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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隧王借机发落了原主一回。可她和她哥哥恐怕都想不到,苏静南会是个油米不进的人。
阿缇娜用尽一切办法,甚至不顾女子名节想在大婚前与他生米煮成熟饭,好让自己能坐稳侧妃一名,都未能成功。
反而在抬进隧王府的前夜惨遭退货。
她的最后结局,是退而求其次做了安王的侧妃。
实在是惨,在诱引叶时云前她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会成安王侧妃。而叶时云又是安王旗下的重要人员,原主不傻,就算爱美人,但被美人耍了一道,作为从小被皇帝宠到大的人,他哪还会跪舔阿缇娜。
安王两眼都盯着皇位不放,除了皇位再绝色的美人,都无法吸引他的注意。
阿缇娜只是侧妃,哪能和叶奉君的独子相提并论,被叶时云厌恶,孰轻孰重,该偏向谁安王心中有数。
再后来,苏静南登基,安王谋反被斩。
阿缇娜被王军抓住,押往皇城。
在皇城她见到了自己一直很喜欢的人,但这人已不再是她能触摸到的。
他穿着华贵的龙袍,珠帘摇曳的背后,那张俊美的面庞还如她珍藏的画像般,永远只是淡淡地看着她,从不会有一丝动容。嫁往他国的和亲女子,若被遣送回国将是莫大的耻辱。
她的一生,未出阁前是母国的棋子,来到大睢是隧王遗弃的笑话,成亲后为着亲弟废妃,下属不喜,安王叫她夜夜独守空房,致死都不曾碰过她。
谁想,最后的耻辱依旧是她喜欢的人给予的。
那金尊玉贵的大睢新帝,轻描淡写,便决定将她遣送回国。并在送她回国的一年后,以大睢铁骑踏平南疆,实现开疆扩土的目标。
在被送回母国前,阿缇娜苦苦哀求无果后,她问了苏静南一个问题:“陛下当年,可曾为妾身倾过……寸缕之心?”
是他的侧妃时,她曾数次引诱。
如今她想知道这个答案。
苏静南打破她最后的念想,将这些念想践踏成灰,毫无感情道:“未曾。”
回忆完阿缇娜的原著结局,叶时云叹了口气。
所以这又关我什么事?
他自以为他离这群人够远了,和原主相比,他简直就是乖巧。不惹苏静南,不加入安王阵营,更是对这位南疆公主离得有十万八千里之远。
别说接近她,就连她面纱下的容貌他都没看过!
这都能把脏水泼过来,心真脏。
现在宴席已经散了,他和郑贵妃移步偏殿,昏睡在床的阿缇娜仍被一群太医围着。
皇帝也来了,他不方便绕到床边一探究竟,只叫身边的公公去探探情况。
公公回来,小心翼翼看看皇帝的脸色,又看看跪在地上等候发落的叶时云:“……回陛下,太医说公主情况不好,手腕有被人重力抓过的淤青,确实像被人……被人……”
后面的话,他不说众人也明白了。
郑贵妃额上缠着纱布,轻轻一扶宫女帮她按摩头部的手,虚弱道:“都是臣妾的错,还望陛下恕罪。若非臣妾近日头痛难忍,也不会让九殿下料理宴会事物。他是男子,帮宫妃做事难免束手束脚,这才料理不善出了这种事。”
一旁的九皇子立刻与她合唱道:“父皇恕罪,是儿臣的错,与郑娘娘无关!若儿臣再机敏些,也不会让云哥哥在宫中闯下如此大祸!”
皇帝面无表情,叶时云心知不好。
原主是有前科的。
他没来前原主可是出了名的好色,尽管这三年他努力挽救了把原主的名声,但底子放在那,出了事实在能让人多想。阿缇娜出事时青鸾阁人人都亲眼见到是他自己出了殿门,没有人诱他出去。
叶时云只得强辩:“陛下明鉴,时云出门是因为殿中沉香味太重,出门后一直在不远的青鸾阁凉亭中,期间并未见过公主。贵妃娘娘所说,救下公主时公主曾说是我欺辱了她,时云不知公主为何嫁祸于我。”
说着,他微微低头,沉沉道:“我与公主只在除夕宴上见过一面,倒是父亲当年大破南疆,结下仇恨。不知公主是否因为此事怀恨在心,才有今日一事。”
郑贵妃眸光闪了闪,立刻柔柔谏言道:“时云此言也并无不可能,若是这样倒是臣妾误会了他。既然时云说他一直在青鸾阁附近,倒不如招来宫女们问一问,说不定有人见过呢?”
叶时云一颗心立即寒了。
问一问?
需要问吗,阿缇娜出现在翠微殿,只怕是苏静南嫁不成想走原著的老路,投靠安王助安王登基。
这问一问的结果,呵,整个翠微殿都是贵妃的人,谁会逆贵妃的意呢?
这是眼下最好的办法。
皇帝吩咐身边的公公:“去吧,顺便再去各宫妃嫔那打听打听,没准别人也见过呢。”
公公领命:“是。”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叶时云跪得腿麻。
最后公公带来三位宫女和一位嫔妃。那位妃子叶时云今日见过,是近来皇帝身边很得宠的兰嫔。她迈着莲步,悠悠给皇帝和郑贵妃行了礼,轻轻道:“……不瞒陛下,臣妾近日确实见过叶公子。”
一听这调调,叶时云心更凉了。
不用想,这是投靠郑贵妃的妃嫔。
皇帝道:“在哪见过的?”
兰嫔盯着脚尖,做出一副不敢说的模样:“臣妾是女眷,能见叶公子自然是在女眷所在的百花阁附近。”
皇帝看了眼叶时云。
下一个回话的宫女跪地道:“参见陛下,参见娘娘,奴婢见到叶公子也是在百花阁附近。”
另一人瑟瑟道:“奴婢也是。”
叶时云真觉得没意思。
原著阿缇娜要嫁苏静南,就借苏静南惩治他。
他天真的以为,这次嫁不了苏静南,那他离她远一点便不会有事。
谁想要惩治他,何必一定要苏静南来呢,安王同样也可以。
也是,谁叫他现在不在安王旗下,不是安王的人呢?
叶时云一直是个怕麻烦的人,未穿越前他就厌恶极了这些尔虞我诈。久而久之养成了后母在父亲面前说他的种种不是,他从一开始的辩解到最后的麻木,直至后来,能眼睁睁看着后母当着他的面和父亲嚼耳根。
而他单肩背上包懒得辩解,叼着根糖便面无表情的离开。
惹得父亲在后恼怒到极致,好几次管家都拦不住捡起东西砸他。
他从前也解释过,父亲信了。
但一次两次,父亲的心早偏了,到后来他的所有辩解在后母列出的证据下,都显得是那么苍白无力。
此时场景再现。
最后一个宫女道:“奴婢亲眼看到叶公子向百花阁湖边去了,那时公主正在湖边喂鱼。”
皇帝直视叶时云,声线全然冷了:“云儿,你还有什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