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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不要,下面又湿的一塌糊涂。你这样一副身体,怎么好意思说得出来操我的话?”那话里的嘲笑恶狠狠地击溃了余扬,“还操不操了。”贺靳屿收回所有情绪,九浅一深把人顶的翻白眼。

一滴眼泪被逼出来,随后是第二颗、第三颗...

余扬嘴巴硬,但贺靳屿有的是办法撬开,见他不肯服软,便毫不留情地往那块凸起的前列腺碾去,余扬的阴茎很快涨红到发紫——贺靳屿掐着根部不让他射。

可更让他恐慌的,是小腹不断涌起的尿意。

“啊,我、我不,啊!我不操、不操了,呜呜,我不操了...”余扬哭着恳求男人放过自己。他的肚脐眼里盛着一汪乳白的精液,那是他两次失守射出来的东西,被贺靳屿前后日着,溢出来从腹部流下去。

“你说不操就不操了?”余扬哭着想,贺靳屿今天怎么话这么多!

男人粗喘着把他往右叠去,后穴挤压着肉棒,爽的贺靳屿头皮发麻。alpha的信息素就是最好的催淫剂,omega摇着头,穴里面却始终往外涌被鸡吧打出来的白沫和淫液,叫人越看越想对他做更过分的事情。

“停!贺靳屿!——呜呜,求你、求你停一...啊!”

余扬在贺靳屿手下痉挛起来,骨节分明的手死死抓住沙发上的枕头,像条离开水濒死的鱼。他十八年的人生里从未同时感受过灭顶的羞耻和快感,年轻的躯体被生生突破下限,心理也即将崩盘。

他已经无法思考了,大脑似乎随着尿液一起泄出体外,让他变成满脑子性爱的破布娃娃。

贺靳屿笑着猛烈抽动几下,看见余扬被自己操尿的快感比生理上更甚:“扬扬现在好脏啊,浑身都是精液和尿。”余扬闭着眼睛,虚弱地喘着气。

贺靳屿不知哪来的力气还在已经软烂的穴里抽插,每一下都能轻易让余扬生理痉挛。

最后余扬什么时候迷糊了也不清楚,贺靳屿把人抱进浴室清理干净,又叫家政明早过来收拾客厅。他捡起被扔在地上的衣服,从口袋里拿出那张胶片。

两人宛如身处空中,余扬直勾勾地盯着他,而自己只露出不太清晰的侧脸,更多是克制沉静的背影。

贺靳屿笑了笑,把胶片放回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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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一炮 练练车技 不做快女从我做起

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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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边躺过很多人。

那些痴缠爱慕是欲望的养料,在一小方温床繁育出无边野心。人们怀着傲慢的爱意靠近他,总是期望能从自己这得到什么。

可他能施舍的,不过只有为了利益,佯装配合的演技罢了。

贺靳屿想,人真是肤浅的生物,仅仅一副好皮囊就可以将他们迷的神魂颠倒。又想,余扬大抵也是被这副皮相所吸引,硬要说他跟别人有什么不同,也许就是真诚、简单,在一众热爱作妖的情人里显得清新脱俗。

商政场没有两清的说法,当贺靳屿同情人滚上酒店大床那一刻开始,背后涉及的集团利益就注定粘连,酒桌饭局上谈不下来的合同,最终都会在阴暗的角斗场定夺胜负,成为助力万弘的垫脚石。

付出了很多。

贺靳屿靠着阳台,小几上的红酒所剩无几,瓶身在夜光下泛起琥珀色的光泽。

思绪飘着飘着,拐了个弯,回到原点——所以,余扬是他的情人吗?心里突然涌起一阵罪恶感,再怎么说,余扬不过十八九岁,跟自己足差去十年......今天却被他弄到晕过去,搞不好把人吓出阴影了。

心里这么想,面上倒不见半点愧疚,进屋洗漱完,大方睡去余扬身边,阖上眼,一觉舒服睡到天明。

日子闲适地过去两天,余扬依旧不经逗,上回被贺靳屿那么搞完警惕了好久,有时说个话都不利索,生怕贺靳屿又要玩什么新花样。

贺靳屿淡淡看他一眼,说:“怕什么,过来。”

余扬问:“干嘛?”

男人叩叩桌面:“你这几天不是都在写作业吗?拿过来让我看看。”

眼看马上开学,贺靳屿还叫张秘书去了趟八中检查修缮进度,一切进展顺利,唯一的不确定因素只剩学生们。

余扬什么样,整个高三就大致什么样。

余扬磨磨蹭蹭地把作业交给男人检查,紧紧盯着从纸上滑过的指尖,懊悔图了快,字体飘飞不像样,看上去就不认真。

贺靳屿没有如余扬想的那样张口批评,但说出来的话也足够他尴尬好一阵:“补作业也不能瞎写,你把物化公式抄在数学题下面算怎么回事?”

余扬小声辩驳:“老师又不查...”

少年的莽乎劲儿始终在,明明是有毅力的性子......那只能说明老师学生都这个态度。

余扬见贺靳屿不说话,嘴上就殷勤一些:“英语...我好好写。”

贺靳屿深深睨了他一眼,啪地把作业本合上:“是吗。”两个音节毫无波澜起伏,显然没有相信他的意思。

少年被激的有些恼意,生怕贺靳屿不信,还往前走一步,信誓旦旦地:“真能好好写!”

“没说你不能。”讲的轻描淡写,不是不能是什么?余扬闷着一口气,感觉自己的自尊心像颗被踩在脚下的小皮球。

两人熟了些。

余扬不再怕贺靳屿,相处起来倒有几分在学校跟同龄人玩闹的自在。

八中校长当时说他是个稳当孩子,确实没说错。贺靳屿沐浴在少年人的爱意之下,笑容也逐渐多起来。

他们有时候会一起出去。

一般都在贺靳屿下班后,天空色调夹在亮和暗中间,吃余扬做的饭或他点的外卖,最后换上舒适的棉质休闲服,沿着海滨公园慢慢走下去,一直到月亮明晃晃挂在云间。

余扬住来后,贺靳屿许久没有再发过噩梦,就连神经也不似之前那样紧绷,他的大脑终于松弛下来,能够将有些过度的注意力放到除去工作以外的事物上。

比如地铁。

拥挤的车厢内好不容易有个空位,余扬红着脸把位子霸占了,随后顶着他人不满的目光将贺靳屿给拉过来,摁到座位上。

贺靳屿高高大大,先前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约莫只有他身形的一半,此刻他坐在这,反而还将身旁的beta大妈再往旁边挤了挤。大妈转头要骂,谁想扭头看见那么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到嘴的话下意识咽回肚里,光明正大地偷看好半天,把手机一拿:“诶,小伙子,结婚没噻?我家儿子今年二十三...哎,你做啥子!”

余扬站在alpha面前,两只手握住头顶的防摔栏杆,将贺靳屿护得紧,像只生怕别人抢食儿的大狗。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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