你一见如故,心中只有亲近之情,你却待我始终如寒冰般,难以化解,玉度,莫非……”

卫姌听到这里,一瞬间毛骨悚然,立刻道:“我并非是故意对你如此,只是谢卫原有联姻,见着你我就想起逝去至亲,这才心情不好。”

谢宣缓缓点头,眸光深沉,“这倒也说的过去,我还当玉度与我一样,也曾梦见过什么,因我曾做了错事,让你记恨。”

他声音轻缓,不疾不徐,如老友闲聊似的。

卫姌却头皮发麻,怕他再说出什么惊人之语。她长睫微垂,道:“子渊兄,念在我年纪尚小,为人处世不够周全,往日多有得罪,日后定不会如此了。”

谢宣见她冰肌玉颜,脸色微白,半垂着眼,立刻便有些楚楚可怜的风姿,他心里某一处立刻就塌软下去,心道就是再冷淡他也受得。可谢宣心中已经起了疑,昨夜梦中见着的背影似乎与卫姌重叠在一起,让他如芒在背,如鲠在喉。他只要一想到那个朦胧不见面目的女郎,心中就隐隐作痛。

谢宣从前并不信怪力乱神,可如今却觉得那女郎是他未尽的缘,他若不把这件事弄个清楚,心中空了一处,再难圆满。

他从前就对这个卫小郎君格外亲近,与旁人都不同。细想起来,这种感觉也毫无来由,仿佛天生就该如此。若是隔着远长久不见,谢宣觉得或许就这样渐渐淡了。但现在人就在面前,他心情激越,难以自持,只要她看过来一眼或是说上一句话,他就暗生欢喜。

谢宣从未有过这种心情,目光复杂难言。

卫姌刚才已经放了软话,抬起脸要看他反应。

谢宣忽然笑了起来,语气温柔:“玉度,我若一念之差做了什么错事,你担待一下,我心中有个难事,实在困惑太久。”

他突然侵身过来,双手按住卫姌的肩膀,身体堵了上来。

卫姌听他那句话,还当是他说梦中模糊的前世,哪知毫无征兆就突然动了手,她大惊失色,双手去挡。

谢宣身形挺拔颀长,动作不野蛮,但也根本不容抗拒,他将卫姌压在身下时脑子也嗡嗡的。刚才血冲脑顶,他一时激动,动作比想的还快。他还没想清楚要如何去弄清楚,眨眼人就已经被困在怀里。

车厢内铺着褥垫,卫姌摔的不疼,但心头惊惧,尖叫出声:“谢宣,你敢辱我”

谢宣感觉到身下的柔软,闻到一股沁人的幽香,心头鼓噪,险些忘了要做什么。他牢牢抓住卫姌的手,脸色涨红。自成年就被人称为芝兰玉树的他,居然做出如此出格之事,心中也是有愧。

他不敢去看卫姌愤怒的眼睛,一手顺着衣襟领口进去,去摸卫姌的胸前。

卫姌脑子里轰然一声巨响,伸手推不开谢宣,他动了真格,她那点力气就不算什么。

谢宣摸到卫姌胸前一片平坦,他不知是放心还是失望,心下暗叹,但不知为何,仍是有些不死心。

他知道此刻自己有些疯魔,怎么就觉得卫姌与梦中女郎有关,可这个念头深深扎根在他心中。趁着这个机会,他干脆豁出去弄个明白,其他什么一时都顾不上来了。

卫姌气急,见无论怎么反抗都没有用,大吼着:“摸够没,滚开。”

谢宣红了脸,闻着她身上的香,摸到她皮肤,那股细腻柔嫩的触感让他脑中混沌一片。他冒出汗来,道:“玉度……”

他也不知自己是喊了她的名字,还是说了句求原谅的话,伸手就要往她shen下探去。

卫姌气急了,刚才挣扎不起作用,她干脆去抓他的头发,狠狠往后一拽。

谢宣吃痛,动作顿了一顿,也不知摸到哪里。

牛车外,车夫面色惊惶,如坐针毡。

作者有话说:

姌妹虽然胸部发育了一点点,但是平躺的情况下……嗯,她依然是个飞机场感谢在2023-04-14 23:44:35~2023-04-16 00:15:3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第169章 一六八章 不齿

车夫是谢氏仆从, 一路跟随谢宣,刚才车内传出动静,卫小郎君的惊呼让车夫惊诧莫名, 目瞪口呆。谢宣风姿俊雅, 是个谦谦君子,历来都是年轻士子中的佼佼者, 何曾做过失态之事。

车夫放缓了车速,低唤一声郎君,里面却没有回应,倒是听见些不同寻常的声响, 引人遐想。车夫顿时为难,暗想莫非郎君真犯了糊涂。他正面红耳赤地着急,眼角余光忽然注意到山道上一辆牛车朝这里赶了过来。车夫知道离开坞堡不久,就有辆牛车缀在后头,他面露警惕,看向对方。

牛车在一侧停下,厢门大开, 身着灰衣的内侍露出脸来, 问道:“出了何事”

车夫跟随谢宣多年,见多识广,见内侍打扮就知身份特殊, 不愿叫人看了笑话,他拱手道:“谢氏行驾,无事。”

他话音未落, 车里卫姌气急败坏一声“滚开”, 叫外头听地清清楚楚。

内侍变了脸色, 一下跳下车来, 直奔着牛车而来。他是司马邳派来暗中跟着卫姌的,临走时他特意向福宝讨教,福宝道只需盯紧卫小郎君,回来老实禀报即可。刚才见牛车停住已觉异样,再听见卫姌叫声,内侍猜测出了什么变故,当即就要去探个究竟。

车夫要拦,却也被那边的车夫拦住,内侍登上车,一下拉开厢门,看见里面谢宣将卫姌压在身下,衣衫凌乱,一看就是欲行不轨。

内侍瞠目结舌,眼珠子瞪得牛眼那么大。谢宣的名声谁人不晓,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他竟在车里就要行风流事,还是对卫小郎君下手。内侍只觉荒谬,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开口,支吾道:“不、不可……”

谢宣刚才已摸到卫姌身下,只短短片刻,他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一时脑中如同炸了个焦雷。

卫琮,卫姌……

谢宣的一颗心被高高悬起,又被重重抛下,大起大落地经历一遭。他低头去看卫姌的脸,她气得面色通红,眼里仿佛燃着火,却越发显得娇艳生动,容色摄人。谢宣的心急跳着,一下下几乎要蹦出胸膛。

她是他自幼就定下婚约的妻。

谢宣定定看着她,既惊喜又火热,“玉度,你……”

这时,厢门突然被拉开。

谢宣怔住,皱眉看去。

趁他分神,卫姌猛然一下将他推开。

谢宣反手要去拉她,内侍喊着“不可”,伸手帮着挡了一下,脸皱成一团,劝道:“谢家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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