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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说什么?!”
贺靳屿拉开车门把人塞进去的动作一气呵成,空气里弥漫着alpha的恐吓因子,饶是见识颇多的周琦也僵在原地不敢动弹,任由对方就这么“绑”走了自家员工。
车子里的两个人都不说话,余扬死死攥着衣摆,剧烈起伏的胸膛说明他正在气头上。
贺靳屿也没好到哪儿去,但还是强压着怒火问:“从便利店辞职为什么不告诉我?”
余扬望着窗外,两腿虚张声势地敞开,丝毫不为贺靳屿的恼意让步:“我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凭什么告诉你?”
“凭我们在一起了。”
颇有领地意识的小狼一下就哑了火。
“你还假装自己没有辞职来骗我。”
狼崽子眼底火气四溅,不服气地继续同他唇枪舌战:“对,是,我骗你了,我就骗你了怎么了?你不也骗我!”
贺靳屿皱眉:“我骗你什么了?”
余扬想到就来气:“靠,什么都骗了!”一时越想越火光,低骂了句脏话。
傻逼。
余扬被停车惯性勒在安全带上,差点没背过气儿去。
周遭突然爆发的信息素味呛人的很,空气带刺似的扎进五脏六腑,叫余扬颈后那块小地方突突跳动。余扬贴着车座往窗户边躲,贺靳屿直接下了车把门打开,三两下揪出人往路边某个小旅馆带。小旅店破旧到连前台都没有电脑,老婆婆看他们两个大男人揪扯在一起,了然道:“大床钟点房,三楼。”
“要标间。”
“标间都定完...”
贺靳屿不耐烦地把卡拍在台面:“标,间。”
老婆婆奇怪地看他一眼,还是给开了标间,房费刷走三倍。
这儿旧的连电梯都没有,贺靳屿受不了余扬在狭小且没有冷气的楼道里跟他抵抗,直接把人半拖半抱到房间。
说是标间,大小只够放一张床,卫生间挤在门边,余扬跟压在自己身上的贺靳屿打架,对方抓住他的脚踝就要重新压下来,结果被余扬一巴掌扇到脸上,alpha本就臭到不行的脸更黑了,活像个阎王爷。常年打球跑步的男生力气不小,左脸立刻浮现五个红肿的指痕,余扬愣在贺靳屿身下不敢动弹,心里满是悔恨。
“我...我...”余扬支吾想道歉,看着贺靳屿死神般的表情又开不了口,“你先把我放开!”
贺靳屿伸手掀开余扬上衣,后者差点惊的一脚踹过去,立马被捏着下巴恐吓道:“你再乱动一下试试。”
余扬不敢动了,乳头被揪住的时候颤颤巍巍闷哼两声,觉得特别没面子。他难耐羞愤地要去够贺靳屿攥住自己的手:“你他妈、你他妈别动我——”
空间狭窄,呼吸声浓重。
贺靳屿开始脱衣服,余扬从床上弹起来拉紧他的衣襟:“你,你就不怕有摄像头偷拍吗?!”
贺靳屿目光冷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敢去以前差点把你上了的人那打工,还怕房间里有摄像头?”
散开的衬衣拂在余扬小腹,痒得令人害怕。
“你怎么知道的?!”随后脑海里浮现出周琦在门口打量他们的模样,悔的咬牙切齿,“你套周琦话?”
贺靳屿拍拍他的脸:“他自己说的。”
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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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要跑,贺靳屿压在他身上的缝隙越紧密。
余扬不愿意好好说话,贺靳屿也懒得听,只想给人收拾服气了。
不是骗他吗?
这么多年想坑害他的人多了去了,那么多这总那总,哪个不是顶级老狐狸?这点儿脾气根本不够看的,猫挠都比那巴掌疼。
贺靳屿粗暴地把他摁在床上,粗暴地用手指进入他湿润的后穴,未言只字,却令余扬屈辱的不行,alpha的所作所为都是在提醒他,自己属于一个被触碰就会发情的族群,属于曾最不齿、会开口调笑几句的性别。
面部闷在床单里带来轻微窒息感,余扬莫名其妙回想起自己初中同狐朋狗友厮混时常开的嘴炮,什么比起alpha,omega才是用下半身思考啦...甚至差点对一个醉酒的omega做出不好的事。
为首的胖男生推搡他上前打头阵,余扬不记得那个omega的长相了,但依旧无法忘怀那一瞬间的厌恶和反胃,以及麻痹的大脑里不断传递出的逃跑信号。
与丁毅报完警后两人才发现浑身还在颤抖。
要是那一刻他没有反抗,是不是就会跟那群人变得一样?
贺靳屿的进入猛然打断了他的思绪。
“呜...呜呜唔!”
贺靳屿骑在他的屁股上,性器全部挤进湿漉漉的穴里,粗大的龟头抵在敏感处,马眼贴着凸起,极尽戏弄地吸着这处软肉。
贺靳屿不得不承认余扬的特别。
不是没有过学生爱慕过他。他国外大学修习期间深受赏识,经常会陪同教授一块参加各地高校的志愿活动,也就是回到高中母校那一回,被一个小屁孩缠上了。
高中生给他告白,说我好喜欢你。自己当时应该在调配化学课的试剂,没当真,取下手套就离开了。谁想那晚竟有人偷偷摸进房间,坐在他身上欲行不轨。
...
贺靳屿不再回想他糜烂的过往,抽出被穴肉伺候的晶亮的肉棒,又发狠地顶进去,大手掐着余扬的后颈往身下送,湿润的耻毛扎在日渐omega化的光洁私处,刺疼地余扬下意识想躲,结果就是被揪着钉在alpha那根粗长油亮的肉棍上,不断偏头汲取更多空气才不至于缺氧晕过去。
天黑了。
床头破旧的小灯昏暗亮着半点黄光。
余扬不喜欢这种氛围,觉得色调泛着冷。
肌肤相贴,两具肉体都敷着汗,呼吸间余扬几次错觉就要热晕过去。贺靳屿拉起他挤进浴室,水流从二人头顶冲刷淌下,夹进穴内的避孕套在身体主人感受到凉意后受到挤压,浓稠白精顺着廉价的粉色套口流到大腿根,混着水一路爬下他的脚踝。
余扬除了被操到不行了才叫两声,整个过程竟然很有骨气地不吭一声,要跟贺靳屿刚到底。
贺靳屿心头躁郁,掐着余扬下巴逼他直视自己。
“你是谁的狗,看清楚。”
生命力再倔强也经不住贺靳屿这么弄的。
贺靳屿不喜欢狭小的空间,怒气稍稍平息后就扛着清理完毕的余扬离开了这个地方。
余扬浑身都疼,两条腿都伸不直,一句话都不肯跟贺靳屿说,眼睛盯着窗外,脖子麻了,也不愿意转回来半点。
贺靳屿不知道他在怄什么气,以为余扬是介怀小旅馆不安全。
开口:“你不用担心,小旅馆所处那座楼很旧,电力供给常常不足,前台连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