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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只剩最原始的抒发欲望的动作。
眼前逐渐模糊,贺靳屿胸前有水花炸开。
“贺靳屿。”余扬颤抖地叫唤,“贺靳屿。”
贺靳屿耐心地回应他:“我在。”他握住余扬的性器,帮他到达顶峰,“我在。”
余扬射了两次,趴在贺靳屿身上呼吸紊乱。
“我、我哭不出来。”他害怕地抬头,“怎么办,我哭不出来——”
贺靳屿捧着他的脸安慰:“乖,深呼吸,不要着急。”他一下一下捋着余扬的背,好让余扬平稳呼吸。
余扬大口大口喘着气。
贺靳屿坐起来,让余扬面对面靠在怀里大哭。
他像只考拉紧紧扒在树上,不断问贺靳屿怎么办,他好难受,怎么办。
别怕,我在,我爱你。
贺靳屿吻上余扬哭的乱七八糟的脸,全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相互依偎,做各自的参天大树。
余扬哭累了,靠在贺靳屿怀里抽噎着放空。
“回淞湖岸,好不好?”贺靳屿问他。
“嗯。”余扬几不可见地点点头。他累了,在贺靳屿肩头睡着了。
余扬梦见外婆在裕岭做饭的背影,惊醒后已经躺在贺靳屿的床上,穿着舒适的睡衣,泪痕都被擦拭干净了。
他望着窗外不断下沉的橙色夕阳,坐在床上发了很久很久的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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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完结倒计时啦~~~不会虐的!
透露一下最近在写新文 等老贺小鱼写完就开(*≧ω≦)!!
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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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初,贺靳屿出了趟远门。
临行前贺靳屿帮余扬把外婆的相片嵌进一块老式的吊坠里,尺寸只有指头大小,方便他随身携带。
生活重回正轨,一切平静下来。
杜晓良偶然瞥到余扬放在长椅上的外套和吊坠,等余扬从球场上换下来休息突然问:“你跟贺靳屿复合了吗?”
余扬擦擦脑门上的汗:“问这个干嘛?...没有。”
场上有人叫杜晓良过去。
余扬总拉着杜晓良去操场锻炼,久而久之也变成篮球队的替补之一。原本在别人面前跑步都不好意思的人现在竟然能跳着接两个球,余扬揽着兄弟向别人炫耀,说看看,看看,哥教的。
余扬浑身是汗,穿外套的样子估计下一场不上了。
杜晓良摘下眼镜:“你不上我上了啊。”
“昂。”
很多事在变好。
余扬攥着贺靳屿给他的坠子,手把旧银色的坠芯也捂热了。
他跟贺靳屿的位置像掉了个个儿,像回到还没发生这么多事的时候,又好像没有。
余扬忍不住想,算什么呢到底。
去殡仪馆那天也是贺靳屿送的,搞得他很不好意思,他红着眼睛说谢谢你,贺靳屿只是很平静、很善解人意地说别再跟我道谢了,等会需要我接提前发条短信。
余扬突然眼睛很酸。
贺靳屿托底托得毫无怨言。他反而怕了,什么都怕,怕两个人之间那层一戳就破的窗户纸。
怕尝到依赖贺靳屿的滋味就走不动道了,怕这份好只是特定时间下产生的救世主情结。余检明和程薇都做不到的事,他很难说服自己相信贺靳屿可以。
然后他恍恍惚惚想不明白,为什么要说服自己。
现在挺好的。
余扬跑到天台抽烟。临近饭点上头没人,他坐在排风机旁边看着太阳落山。贺靳屿在地球另一头给他发短信,各种高楼大厦的风景图里有一张大合照,不用放大余扬就看见了站在左中的贺靳屿。
余扬收起手机专心抽烟,咳了两声,没忍住又调出照片,嘴里叼着烟,两根大拇指向外扒拉直到半个屏幕都是贺靳屿的脸。
旁边的企业家这么拉五官已经模糊得看不出轮廓,唯独贺靳屿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按下快门前那阵松弛有度的视线。
“咳咳咳...”余扬呛完烟又被烫到嘴,赶紧把照片保存下来。
贺靳屿那头见发过去这么多照片也没回音,干脆直接:[在干嘛]
姓名框上[正在输入中....]断断续续挂了五分钟。
贺靳屿:我能看见
余扬:?
问号发的倒挺快。
贺靳屿:你输入状态没关
余扬:。
贺靳屿:。
贺靳屿:发啊
余扬:刚打完球
贺靳屿:我刚开完会
贺靳屿:明天我就回来了,下午过去找你
余扬:明天我要复习
贺靳屿:我教你
余扬:[表情包]
余扬:几点啊
贺靳屿想了想,叫张励换成凌晨的飞机。
贺靳屿:下午四点半
余扬:ok
贺靳屿从上飞机到落地b市,换完衣服走去科大,校门口还没什么人。
他花大价钱提前回程的行为就像是专门把时间放到现在浪费的,他穿着卫衣戴着帽子遮住脸,不时拿出手机确保没错过余扬的消息。
但其实他根本没关提示音。
据他们约好的时间晚了半小时,余扬终于小跑着出现在校门口,但他四周张望着,愣是没发现贺靳屿就站在对面六七米远的树下。
贺靳屿抱着手臂看他杵在原地掏手机。
[你是不是还没到啊]
[我在校门口了]
贺靳屿硬是等着余扬多往自己这边多看了两眼,听他迟疑地叫了两声名字,蹑手蹑脚靠近他。
贺靳屿抬头露出轮廓分明的下颌,余扬立马肉眼可见地轻松下来:“你怎么不回消息啊?”
“没看手机。”
余扬稍微低头去看他帽檐下的脸:“我们现在去干嘛啊。”
贺靳屿一噎,说实话他没想好。他就是想来找余扬,余扬想散步他们就去散步,想吃饭就去吃饭,想...干什么都行。
“不知道。”贺靳屿坦然,“我只是想你了。”
换成余扬如鲠在喉。
贺靳屿感觉余扬狂甩的脑袋上有一个对话框,里面是糊作一团的黑线圈圈。
“要不做吧。”
贺靳屿语惊四座,路人纷纷侧头,想看看大街上堂而皇之说出这种话的人长什么样。
余扬赶紧把人从校门口拽走了。
“你,我,不是,那什么——”
余扬抓着贺靳屿语无伦次了一路,走到奶茶店门口才停,“你别说那么大声啊!”
“怎么了。”贺靳屿盯着余扬放开自己的手腕,“食色性也。”
余扬前一阵是真把做爱当吃饭,在床上不带脑子地泄欲,全然把贺靳屿当成解压工具,厮混时间不短。
这也是为什么杜晓良问他有没有跟贺靳屿复合,他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