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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问题:“这里的工资是怎么算的?我现在就能投入工作,可以支付我半天工资吗?”

他已经饿了一整天,再找不到工作连住都没地方住了,急需这笔钱。

他一开口,所有人视线都看了过来。

承节:“你们都是新人,如果现在签约的话,前三个月是八个晶石一天,后面就能和老员工一样十个晶石一天了,这里的工资都是日结。”

温北计算了一下,八个晶石一天,也就是说除了房租水电,剩下的晶石连填饱肚子都有些难度。

基地最便宜的食物是杂粮饼,一块饼只要一个晶石,饱腹感挺强,配合着水吃一块,在胃里泡开能顶一顿饭。

但那杂粮饼几乎都是些末世前喂鸡都不要的剩料,吃起来味如嚼蜡不说,更是能把人干噎死,嚼得再碎咽下去也会划拉嗓子产生痛感。

长期吃这样的食物,先不说污染度的问题,身体就会率先撑不住。

尽管如此,杂粮饼依旧卖得很火热。

温北心情有些复杂,他原以为听到这个价格,会有人不高兴,没想到所有人都露出了欣然接受的表情。

争着去签了合同。

承节小心翼翼问他:“温北,你真的不考虑了吗?”

温北摇摇头:“我想再多看看。”

承节难掩失望,不过还是赞同的点了点头:“对,你才刚到基地,还有很多选择。”

签完合同后,承节就带着这些新人继续去学习观摩了。

第一天是不允许上手的,因为那些肉的筋膜如果没有剔除干净,整块肉的污染度都会提高。

看到承节这么忙,温北打了个招呼就自己离开了。

他幽幽叹了口气,走在回去的路上,抬起头依旧看不到天空颜色。

只有暗沉沉的铁罩密不透风的盖住。

遮住了和天空的接触,也如同阴霾盖在人心上。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仇酊坐在房间内仅有的那把椅子上看着书,举止优雅喝着茶。

温北狐疑的看着他:“这是哪来的?”

茶叶在末世可是实打实的稀有资源。

温北一个晶石也没给他。

想到这里,他脸色变得微妙了几分:“你去抢劫了?”

仇酊慢条斯理将茶杯放下,隐隐带着笑意看他:“别人自愿赠与的。”

温北抽了抽嘴角,不是很信。

但是他今天在外面逛了一整天,有些疲劳,也无心去管他了,径直去了浴室洗澡。

万幸的是这里的员工宿舍在末世前就是独立卫浴,虽然很小一间,好在不用跑大老远的公共澡堂洗澡。

房间里有个曾经有过前科的人在,温北这次将门关得很紧,再三警告他不许用黑雾进来干扰。

仇酊眯起眼睛,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嘴角笑意扩大几分。

他侧头看向浴室方向,目光滚烫得仿佛能穿透那扇门。

温北在里面打了个冷颤,面无表情加快了洗澡的速度,然后穿戴整齐的出门。

水雾散开的那一刻,仇酊视线里的兴味也跟着散开。

房门突然传来声音,温北示意仇酊去开门。

他只是随手一叫,没想到这个性格乖张的男人居然真的起身去开了门,没有任何多余动作。

温北顿了顿,莫名又想起了上次在防空洞时,男人生着气还给他拎瓶盖的事情。

简直就是一只喜怒无常的大型猫科动物。

门口传来了有些娇滴滴的声音,阮天天手指搅动着,露出自己最好看的侧颜:“你好,我晚上买晚餐不小心买多了,你要吃吗?”

仇酊眼神毫无波动,仿佛看到一团空气,他抬手毫不犹豫就把门关上,砰的一声差点砸中阮天天的鼻子。

吓得阮天天差点把手中的饭盒丢掉。

他气得跺脚:“我只是想跟你做个朋友!”

但任凭他如何在外面喊,里面也没有传出任何回应。

阮天天不甘心的用嘴咬了咬自己的指甲,他刚刚往里面快速看了一眼,这间房间居然只住了两个人。

他那房间不仅住了承节,还有一家四口人也住在里面,平常吵得很,又很挤。

不知道那个叫温北的人到底是什么好福气,居然能跟看起来这么靠谱的污染者独处一间房。

他下午还装作一副被甩的样子来骗自己,原来是在这里等着看自己笑话。

阮天天自己也是男人,他最了解男人了。

有温北这么一个精致娃娃般的人摆在面前,那个男人怎么可能还看得到自己。

阮天天气冲冲的走回去,把饭盒重重往桌上一摔。

回来吃个晚饭的承节被吓了一跳:“天天,你怎么了?”

阮天天生气:“还不是对面那个妖精害的,他怎么不赶紧和那个污染者分手,这样我才有机会接近啊。”

只要抱了新的大佬,他哪里还需要害怕之前得罪的人。

承节嘴笨,但看不惯他这么说温北,沉默了一下道:“人家只是兄弟,你想追求哥哥就不要得罪弟弟。”

“兄弟?”阮天天被气笑了,“说你蠢你还真的是蠢,真的相信他有看起来那么简单?这里是末日,真正没心眼的人都死光了!”

他一生气就口不择言,发泄完才意识到房间里还有其他人,翻了个白眼:“看什么看?”

阮天天一直看不起承节,承节也是个污染者,但他一直不愿意从事其他高危工作,勤勤恳恳拿着低廉的工资在工厂里干着活,异能也是很没用的异能。

一开始阮天天还试图引诱过他给自己花钱,发现他是个榆木脑袋后就放弃了,转而开始鄙视他。

他是个很会蹬鼻子上脸的人,发现承节不会反抗后,就变本加厉了。

没想到以前骂不还口的老实男人,现在居然也会因为一个长得优越点的小白脸来反驳他的话。

阮天天气得躺在被窝里都在用指甲掐肉。

...

温北不知道阮天天更讨厌自己了,就算是知道了他也不会在意。

第二天他是被阮天天敲门吵醒的。

一脸娇羞的阮天天发现开门的不是仇酊,脸上瞬间变了脸色:“怎么又是你。”

温北表情淡然:“仇酊出门了。”

阮天天赶紧道:“原来他姓仇啊。”

他用自认为抓住小辫子的语气开口:“你们连姓都不一样,还伪装成兄弟,你可真虚伪。”

阮天天被忽视了也不着急,自顾自开口:“虽然我的工作确实不光彩吧,但是我从来没有藏着掖着,想和我比你还是......”

温北:“说完了吗?”

阮天天:“啊?”

温北耐着性子:“说完就滚吧。”

他眼神淡漠,这一刻居然和仇酊平常的眼神有了些许重合。

阮天天以为温北拿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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