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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没来前我尴尬死了,哪能打探到消息,估计人家也防着我。”
他这话不假,也能想象到他那些天的处境有多困难。
叶时云举高手拍拍他:“辛苦了。”
方思源道:“嗨,比起你的遭遇我好多了,你们没来前这只有七皇子,他又是个睡神。但是哥……你这表情,不会是想搞苏静南吧?”
叶时云操控着轮椅挪到桌边,拿了块点心,两眼亮亮的像两颗小明珠:“怎么能说‘搞’呢,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他要是装的,那这个人城府也太深了吧。”
“而且装的好啊,装的还能对我这么好,说明我和他的仇算一笔勾销,这是好事啊,免了我的一桩心事。”
方思源看看他的脸色,总觉得他这话说得咬牙切齿,寒气森森:“这么说的话,的确是好事……呃,哥你怎么一点都不高兴,反而有些生气呢?”
叶时云凉凉道:“他要是装的,那我就是被驴了。”
方思源也意识到了。
是啊苏静南要是装的,那这一路他看叶时云岂不是和看傻子一样……
叶时云冷哼一声,靠在轮椅上幽幽地说:“四月十一不是要到了么,这可是原主的生辰,生辰之日和他喝酒,将他灌醉不是就能套话了吗?”
方思源张张嘴,想说云哥,你的酒量好像很糟糕吧。
但他决定一会再打击叶时云,先问个问题让他缓缓:“哥你不是老说你的记忆不好,记不住原著吗?这不挺好的,连原主这个十八线炮灰的生辰你都记得。”
叶时云哦道:“我也是这天生。”
“啊?!”
方思源这下是真的惊了,未穿越前他曾在学校里见过叶时云的真实面容。
书外的叶时云和书内的叶时云,相貌少说有八.九分神似。都是两颗尖尖的虎牙,一脸的厌世感,俊得宛如画里走出的小公子,连不说话不做表情时,那木着脸的骄傲样都让人喜欢得紧。
初次见他不知他也是穿越之人时,方思源还呆了呆,心想这真像隔壁班的那个人。
可惜了偏偏是这本书的炮灰,最后死于腰斩。
后来得知他就是那个叶时云不是原主时,不知为何,方思源竟生出一种——他就该是这个世界的人,因为他的出现这本书不再是一本书,而是一个有血有肉,活灵活现的世界。
甚至“叶时云”这个角色就是为他量身打造的错觉。
而现在这种感觉更强烈了。
为避免自己继续想下去,方思源摇摇头:“这真是太巧了!哥,提前祝你生日快乐啊。但是,我觉得你灌醉苏静南,这不太现实吧,里没提过他的酒量,但我觉得应该不错。”
至少比你好。
你上次喝杯米酒就晃的事,我还记忆犹新呐。
提起自己的酒量,叶时云沉默了一阵。
他也不逞强,一拍膝盖,翘翘脚老实承认:“我的酒量确实是不行,但我们不是有系统吗,合理利用起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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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叶时云体内剩余的蛇毒去除干净,再也不用在轮椅上玩漂移,又行动自如可蹦可跳。
这日,四月十一,叶时云生辰。
皇帝赏下的东西准时抵达阳桦城,叶时云奔去看,发现礼物中有一对小老虎。
送礼的内监满面红光,转达皇帝的意思:“恭贺小公子十七了,陛下可是牵挂得很啊。当年大长郡主仙逝,叶将军亲手将您送入宫中时,您才三岁。一转眼就是十四年春秋,您已经长成一位朝气蓬勃的俊公子了。您幼时最爱一对红皮小虎,可惜那对小虎已经坏了,陛下念及您重新让内务府赶制了一对,您可喜欢?”
见叶时云说喜欢,这次内监换了一副面容,夹着眉忧心忡忡道:“先前陛下听闻您和隧王一起摔下悬崖,就担忧得数日未曾阖眼,还好最终无事。”
叶时云挑了下眉。
看来四皇子对皇帝说撒谎了,找不到他就说他和苏静南一起摔下悬崖。
啧,不愧是老狐狸。
叶时云虽然是个废物,但深得皇帝喜爱,四皇子先前忙他陷害苏静南的大事,没时间找他。
估计是苏静南摔下去,找不到他后才终于知道慌,为推脱失职之罪哪敢说他被绑了,只能说他也掉下去了。
死狐狸。
内监又道:“还有您,不是老奴说您,您怎么还那么调皮。既然跟那圣火教的少主脾性相投,要一起去凑江湖人的热闹,您倒是和别人说一声呐。好家伙您一声不吭地去了,吓到的是陛下啊,才一下朝就听您被绑了。”
这稀里糊涂、莫名其妙的话,叶时云不动声色地转了下眼就明白过来。
本次苏静南前来救他,不仅声势浩大还用了兵权,不可能瞒过皇帝。
绑大将之子,这罪名,啧啧。
难怪他叶时云不是什么重要的人,薛蕴却要用这么毒的蛇咬他。
握住他的命,要挟苏静南解决此事,平息皇帝的怒火。
高,真是高。
至于如何解决,有什么理由能好过是他和薛辞脾性相投做了朋友,一起去凑热闹忘了和别人说才惹出的乌龙更好的?
叶时云接招极快,抱着两只小虎一弯腰,俏皮道:“我错了。”
内监这才笑开:“知错就好。陛下念您念得紧,这不估摸着春日一过就是酷暑,您一向畏寒怕热,正巧陈贵人心思灵巧,画了草图制出一个这种东西。”
叶时云过去一看,是个木箱,大概有他的腿高。
内监介绍:“等暑天一到,您叫人在里面搁了冰,放上瓜果甜点,十分消暑呢,陛下刚得没几日就给您和隧王送来了。”
叶时云捣鼓几下,明白了。
这不就是简易的冰箱吗?
看来可以吃冰淇淋了。
内监又嘱咐了数句,什么和隧王好好相处啦,端午记得回来啦等等等等才又回去。
应是他的生辰,府上热闹了一通,周边的地方官听闻他在这,都上门道贺。
要道贺,就免不了要喝酒。
叶时云特别贼精,拉拉苏静南让他帮忙挡酒,苏静南帮忙了,等宴席散去他已喝了不知多少酒,平日眼里的平静和稳重全碎裂开,一双浅色的眸像燃了火,热烈十足。
这的宴席散了,叶时云的宴席才刚刚开始。
他拉上面庞已经红了的苏静南,到自己的园中小坐。
然而说是小坐,他却拿出一壶酒,给苏静南再次满上,皮皮道:“多谢王爷救我性命,这是时云敬你的。”
微风中,苏静南好似已经微醉,有醉人的酒香自他身上飘来。
见他也给自己倒,苏静南一手撑着脸,倚在石桌上看着他:“你能喝?”
叶时云道:“能啊,这酒不醉人的。你都为我挡了一天了,我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