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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信拍到祁折手里,示意他看。

信都没打开,耳边心声噼里啪啦响起来,【我无话可说,圣女真的,很难评。不是,她把我爹关起来干嘛呀?监管人生自由是犯法哒!在我们那要被抓起来哒!】

【但感觉我爹好像挺自在的,呃我爹有毛病吧,写着写着那么长一段夸圣女,什么长得漂亮,只对他笑,有下属不敬他,她就把人鲨啦,除了不准他出王殿,其他基本都是有求必应。】

【啊……真不敢想象我爹那四十来岁的人能被十几岁小姑娘压住,好歹是个王爷啊,怎么能被人关起来跑不掉呢?】

祁折掌住云暮秋的脑袋晃了晃,让他不要继续乱想,“秋秋,这是永夜的信,你看完。”

[主子,南疆局势忽变,圣女青璃以摧拉枯朽不可阻挡般的攻势占据大半优势,舒仡來苟延残喘被逼退至旧址,他给太后传信,我派人截住,才知他所寻之物唤作虺,乃是南疆圣物,世代由圣女看护。]

[怀王被圣女关禁半月有余,近两日行动自由,听说是怀王嫌宫殿难看,圣女……]大概是永夜也觉得很离谱,[便派人重新修建宫殿,让怀王亲自监工,十二卫原本没机会混进宫殿,趁着新殿装修,终于混到怀王身边,然后,怀王拒绝了我们的好心帮助。]

[十二卫没法,准备离开又碰上宫内布有迷踪阵,怀王良心发现决定带他出去,却碰巧和圣女迎面对上…………怀王飞快认错并且对圣女发誓表明心意。]

[圣女并未对十二卫施加刑罚,而是在怀王注意力跑走的时候,对他说:让你家小皇帝把人照顾好。]

[对此我只能说,那兄弟回来到现在,人还没缓过来神。]

看完信的云暮秋:“???”

他有些懵的看着祁折,瘪瘪嘴,委屈得要命,“完蛋了祁扶桑,圣女真成我后妈了。”

跟着他把信看完的两个影卫,各有各的关注点。

莹星怒道:“圣女太嚣张了,居然叫主子小皇帝。”

桐拾比他声音更大:“主子和世子在一起的事情圣女知道了?”

除去根据三封信迅速理清关系的祁折,其余三人六目对视:“?——……——!”

“等一下,”桐拾伸手制止他俩别开口,“我缓缓,我缓缓,我马上要猜出来了。”

祁折把信从他手里抽出来:“等你猜出来菜都热两场了。”

“信里已经说的很明显了,圣女就是秋秋的亲生母亲。”

作者有话说:

来喽来喽,两对父母爱情的模式大概就是强强互宠势均力敌和女强男弱女宠男 (前几章有老婆猜到圣女是亲妈!简直超棒哒么么。)

雪玉不是药蛇哦,感觉有老婆应该能猜出来雪玉是什么了。提示:【秋爸递出的每个消息都是秋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的。】

第42章 活物

*

秋秋震惊:“你怎么看出来的?”

莹星瞪眼:“那她叫主子你小皇帝好像似乎很合理。”

桐拾皱眉:“这, 我悟了,所以圣女是故意把十二卫放进去的。”

听完后两个人的话,秋秋更加震惊,“你俩接受的未免太快了吧?都不质疑一下吗?”

莹星挠挠头, 理所应当的摊开手, “殿下, 关键是我们主子开口的事没有错过。”

云暮秋:“……6。”

“那要这么说,我就没话了。”

【祁扶桑二十四核大脑不是开玩笑说说,蛛丝马迹就能发现问题并且捋出答案的人, 肯定不会错,哎,我爹这什么运气啊, 跑去南疆就找到媳妇儿了。】

【该说不说, 那算命的还真有两把刷子,说什么我长大我娘就会主动找来,诶?不对,明明是我爹去的南疆,不是我娘找上门。】

【天呐, 我有娘了,上辈子没有爹娘没有爱人朋友, 这辈子都有了……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不是很希望原主能回来, 啊, 我好歹毒。】

祁折轻轻敲了一下他脑袋, 打断他的思绪, “别胡思乱想。”

不太明白为什么祁折总是看出他在想东想西, 但云暮秋条件反射捂住他敲的地方, 假装吃痛的嘟嘟囔囔,“就知道说我,你还不是在想事情。”

桐拾看着祁折面色复杂,思索须臾,他也跟着问道,“对啊,现在局势已经很明朗了,主子你为何这个表情?”

“有雪玉在手,也知道太后那边要寻的东西是虺,主子你不惜冒险跳崖的计划应当有收获吧,而圣女是世子的亲生母亲,则必然是站在我们这边。”

“我们不必再忍着和太后虚与委蛇,假惺惺演戏,这多好啊。”

祁折对桐拾的分析并未反驳,肯定的微微颔首后,对他说,“我方才想到你曾说的一句话。”

桐拾:“?”

祁折:“神医花将明知道的东西很多。”

他停顿一下,“委实如此,他不仅知道得多,嘴也很严。”

他父皇和娘亲,小世子的父母亲,所有的事情基本上花将明都知道,二十年来至多漏过一句被人听到。

剩余全都藏得严严实实,谁能不说神医的嘴比蚌壳还严。

事到如今,祁折算是看明白,假设上一辈的事能连成圈,花将明就是维系圈口的绳结,作为大师兄,完美融合进师弟师妹的家事。

云暮秋听懂他的话,当下无话可说直摆手。

【大师兄就是大师兄,我对嘴严的人向来抱有难以言喻的敬意,不说了,先给师伯磕一个。】

【当然祁扶桑也超厉害!是谁的男朋友这么聪明呀?嗷~是我的!我男朋友!】

“好了好了,主子,这么多事咱们回去再说呗,”莹星不明就里,真是怕他们仨要在原地讨论起来,“崖底并非久留之地,快走吧。”

祁折扫量一圈周围,微微颔首,“也罢。”

子母蛊既解,桐拾又带人找来,估摸太后的人也在路上等着了,不出意外的话,从崖底回太行宫的一路上刺杀得有好几波。

云暮秋扒在祁折怀里,探出头看着那些持刀握剑的刺客,满脸惊讶,“怎么还来?这都第几队了呀?太后是疯了吗?”

祁折挥袖用内力逼退上前的一簇人,并贴心解释,“我与沈知机实力不分上下,子母蛊解开,适逢我落崖之际,她此时派人来趁虚而入很正常。”

“啊,是这个道理,”云暮秋受教般直点脑袋,思考两秒后,他诶了声,“哥哥,你父皇给你传过内力,沈知机还能跟你打个平手?”

【那没有传内力之前……祁扶桑没有沈知机厉害?不会吧,我不接受。】

祁折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我父皇内力聊胜于无,估计是娘亲教他的,积下来的一点,有没有其实不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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