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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惊呼出声:“什么?你现学现画?”

挽长风头也不回的摆手:“你瞧好吧,天才只需要略微出手即可。”

云暮秋:“……不是,我真服了。”

“我估计他这个清心符没用,”他转头去看祁折,寻求认同,“你觉得呢哥哥?”

祁折假装思索片刻,轻轻刮了一下小世子的鼻尖,“那清心符是秋秋给我要的,肯定有用。”

他垂着眸,眼里盛满温柔,“有秋秋的心意在里面,带上它,我定然夜夜好眠。”

“你你……”

【不是我真服了,老天爷到底给祁扶桑关了哪扇门?他这个嘴说起话来,我怎么就这么爱听呢。】

云暮秋戳戳他心口,没有气势的警告人,“不要太会说话啦祁扶桑,我没有出息,很容易被你撩到的!”

“那可糟糕了,”祁折轻笑了声,语气认真又散漫,“我比秋秋还没出息,光是看着你,就已经心潮澎湃。”

云暮秋一怔,“哎哟”一声撞进他怀里,哼哼两声,“哎呀祁扶桑,你能不能教教我你这个说话技术,你简直太会说了。”

没等祁折开口,他突然话音一转,“我感觉就你这个说话水平,再加上你的实力,肯定能让我娘亲对你刮目相看。”

祁折:“……”

好,现在一个字也不会说了。

尤其是听完挽长风的话之后,祁折想了想,说,“秋秋,你先不要跟两位护法提及我们俩的关系,待到我将太后逼退,再空出余力商量我二人之间的事,好不好?”

如今他身边危险尚未拔除,提早暴露关系给圣女,只会让她愈发加快带离秋秋的步伐,祁折可不想干傻事。

云暮秋不知内里弯弯绕绕,只以为他是想先安顿事业,再平衡感情,身为被白富美包养的穷小子,“我听你的,哥哥,一定守口如瓶,你说什么时候告诉我娘,就什么时候开口。”

见他满口答应,祁折不禁低低叹了口气,“委屈宝贝了。”

“待我回宫之后,朝堂势必要清洗一波,”他说,“有长明和两位护法守在店里,我到底放心些,只是一点,秋秋你切记不敢独自动身,宫外不比宫里,人多眼杂,难保不会有人混进店里,凡事多听长明的话,他考虑事情比我周全。”

听他絮絮叨叨的嘱咐,云暮秋点头如捣蒜,最后半句落下,他不由笑出声,“哥哥,你还知道自己疯劲儿上来有点胡来啊?”

听他甜甜的说这话,祁折不禁想起黄连的苦,决定收回那句夸,“秋秋你以为那是优点吗?长明年纪轻轻跟个老妈子似的,而且这种人他报复心——”

话说到半截,怀里的人突然坐直,对着他身后招手,“长明,怎么就你过来店里?晚月姨姨和弄影姨姨呢?”

长明答道:“两位护法在给殿下你布置房间,让我先来店里看着。”

他停了一下,又说,“殿下,能再跟我讲讲太行宫的事吗?”

祁折:“……”

八百年不背后说人,一说就被人逮住。

云暮秋抬手比了个OK,并表示,“待会儿跟你说,等祁扶桑回宫。”

祁折:“……”

好好好,现在倒是知道背着我说了。

作者有话说:

老婆们,有没有感觉折宝越来越活泼了捏

尘封的两年时光会过去,伤口终将愈合,祁扶桑,被爱包裹的你会越来越幸福的,保护好你的笨蛋小狗,成为全世界最快乐的笨蛋情侣吧。

【单论武力值,折妈高于秋妈,但综合下来,秋妈是上一辈最强的,理解一下,毕竟秋爸最弱( ˙-˙ )】

第56章 舍不得

别看云暮秋答应的痛快, 等祁折真要回宫时,他反而舍不得,拽着人衣角不放。

最后祁折把人哄睡着,衣角仍然拽得紧紧的, 他没法, 只好把外罩的玄袍脱下来给小世子盖好。

轻手轻脚关好门, 一转身就跟长明碰上,后者目光在他身上打了个转,觉出几分熟悉, 须臾之间他想起来为何,这不就是当时从颐和殿出来抱着人回西殿的主子吗?

祁折接过他手里的衣服,轻声嘱咐, “多看着点殿下, 太后那人最爱使些阴招。”

长明也低着声音,话里不觉疲惫,“属下知道,主子你也注意点身体,曈昽余毒未清, 药还得继续吃。”

“太后虽在太行宫棋差一招,但到底布局多年, 你切莫因为圣女操之过急,万一逼得他们狗急跳墙可不划算。”

闻言, 祁折睨了他一眼, 没好气道, “我偶尔是有些胡来, 又不是没脑子, 你也不至于说的如此详细。”

长明摇摇头, 难掩担忧,“我听桐拾讲了,并非是担心主子你,而是沈知机摇摆不定,恐生变数。”

桐拾领悟错了主子的意思,长明听完,却是瞬间明白。

“太后野心勃勃,横刀相向无需犹豫,”长明面色复杂,“我也是才想到,沈知机两年来其实在暗中相助,才会让我们有些事进行的那么轻易。”

沈知机太聪明,做事滴水不漏,轻巧的一个小决定就能影响局势,以至于他想瞒住别人很容易。

若不是主子掉落山崖无意间解开子母蛊,导致太后对世子起杀心,沈知机到死可能都把所有人蒙在鼓里。

真奇怪,他那样背信弃义的人竟也会良心发现。

长明想了想,说,“不过我估摸着次数不多,否则太后也不会一直没有察觉。”

祁折眸子黑亮,唇角勾出一抹冷笑,“长明,有何犹豫?他帮不帮与我们何干?”

“难不成他暗暗帮我几次,就能一笔勾销二十三条性命?”他面无表情,语气决然而冰冷,“不必犹豫,他的小恩小惠我看不上,死去的叔叔伯伯们更不稀罕。”

长明从小陪着祁折长大,自然清楚他的性情,但对于沈知机,他心中诸多疑惑,“主子,我实在不理解,他当初背叛就该明白你二人从此决裂,为何两年来又偷偷摸摸做这些手脚?”

祁折静默良久,才缓缓道,“长明,我不知道。”

他历来看得透彻,待人态度分明。

可太行宫那晚,一波波的刺客里,不见有沈知机的身影,昏暗无光的夜里,宫灯千万盏,亮如白昼,那人着袭雪袍站在冷风里,衣袍下的身体承受着痛苦不住颤抖。

他陡然明白过来,却也觉得糊涂。

祁折喃喃道:“我曾经以为自己很了解他。”

事到如今,事到如今何止长明想不通,他亦是。

“罢了,”祁折不愿细想,再次叮嘱长明,“我回宫,你照顾好殿下。”

长明:“是,主子慢走。”

祁折“嗯”了声,背手下楼,挽长风等在门口,见到他立即扬了扬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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