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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谁都没有做错。

雪欲晚对她的话接受大半,但仍然想不通一点,“那你刚才为什么要说以师兄的手段,难道十八年来找不到解药?”

蝶无欢随手弹开小白蛇,无所谓道,“故意的,我就乐意看你俩吵起来。”

雪欲晚哑口无言半天:“你……你行行行,还是你蝶无欢心黑。”

“师姐你净瞎说,”护妻狂魔云陌尘不满,“还不是师兄的态度让人怀疑。”

一听他开口,雪欲晚就想骂人,“云陌尘,你能不能不要张口闭口阿璃阿璃,你没有自己的事情吗?”

云陌尘完全没被攻击到,他撇撇嘴,“嘁,祁闻竹要是活着,比我还叫的欢。”

雪欲晚:“……”

两口子是真的烦人。

她收回视线,随意瞥了眼门口,没成想和儿子对上眼神,看样子,明显是有意隐匿气息站那儿好半天。

其他人注意到她的反应,一齐转过去。

一玄袍青丝,昳丽而温顺,一蓝衫墨发,天真而乖巧,两人相携而立,安静的望着他们。

蝶无欢最先开口,她笑着招手,“乖宝,来娘亲这里。”

银狼挥舞着四肢欢快的奔向祁折,“嗷呜嗷呜”小折小折,我好想你呀。

祁折回应了小世子的眼神询问,松开他的手,蹲下把银狼抱了个满怀,“在外面乖不乖?听不听话?有没有捣乱?”

银狼直摇尾巴,“嗷呜”个不停。没有没有,小折,我超听话的。

雪欲晚慈爱的注视着他和银狼,慢慢走过来,看了又看,才开口,“扶桑,你和秋秋怎么突然想着到店里来呢?”

“听说大师伯和小师叔到了,我就想着带秋秋出来见一面。”祁折安抚着银狼,微微仰起脸,“娘,我听到你们刚才说的,小师叔说得对,是沈含语的错。”

“对我来说,你能出现就是最大的惊喜,因此在哪一刻出现并不重要。”

闻言,那张明媚张扬的脸上不免渐渐染上愁绪,雪欲晚不得不承认蝶无欢有些话是对的,于她而言,昏迷的二十年不仅是冻滞的外表,也是毫无长进的心性。

仿佛一眨眼的时间,儿子长得比她还要高,考虑的比他爹还要周全,她明明是母亲,却根本没有半分像娘的样子,甚至要让儿子来哄着她。

相比而言,蝶无欢就做的太多了。

雪欲晚这样想着,祁折似乎看出她的意思,他忍俊不禁道,“娘,说起来,怪不得你和小师叔师是师姐弟,你们俩的另一半都心思缜密。”

他故意问:“是师门传统吗?”

“哪有这样的师门传统,”雪欲晚被他的话吸引注意力,“再说,你父皇和蝶无欢可不同。”

祁折笑着点点头:“自然是不同的。”

他抬眸看向另一边的少年,后者似乎是察觉到他的目光,条件反射转过来冲着他笑。

雪欲晚将他俩的互动尽收眼底,忍不住跟着笑笑,“你和秋秋,当真是出乎我们所有人的意料。”

他漆黑的瞳眸里映着光亮,眼尾上扬,唇角勾出一抹得意的弧度,“他很好,我不想放过。”

那副狡黠的劲儿掩都掩不住,跟他爹故意使坏的模样如出一辙,雪欲晚看透般道,“娘猜到了,定是你先起心思的。”

“秋秋那日说他追你,我见你的模样便知道不对,”她说,“以你的性子,若是没有先对人家注意,任凭他再怎么折腾,怕是也没有后面的事。”

祁折竖起大拇指,眉眼挂着钦佩,“不愧是娘,对我真是太了解了。”

雪欲晚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她哪是了解儿子,她是对祁闻竹教出来的儿子有数。

她感叹道:“跟你父皇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顿了顿,她嘴一秃噜,“都栽在沈家人的身上。”

作者有话说:

哈哈哈哈秋爸说话的时候,我感觉折妈的白眼一直稳定翻滚

师门三个人:医痴,剑圣,阿璃脑

秋妈: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会担心了吧=_=

折爸——有些人死了,但他还活在人的心里【日常被cue】

明天就是沈含语和沈知机下线了,我写的快的话

第68章 仙女

雪欲晚平时看着大大咧咧不爱动脑子, 实际上心思也挺细腻的,“前段日子,连城和从陇说是做错事,担心烛深罚他们, 跑来找我。”

她起初只是恢复意识但不能动弹, 师兄便让两个影卫多跟她说话, 两人一合计,絮絮叨叨的讲起祁家父子俩这些年的事情。

二十年的时间,把她的祁闻竹变成一捧黄土, 她的扶桑转眼长大。

连城说,小主子很聪明,与主子不遑多让, 可是心思太深, 总是闷着劲儿使坏。

从陇就会赶紧附和,胆子也大得很,算计人不要命的。

雪欲晚睁不开眼,也不能动弹,脑子里却跟随他们的话不自觉描绘她的扶桑, 是她和祁闻竹期待着出生的孩子,是他们希望能如同太阳般温暖的孩子。

“我不懂规矩, 怀着你时同你父皇讲名字,他一味说好, 也不同我讲别的。”

大祁男儿历来及冠后取字, 雪欲晚出身江湖, 对规矩知之甚少, 她并不懂这些, 在她的认知里, 有名有姓的名字一个就足够。

祁闻竹又是个不按规矩的主儿,凡事只要她开心就好。

“扶桑,”雪欲晚说,“连城告诉我,沈家那孩子比你大半个月,尚未及冠,小字是按照你的取来?”

祁折抚摸银狼的动作停了停,手顿在半空,微微蜷缩。

他重又把手按在银狼的背上,垂着头低低道,“娘,很久之前的事了,他已经不是沈希有了。”

十岁说的话,哪能作数呢,细想来,他们本就不是一路人。

祁折抱紧银狼,脑袋埋在毛茸茸的狼颈,瞧着闷闷的,摆明不愿提及此事。

雪欲晚可舍不得看儿子神情低落,何况她本意并非是说沈知机,“不是便不是吧,无非是觉得,沈含语这人,目标果真一直很坚定。”

养了十几年的侄子,也不过是她布局的开始,骗尽身边人的真心,潜伏在暗处,耐心十足,只待一击必中。

“说起来,娘,她现在在哪?”祁折的视线落向花将明,“师伯尚且不知此事?”

雪欲晚摆摆头,脑后的马尾随着动作一晃一晃,“才到没一会儿,蝶无欢揪着他说你和秋秋的事,说着说着就扯到这些了,你——”

她停住话,目光停在祁折腕间冒出头的墨蛇,小蛇“嘶嘶”着爬上银狼的背。

“这就是跟着秋秋长大的那条小蛇?”

“对,”祁折戳戳药蛇的脑袋,“秋秋像个小火炉,它嫌热便喜欢缠在我的手上。”

药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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