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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太浪费了。
他想想找个盒子装起来,过年回家就说给雄父买的。
傅允川的房子太大,他折腾好几个小时,箱子装满几个,过年都带回去。
他打开一瓶饮料解渴,拖着箱子去了最后一个门,这好像是个杂物间,他从来没见过傅允川进这个屋。
余意打开的一瞬间,“哗啦”一声掉出来一堆本子。
他挺熟悉的,全是习题和卷子。
余意蹲下来一页一页翻着看,都做完了,上面还有演算的笔迹,作图的辅助线,就连语文的作文都写了,一张一张夹在后面。
傅允川的字很好看,每一张都干干净净,上面的演算笔迹都十分整洁。
余意虽然没有上到高三,但他也知道这是老师最喜欢的卷子,是老师会夸赞的别人家的孩子。
大哥发来的文件里,有关于傅允川在高中上学的那段事。
大哥二哥继承了雌父可以操控精神方面的能力,可以从别人的嘴里听到所有想知道的事。
余意看着这些题,突然脑子里闪过逢春里傅允川看着公示栏的那一幕。
傅允川的名字也应该出现在学校里榜上的第一,他原本的结局也是考上自己最喜欢的大学,然后享受完美的大学生活吧。
余意对着答案,全都对,最上面的这套卷子,就是今年的高考卷,各地的都有。
但这个后面没有答案,余意在网上搜了一下,对着傅允川的卷子比对。
全对,文科的主观题他不知道要怎么判,但他觉得傅允川肯定也是全对的。
他掐着卷子,高考好像对人类很重要,每年的状元都会被采访在电视上播放。
傅允川会不会也有这样的梦想,他脑子里全是傅允川看公示板的样子。
他很笨,但他哥是状元,雌父很骄傲,学校、老师还有跟哥同班甚至同年级同校的,都是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余意收拾后,把东西堆在门口,坐沙发上等傅允川回来。
一边想着自己怎么开口让他跟自己回家,一边想着要不要让傅允川重新参加高考。
回家的话要怎么跟父亲介绍他的身份呢...
余意给雌父打了个电话。
那边响了一会才接通:“丫儿?”
余意:“雌父,我...”
他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说是男朋友?还说是朋友?
余佘还以为是手机没声了,举起来看了一下,他们家住的地方偏僻:“信号不好了吗丫儿?”
余意听着雌父的声音仿佛找到了依靠,他说:“雌父...我今年...”要是雌父不让他带人回去,他就不回去了留在这陪傅允川。
“啊丫儿有声音了,今年过年你们几个过吧,我和你雄父要去夏威夷旅游,诶你别抢我电话,前几天就想跟丫儿说这事,都怪你我都给忘了...”
“啊...”余意举着手机,想说的话在嘴边卡住,果然父亲们是真爱,他是意外,甚至他的名字都是意外。
“你再跟你哥说一声,我先挂了有点事...”
余意:......他现在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不会再被雌父说的有点事骗到了。
那边马上就忙音了,他呆呆得看着手里的电话,然后拨通了大哥的电话号码。
大哥也过了好一会才接通,他的声音有点急躁:“什么事小意?”
余意觉得大哥有点怪怪的,但听着着急,他只好直奔主题:“大哥,刚才雌父让我告诉你和二哥,过年他要和雄父去夏威夷,让我们自己过。”
“行我知道了。”
余意“嗯”了一下,然后听到余平接着说:“我可能也有点事,你自己一个人可以吗,想要什么大哥回头补偿你。”
余意巴不得这样,这下可以直接跟傅允川过年了,他赶紧应道:“没事大哥,你忙吧,我自己也行。”
余平好像说了句什么,声音很小,余意没有听清:“大哥你说啥我没听见。”
“没跟你说,我有点事先挂了。”
余意觉得这句话有点熟悉,他在那边挂掉电话之前嘱咐了一句:“别忘告诉二哥。”
“他已经知道了。”
这话说完就传来忙音,余意歪着脑袋看着手机,怎么他有父母有兄弟的,现在像个孤寡老人是的。
但二哥知道了,二哥跟大哥在一起呢?
他只是短暂的被这件事困扰一下,之后又开始在网上百度,过年需要准备什么。
他在备忘录里记下,对联、窗花、爆竹、年夜饭......
以往在家里都是雌父和林管家准备的,没想到要这么繁琐。
他记下要买的东西,等着傅允川回来一起。
傅允川回来的很晚,一身酒气,喝了不少,去洗个澡就躺床上不动了,余意没找到机会跟他说这件事。
到了冬天很冷,即使开着空调,但余意还是喜欢钻进傅允川的怀里睡,不然他总怕自己一觉醒来就变成蛇冬眠了。
即使这样下雪之后骤降的气温也对余意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可能是今年的冬天尤外冷的缘故。
余意打个哈欠,往傅允川的怀里缩了缩。
“余意,你轻点,我要被你勒死了。”傅允川还没有睡醒,喘不上气憋醒的。
腰上缠着一条蛇尾巴,越勒越紧。
还好之前养过余意蛇的时候,不然一睁眼睛看到人身蛇尾的搂着自己,还不吓厥过去。
余意“哦”了一声,松开点力道,但并没有变回人类的双腿,他觉得这样更方便他从傅允川身上汲取热量。
他有些恹恹的,钻进傅允川的怀里。
傅允川被他这样子吓了一跳:“鱼鱼,你不会真的要冬眠吧。”
余意埋在他怀里的声音闷闷的:“应该不会,温度够了就没事吧。”
然后他又在傅允川的怀里埋了一会,猛地起来摸枕边的手机:“都九点了,快起来!”
他用尾巴抽了一下转头又要睡的傅允川。
傅允川打个哈欠:“怎么了,你今天有事?”这都快过年了,能有什么事。
余意给他被子掀掉:“过年了要去置办年货啊。”
他扯着傅允川的胳膊,给他拽的坐起来,然后自己穿鞋下地去找洗漱。
傅允川微愣:“年货?不用麻烦了。”他自己一个人从来没有过过年,也不需要整,看着红艳艳的会更让他觉得孤独。
卫生间余意的声音伴随着水声:“怎么是麻烦,我家里很...过年就要有过年的样子!”他想说家里很注重这个,可是今年他们都分道扬镳了,他这话说不出口了。
余意洗完了见傅允川还倒在被子里昏昏欲睡,他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跟傅允川大喊:“你能不能快点起来,喝那么晚,白天不起!”
傅允川被他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