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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行野就笑,开了锁,让他坐到副驾驶。

汇入主路后,梁行野加速,路边的行道树唰唰往后退。池宁脱了鞋,窝在软皮座椅中,“你别开那么快,要注意安全。”

前面恰逢红绿灯,梁行野腾出手摸他脸蛋,“好。”

他们没去看烟花,直接回了家。

待车在院子外停稳,池宁转了个方向,朝梁行野伸手,“我不想走路,你抱我吧。”

梁行野抱池宁,一直从正面抱,一手托臀,一手揽背,让池宁脑袋趴他肩膀,像抱小朋友。

地上影子交叠,被花园的落地灯拉得很长,在朦胧月色中游走过鹅卵石道路,进入长廊,隔绝于大厅外。

池宁下巴抵着梁行野的肩,望着熟悉的装潢,小声说,“对不起,这几天我不是故意不理你的。”

“你说了好多遍,” 梁行野抬脚上楼,“以后不准再说对不起。”

“嗯。” 池宁絮絮叨叨地聊起苹果树。

梁行野问:“那你本来想回什么?”

“枯了没关系,” 池宁脚尖在半空中晃啊晃,“我们可以再种一棵,一直种一直种,总有一棵能活。”

梁行野笑着说:“好的,梁行野现在更新了池宁的回复,所以池宁别再难过。”

正经又官方的语气,池宁凝视梁行野侧脸,笑了起来。

旋转楼梯有拐弯,壁灯的光偏暖调,橘黄,给梁行野硬朗的轮廓增添了几分柔和。

被他抱着的时候,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和体温,像浅海被烈阳晒热的海水,包裹住池宁,带来难以言喻的安全感,以及破土而出的,迅猛又热烈的悸动。

“梁行野,” 池宁紧贴梁行野脸颊,凑到他耳边,“行野哥哥,我爱你,要跟你谈恋爱,然后我们接吻,好吗?”

48 第 48 章浪漫礼物

梁行野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梁行野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还剩几个台阶到达二楼,卧室就在转角处。但他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手掌护着池宁后脑勺,往前一顶,将他抵在大理石墙面。

随后低头咬住他的唇,强势入侵,急切却不粗暴。

池宁唇齿被迫打开,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在骤雨中彻底绽放。

花瓣弥漫着湿气,被吮吸得透红。

抵着墙面的背生发出冷意,但脸、脖颈乃至四肢,都是潮热的。冷热交替间,池宁手撑着梁行野胸膛,不由得绷直了脚尖。

他身上沾染了梁行野的味道,浓烈,极具侵略性。

在交缠的喘息声中,池宁摸到了梁行野上下滚动的喉结,滚烫,带着生猛的原始欲望。

他睁着眼睛,犹如过电,视线聚焦又涣散,梁行野的脸出现了重影。

像顶级捕猎者,正在把猎物吞吃入腹。

时间漫长得似乎停滞不前,窒息感席卷了池宁,对氧气的渴求让他开始挣扎。

腿卡在梁行野腰上,不断擦动,又使劲撑开他身体。

“宁宁,换气。”

梁行野吻得太用力,鼻腔仿佛失去了作用,池宁心跳极快,憋得几乎要哭出来,慌乱地推他,却无济于事,只摸到一手结实的胸腹肌肉。

又硬又烫。

他对上梁行野的眼神,有些害怕,往后磕他的手掌。

梁行野终于放开了池宁,抵着他额头,缓了须臾。

池宁双腿发软,松松挂着,他搂住梁行野脖子,有点喘,“我没办法呼吸了。”

怕吓到池宁,梁行野把欲望强行压下,跟他聊闲天似的说了会儿话。

池宁肚子倏地咕噜响,将冷却的旖旎氛围再冷却。

“饿了?” 梁行野蜻蜓点水吻他,“先回卧室,待会儿我让阿姨送吃的。”

手一托,抱着他拾级而上。

池宁脸上的温度未降,心里也发烫,像有把火在燃烧,他看着梁行野,突然开口:“那个沈嫣然好漂亮。”

梁行野笑出声,故意说:“她啊,确实算漂亮。”

“你喜欢她那样的?我看到你们一起吃饭。” 池宁垂下眼睛,不太高兴。

梁行野转动手腕,开卧室门,“不喜欢,宁宁什么样,我就喜欢什么样,你是男的,我就喜欢男的,是鱼,我就喜欢鱼。”

池宁反驳:“你本来就喜欢鱼,我以前天天看你吃鱼,吓死我了。”

“鱼肉很嫩,” 梁行野抱他上床,指腹蹭过他的唇,“你也好嫩。”

一咬就破,再用力点,会化掉。

池宁跪坐在床边,仰起头,额上沁出了汗,认真道:“你亲了我,沈嫣然就不能做你的新娘了。”

“我跟她不熟,吃饭是谢辛邀约,以后不会再见面。”

“那你奶奶说……”

梁行野弯腰,平视他:“宁宁,你记住,我的伴侣,只能由我自己选择,更不需要被其他人承认。”

池宁看了梁行野一会儿,探身,亲他下颌,“你选择了我。”

“是你选择了我。”

在池宁看来,这两者并无区别,他看向门口,等阿姨送夜宵。

阿姨就地取材,做了份清淡的汤品小肉丸。大骨汤里,肉丸个个精致饱满,混着葱花和切得细碎的菠菜,热气腾腾。

池宁饿了,连汤带肉丸吃了个干净,心满意足地去洗澡。

他离开时穿过的睡衣团在衣柜,阿姨忘记清理,放久了产生轻微异味,池宁满柜子都嫌脏,便套了件梁行野的上衣,又翻出条沙滩裤,不伦不类地凑合着穿。

睡前,池宁钻进梁行野怀里,脸压着他锁骨,跟挂件似的。

离开这里不到半个月,池宁却觉得过了许久。

他想念梁行野,想了无数遍。

不知何时,外面下起了雨,愈下愈大,敲击玻璃发出的沉闷声响,伴随树木枝条的摇曳声,越过窗台缝隙,进入卧室。

屋内留了盏床头灯,他们相拥着入眠。

池宁在玩梁行野的手指,听着雨声,忽地回想起九月的台风天。

他问:“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很凶地掐我下巴,问我从哪儿来的。然后顶着台风,把我扔进大海,说哪儿来的回哪儿去,我不会把你留下!”

梁行野笑着纠正:“我没吼你。”

“没想到吧,我又回来了。但你超级凶,骂我‘不准舔我!’‘不准抱我脖子!’‘我在你面前脾气是不是太好了?你今晚给我睡浴缸!’……”

一字不差,调子也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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