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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圈。
这巨大的优势展示出来,赛道外又是一阵一阵欢呼,很多人像是自己的驷车表现这么优异似的兴奋不已。
等这一轮跑完,戈尔哥的驭手竟然主动走过来跟他们说话:“这是雅典的神眷之子的驷车吗?”
塞雷布斯的驭手回答:“正是,怎么了?”
戈尔哥的驭手说:“我们能不能仔细看看你们的马?”
塞雷布斯的驭手有点不情愿,因为辔头和缰绳的挽法都没有什么技术含量,不然他们也不需要保密那么久。但也因为太没技术含量了,只要一拿出来就根本无法再保密,阻止也没用。塞雷布斯早交代过这种情况不必阻拦,尤其这个对手还是女人,他们故作大方地说道:“看吧。”
戈尔哥的驭手仔细看完,说:“我们能比一局吗?”
塞雷布斯走过来点点头,说:“求之不得,不过,我们的马得歇一会儿。”
两轮跑下来,马儿们已经累了。
这是正当要求,戈尔哥的驭手答应了。
塞雷布斯的驭手将驷车驱赶到赛场外让马儿们消息,爱惜地为马儿们擦了擦脖子上的汗,喂它们喝水,吃豆子。
塞雷布斯与埃斯库罗斯等人跟过来。埃斯库罗斯本来自从到了赛场上之后一直睁大眼睛仔细地观察着赛场上的一切,尤其是塞雷布斯与他的驭手和战车,在心中构思着自己的诗作,一句话也不说。这时也紧张地问:“塞雷布斯,怎么样,你觉得咱们会赢吗?”
塞雷布斯笑了,说:“你不是说我一定会得到驷车比赛的冠军吗?”
跟着他们围过来的人本来都有点紧张,但见他态度从容自若,以为他很有把握,都放心了些。
但其实塞雷布斯并没有必胜的把握。
他这些马虽然是戈尔哥与她父亲挑剩的,但是脚力相距并不远,辔头和缰绳的优化足以弥补这个差距。这场比赛能决定胜负的其实还是驭手的技术和运气,这不是他能把握的,他能做的已经做到了最好,别的只能看上天的安排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173章 奥林匹亚竞技会(四)
尘土飞扬的赛道上,这次除了塞雷布斯的两辆驷车和戈尔哥的五辆驷车,没有别的驷车了。体育场所有人都来围观这场比赛,包括赛道的管理员和别的训练场地的管理员。
裁判员发出指令,七辆驷车一齐从马厩里冲出,向折返点冲去。果然像塞雷布斯预计的,这回他们的驷车没有什么速度上的明显优势了。两方的驭手都是高手,拼的是技术和心理素质。
跑前两圈的时候,七辆车咬的很紧,分不出前后,一直跑到第四圈才渐渐有驷车被甩下。
塞雷布斯的两辆驷车没有被甩下,但也不是速度最快的,一直保持在第三第四的位置,偶尔折返的时候,还会落到第五第六。
埃斯库罗斯急的不行,说:“塞雷布斯,这,这,我们的速度比不上斯巴达人吗?我们不会输吧?!”
塞雷布斯反倒是看出了点门道,放下了心,说:“别急。”
看到这个场面像埃斯库罗斯一样焦虑失望的人很多,但真的像塞雷布斯判断的一样,到第五圈开始,他的两辆驷车一点一点开始往前超,到了第八圈,竟然两辆驷车都将斯巴达人的驷车甩到了后面,率先越过了终点线。
除了斯巴达人,别的围观的人都喜悦地欢呼了起来,埃斯库罗斯尤其开心,哈哈大笑,喊道:“我是冠军的诗人了!我是冠军的诗人了!”他们不由分说把塞雷布斯抬起来往天上扔,让塞雷布斯惊呼出声。
戈尔哥的驭手们脸色很难看地驾驶着驷车下了赛道,离开了体育学校。
五名驭手驾驶着赛车回到了奥林匹亚小镇自己居住的旅馆,车辆进门时粼粼碌碌的声响惊动了一个正在庭院里练习射箭的少女。
那少女身材健美高挑,神态自信,将有些力气弱些的男子都拉不开的重弓拉成满月,手一松,羽箭流星似的激射而出,“笃”的一声几乎正中靶心,草靶子都晃了晃。
听到驷车驶进庭院的声音,她回头看过来,有点惊讶地问:“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驭手们停下来,走到她身前,很惭愧地说:“戈尔哥,你让我们注意的那个雅典男孩今天来了。我们和他的驷车比了一场,我们都输了。”
女孩正是斯巴达国王克列欧美尼斯的女儿,第一个扬言要参加奥林匹克竞技会的女性戈尔哥。戈尔哥惊讶无比:“你们都输了?他的马比我们的马好很多吗?”
一名驭手摇摇头,说:“他的马一般,并不比我们的马好,他能赢是因为他的驷车挽马的方法不一样,很巧妙。”
戈尔哥好奇地问:“是怎样的巧妙法?”
那名驭手详细给她讲了讲塞雷布斯的驷车是怎样挽马的,戈尔哥也是骑射高手,听完就明白是怎么回事,有点怀疑地问:“确实巧妙,但那能勒的住马吗?”
她的驭手们很诚实地说:“勒的住,比挽在马脖子上更好,马儿们可以放开了速度跑,不必担心跑快了会被勒死。”
戈尔哥想了想,招来一个奴隶,吩咐道:“去打听打听雅典的神眷之子住在哪里,我要上门去拜访。”
奴隶奉命出去打听了,奥林匹克小镇此时的人实在不少,奴隶费了一番功夫才打听到。奴隶回来告诉了戈尔哥之后,戈尔哥看着天色,估摸着训练结束了之后,到了塞雷布斯住的地方来找他。
一见面,她就开门见山的说:“塞雷布斯,上次见面时,你说要用次一等的马赢我,没想到你真的做到了。能让我看看你的驷车吗?”
塞雷布斯没有拒绝,带她去马厩看。马儿们这时已经被从驷车上解下来了,去了辔头和缰绳正在休息,塞雷布斯还特地找了匹今天没有训练的马,把辔头和缰绳套上让她看。
戈尔哥也是骑射高手,看完说:“确实巧妙!可惜我不能到赛场上去,看看这样挽马儿们跑起来到底是什么样子。不过你就这么让我看了,不怕我学走这个方法吗?”
塞雷布斯说:“其实我很担心。为了保密这个办法,在雅典训练时我都没有去过公共体育场。如果不是因为奥林匹亚竞技会要求必须提前一个月来体育学校训练,我一定保密到比赛前。不过既然有这个规定,我也没有办法。你要学就学吧,我赌你就算学去,突然改变挽马的方法,一个月之内也练不好。”
戈尔哥凝视了他片刻,说:“那我可要试试!”说完离开了。
戈尔哥离开后就去找到一个铁匠,形容了一番辔头的形状,让他照着打一个。
那铁匠听完,咧着嘴笑道:“这是什么东西啊?今天已经好几个人来让打这个了。女孩,你来的晚,得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