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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嫉妒,嫉妒我儿子比你儿子聪明。”
“聪明怎么还被人困在阵里?哎,好聪明呢。”
“收收你的嘴脸吧蝶无欢,我知道小师弟脑子不好让你操心,你不舍得说他就只能攻击别人。”
“对,我承认家里两个脑子都不行,起码都活着呀,不然你让祁闻竹现在跟我说两句呢。”
祁折&云暮秋:“……”
不是,你们到底在攻击些什么啊?
作者有话说:
秋妈不是故意找事,也不是很想和折妈吵(虽然她确实平等的看不起所有人)她就是因为某个原因,所以不想让秋宝和折宝接触。
第62章 乖宝
两个娘亲吵架, 波及范围广到连那条小白蛇都被提及。
要不是长明赶来报信,祁折怀疑银狼也能被捎带。
长明一一问好后,将今日早朝的事全都禀告,最后说道, “主子, 方才弄影护法在殿中设阵, 困住了太后和沈知机等人,也有部分没来得及逃出来的大臣在里面。”
祁折神色比出阵时好看不少,他思虑片刻, 说,“不必管那么多,午膳后, 我会亲自去见他们。”
长明点头称是, 左右看了眼,决定退下。
正要开口告退,祁折和他对上视线,眸中深幽,语气沉沉, “让挽长风给二皇子寻个好地方。”
“……是。”长明来复命的路上,碰到桐拾带着人给祁连棠敛尸, 他问还能救吗?桐拾摇摇头,吐出四个字“死状凄惨。”
云暮秋没有了解太多, 他出于下意识的关心, 小声问, “没有救活的可能吗?”
祁折抬眼看着他, 一言未发。
云暮秋了悟, 他看了眼又开始斗嘴的两个人, 再次小声且不理解的问,“哥哥,她为什么可以不爱自己的儿子啊?”
他说:“怎么会有人不爱自己的孩子呢?”
少年的眼睛澄澈干净,不解的情绪在脸上放大,他是能凭一点爱意就存活的笨蛋小狗,因而完全不明白有人做事可以如此不择手段丧失底线。
祁折其实也不愿意细想这件事,但他到底比小世子要更明白,“因为,她有更爱的,所以,她可以为了想要的东西舍弃所有。”
深居宫中数十载,埋线多年,隐忍布局,不惜利用骨肉,一切的一切,归根结底,只是因为她想要权势,除此之外,都是身外之物。
云暮秋若有所思,他揣摩道,“哥哥,你觉得,此时此刻,太后会后悔吗?”
“自然会。”祁折答的笃定。
迎着少年惊讶的表情,他接着说,“她会后悔没有早点下死手,会后悔自己两年来迟迟犹豫,会后悔没有直接干脆的杀了我。”
祁折作出总结:“而她所有的后悔,都源于自己没有得势。”
云暮秋咂咂舌,感叹道,“人各有志,人各有志。”
【太后也算是个疯批野心家了,一心权势,无心其他。】
【但凡她遇上是个正常对手,估计早就干翻全场上位,可惜,她碰上个带外挂的,祁扶桑不仅自己能打,也没有拖腿的队友,还有亲妈亲爹搞后援。】
【哦对,丈母娘也帮着呢,嗐,太后呀,你输了真不冤,谁叫你跟我们对上呢。】
他自己脑补的来劲,嘚嘚瑟瑟仰着小脸,祁折装作不知,故意搭话,“宝贝怎么这么开心?刚刚不还皱着脸吗?”
云暮秋眉飞色舞的准备开始演讲自己英勇机智的逃跑过程,几步远外,蝶无欢一摸手边,摸了个空,她火速转头。
视线瞬间锁定祁折旁边,她嫌弃的撇了眼雪欲晚,赶忙朝着儿子招手,“乖宝,你坐过去干嘛?坐娘亲身边,别乱跑。”
刚张嘴的云暮秋:“……”
他对祁折挤出哭哭舍不得的表情,下一秒,蹦蹦跳跳坐回娘亲身边。
【好吧,虽然很想和男朋友贴贴,但是娘亲叫我乖宝诶,我反正是不能拒绝美人娘亲的。】
【不过呢,谈恋爱肯定要过父母这关,还是应该和娘亲搞好关系才行。】
祁折:“……”
好,宝贝做事主打一个思虑周全。
雪欲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寻思自己以前也没跟蝶无欢结过仇,怎么睁开眼和她见面到现在,蝶无欢就一直跟她呛声?
当然,想不通归想不通,挤兑还是要挤兑的,“蝶无欢,你也别太过分好吧,小孩子喜欢跟谁玩就跟谁玩,你拘着人家算什么?”
蝶无欢压根懒得瞥过视线,她看雪欲晚浑身上下都不顺眼,听到这话直接转头问云暮秋,“娘亲管你烦不烦?”
云暮秋脑袋摇成拨浪鼓,不烦不烦,娘亲爱我才管我。
蝶无欢满意笑笑,神色不屑的看向旁边,言简意赅,“懂?”
雪欲晚无所谓:“切,反正我完全尊重扶桑的意见,他自己有自己的想法。”
虽然蝶无欢儿子看上去确实很乖乖软软,但是,谁稀罕呀,谁还没个儿子呢。
蝶无欢难得附和:“是,我也建议你,凡事让你儿子自己来。”
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祁折紧急避险,给云暮秋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找个话题转移注意力。
后者秒懂他意思,眼神东张西望,最终清了清嗓子,扯扯衣袖问,“娘亲,你的小白蛇和我的小蛇为什么一样大呀?”
闻言,蝶无欢当即先淡定的把肩上的小白蛇弹开,再回答儿子,“它俩源于一体,当初为了让小黑蛇好掌控,我索性把两个都压制成大小差不多的模样。”
云暮秋听不懂,傻乎乎的“啊?”了声。
蝶无欢扫了眼殿内,祁折秒悟,挥手示意长明和侍女们都出去。
很上道,但圣女只想说,“雪欲晚,你儿子是挺聪明,但我没说你俩也能听吧。”
乖巧小世子要为叛逆老母亲出口得罪人的速度操心死,他拽了拽圣女衣袖,小脸担忧,“娘亲,不要太嚣张,这里是人家的寝宫诶。”
蝶无欢“哦”了一声,神色恍然,想起来自己在人家的地盘。
“娘亲,二师叔和哥哥不是外人,你就放心说吧,”小世子认真道,“之前太后跟舒仡來有合作,我们对南疆很多事都调查过。”
出于对祁折的信任,云暮秋迫切想让他娘亲放心,可他没想到,话刚说完,他娘亲脸绿的跟左眼一样。
“乖宝,你叫他哥哥干什么?”蝶无欢的敏锐程度和抓重点的能力,相当于云家父子俩无时无刻跑偏的脑回路。
她追问:“你和他什么时候是‘我们’?”
祁折脑子飞速转动,搬出当时给两个护法的言辞,末了弱弱补充,“圣女若是不愿让世子如此称呼我,也是可以的。”
“我历来身边没有亲近的人,世子天真可爱,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