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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扬大脑短路,一时想不出野男人的反义词,也想不出可以令贺靳屿吃瘪的反击,可怜巴巴的性器悬在空中,吐出一鼓鼓粘稠的白丝,尽数积在被子上。

贺靳屿猛地操进omega那口穴,余扬闷哼着倒下,小腹挤得那摊白精向左右溅开。

贺靳屿抓着过短的上衣下摆,逼迫余扬高高翘起屁股迎合撞击。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会带出一串破碎的呻吟,贺靳屿看着死死钉在自己阳具上的男孩,心满意足把人翻到正面。

“找谁啊。”他语气里并不在乎余扬找谁似的,“嗯?能有我让你舒服吗。”

余扬哼哧哼哧小狗似的喘:“哈啊,哈,你,你...”

“我什么?”

“你最舒服...呃啊!”

贺靳屿扛起一条腿,巴不得把整根东西连根带蛋全部塞进这口软滑紧致的穴嘴,手臂青筋毕露,余扬腿根发抖,想踩着他的肩膀休息休息都挣不开,只能哭着被拿在贺靳屿掌间,一边颤一边再次高潮。

他的裙摆早就翻飞到小腹上,沾着他的精液,混着贺靳屿拍在他屁股上的淫水,湿得一塌糊涂。

贺靳屿附身隔着布料啃咬他的胸脯,纯白色的上衣被口水晕至透明,两颗肿大的乳头包在男人高热的口腔,啧啧作响啃咬着。

他拾起余扬没好意思穿的腿环,调到刚好溢出点肉的松紧,然后又将人折回后入的姿势。

贺靳屿拽着腿环把人的屁股往上提,阴茎这个角度操的又深又凶,余扬尖叫地求他先停一下。

“嗯..哼嗯,多求几句,我考虑考虑。”

余扬哭道:“求,求求你,哈啊啊——!你先停,嗯啊,哼,停一会儿,就一会,呜呜...别玩了...”

贺靳屿满面潮红,往余扬臀上掴了掌:“尿出来就饶了你。”

余扬跪趴在床上,唯独屁股被提着高高翘起,腰背忍不住上拱时,贺靳屿就掐着他的腰按回去,根本不给他机会喘息。

“这样才像狗啊。”贺靳屿压着omega的子宫口顶撞。

这两年余扬吃药调理,激素逐渐往正常水平靠拢,只是过晚发育的宫腔还是小,每次顶到,无论用力与否,小孩都要一边叫一边踹人不给他弄,表情又惨又爽。

贺靳屿其实无所谓这些。余扬能怀也好,不能怀也好,他都不在乎,他只想把人养健康了,做个开心的小太阳就行。

“要,要尿了,贺靳屿,你停一下,我憋不住了。”余扬哭叫,“真的要憋不住了!”

贺靳屿把人翻过来,坦坦然:“尿吧,我看着你尿。”

余扬一边射精,一边漏尿,两只手颤颤巍巍拢在小腹两旁,妄图拦住精尿流到床上。贺靳屿撞散他的动作,余扬无能为力,任自己被自己的东西弄得乱七八糟。

男孩痴痴望着贺靳屿,眼睛湿漉漉缺少焦距。

贺靳屿喘着气,欣赏自己成就出来的这幅景色。

余扬巴不得立刻冲进浴室浑身重新搓一遍,他倒好,不嫌脏往自己身上压,两人全部沾了精水。

“你是不是忘记带套了...”余扬过了半天突然问。

贺靳屿顶了顶还留在他后面的东西,怼的人又开始喘,才把老二从穴里拔出来。

坏心眼地将射满精液的套子留在穴内:“忘了吗?我不记得了。”

余扬挣扎起身,套子里的精液顺着挤压从小口里流出来。

余扬倒回床上。

贺靳屿只是抱起他啄了啄唇:“换个套子,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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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点接着写小妈妈

第102章 番外-喜脉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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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扬毕业那年刚满二十三岁,是棵狂风暴雨里茁壮生长的小草。

离校之际顾虑的事很多,通常是忙完作业就跑去实习,加上来回交通,花在贺靳屿身上的时间反倒没有以前多了。

当事人对此颇有微词,每天赌气似的呆在公司加班,余扬微信还没来得及哄多两句,又被叫去跑腿,晚上七八点稀里糊涂到家,洗完澡头发都是贺靳屿吹的,人已经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贺靳屿一张说服过无数合作对象的巧嘴,愣是在余扬这头倔驴面前吃了瘪。

他觉得与其在小公司天天跑腿浪费时间,不如来万弘实习积累经验,简历好看了,时间也空闲不少。

说不心动是假的,但余扬就是过不去那个坎,总觉得这样做就成了贺靳屿身边吃软饭的,让他拿着贺靳屿发的工资给贺靳屿买礼物,有点儿难堪,也有点不舒服。

就连住贺靳屿的房子,他也跟对方约定好了日后有收入再分摊租金。贺靳屿每次都要送贵重礼物,余扬咬咬牙,非得送回去一个同价位的。

后来贺靳屿干脆送了个十来万的古董木雕,余扬说什么也不要,最后被按在上边弄了又弄,他抱着这个对贺靳屿来说不算什么的东西被搞得几近晕厥,直到受不住贺靳屿再来一轮了,终于开口求饶:收,我收。

再后来贺靳屿也不跟他勾心斗角了,干脆自己亲手做些小玩意,家里逐渐多了不少摆件。

熬到小假,余扬蔫了吧唧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玩着玩着没声了,贺靳屿打完电话进屋一看,睡着了。

原来的沙发硬,后来贺靳屿逛拍卖会买了架新的,又大又软。

主要是宽,做爱的时候特别舒服。余扬跪在上边,小船似的上下颠簸,他俩弄脏过无数回布艺、内芯,可扛不住过分销魂的体验,结合时总能又狠又深。

余扬睡熟了,翻了个身背对贺靳屿,卷起来的短袖下摆露出一截腰,中间凹进去的脊线,像是会吸人,alpha情不自禁拿指尖轻轻滑过,勾上运动短裤的松紧带边,拉开,又松手。

啪,打在皮肤上。

余扬哼唧了一声,又翻了个身,侧着脸,趴在沙发上。

贺靳屿安静地跪跨在他大腿之上,俯身亲吻了那个小小的发旋,舔过裸露的后颈,闻嗅被吃进白色衣襟的背脊。

标记后的alpha与omega交换了生理位置,变得敏感有攻击性。贺靳屿撩起短袖,舔吻余扬收窄的腰线。

他的omega睡着了,他的omega没有回应伴侣的抚触。这种认知对发情的alpha并不友好,但余扬睡得很沉,贺靳屿也等不及了。

他像个初次开荤的毛头小子,扯掉了碍事的短裤,抱着那瓣浑圆的屁股,侧着下身插了进去。

“嗯...”余扬被扭着屁股,睡的不得劲,穴肉夹的很紧。贺靳屿即想弄醒他,又想让他多休息会。不过还没权衡出什么名堂,余扬已经悠悠转醒,哀怨地回扣住他的腰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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