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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地生出一股爽利,只是左等右等,等到正在输入的标识消失了也不见对方将消息发过来。

余扬:我也刚写完作业

余扬:[表情包]

卡着十分钟的点,终于收到余扬回复。

贺靳屿让他来湾区。

没有必要同余扬兜圈子,给颗糖就能摇尾巴的事情,没必要弯弯绕绕。这大概也是为什么自己跟余扬相处的时候很容易放松,无论说什么,永远都是那脸深信不疑的样子。

余扬还没回应。

贺靳屿不快地把手机丢到副驾,朝湾区方向驶去。不回复也一样,最后还是会来。余扬纠不纠结有什么用?是他选择喜欢自己的。

余扬确实如贺靳屿所预料的那样纠结着该不该去湾区。他虽然成年了,但到底不如真正的大人们想的开,容易害怕在一些细枝末节的事情上丢面子。

他踌躇着拔掉手机充电线,慢吞吞地穿衣服,把放鞋柜上的钥匙揣进兜里,最后还是像贺靳屿料想那样出门了。

余扬扫了辆共享单车骑去湾区。

滨海城市的风吹在他面上,裕岭的景色在眼边不断滑过,从熟悉的变成不大熟悉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拿出来看是贺靳屿问他到哪儿了,想吃什么。

余扬报复性地回,能吃肯德基吗。

隔着屏幕也看不见贺靳屿是什么表情,余扬被他的“可以,快点”四个字吓得浑身一抖,加快了踩踏板的速度。

贺靳屿坐在快餐店靠玻璃的位置,跟旁边一众和乐融融的父母孩子格格不入。

余扬:真的吃肯德基啊?

余扬:我快到了

贺靳屿感觉自己衰弱的神经突突跳了两下。

贺靳屿:我在靠窗的位置。

贺靳屿很快看见骑着黄色共享单车的男孩停在马路对面,还完车将手机揣回兜里,小跑着往肯德基来。这个天气,余扬穿的有点多了,他大可以只穿外面那件黑色卫衣,不必多此一举再往里面加件白色短袖。

穿了大概也会被谁脱掉。

贺靳屿没有给这个“谁”找一个准确的定位。

余扬远远看见贺靳屿隔着大玻璃窗坐在那,对上目光,下意识露出一个傻笑。贺靳屿挪开目光,余扬赶忙甩甩脑袋推门而入,一屁股坐在贺靳屿对面的椅子上。

贺靳屿鼻尖耸动,没有如愿闻到想闻的气味。他故意问余扬穿这么多热不热,要不要把卫衣脱掉。余扬确实因为骑车出了点薄汗,没多想就将外衣拿掉,贺靳屿注意到他后颈没贴阻隔膜。

“你阻隔膜掉了。”

被这么一说,余扬下意识捂住后颈,过了会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改吃阻隔药了:“没有掉啊,我改吃药了。”

“药?”贺靳屿拧着眉毛看他。

余扬莫名其妙被看的心虚:“阻隔膜太明显了...容易被别人发现...”他感觉今天的贺靳屿有些不同。

有一根随时会断的弦在看不见的地方紧绷着,贺靳屿努力维持,心底窜上来的怒气却打乱了原本有余的制衡。

“你不能吃药。”

男人怒容严肃,引得隔壁一对情侣看过来。余扬不知道贺靳屿为何突然生气,向后瑟缩了一下。店里很多人的目光都投向alpha,他们大多早就注意到他,现在他突然起身,高大的身型像座黑山,夺人眼球的狠。

余扬张着嘴巴,半天什么也说不出来。这样的贺靳屿有点陌生,又好像不算意外,他跟自己相处时并非时时刻刻有足够耐心,尤其是他们两次上床,贺靳屿浑身都充斥着极强的侵略性。

男人随后的话打消了他的顾忌:“那天去医院做检查的时候,医生说过你不能用药。”

余扬垂眼:“好像只说了不能用抑制剂...”

贺靳屿想,是自己把余扬想的太好拿捏了。从今天听到梁医生说的话起,他就知道什么是比那些破药片更能安抚情绪的东西——三个月里唯一算得上特殊的事情。

阴测测的目光快把余扬盯透。

千算万算,没想到这小子会吃药。

紧绷的神经让他体内不断催生出亢奋因子,遂变得有些失控。

贺靳屿在世界上活了几近三十年,最痛恨莫过于此。他胸腔震动,独属顶级alpha的信息素弥漫在周围,生生逼走那对看着他们的情侣。

“出来。”

贺靳屿看也没看余扬一眼,径直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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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靳屿也是有点大病在身上 够小余吃一壶

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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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靳屿把人带进一尾偏僻的巷子。

脱去食物香气,终于能闻到几丝omega的信息素,贺靳屿不动声色欺近,鼻尖就要碰到余扬头顶飞翘的发丝。

余扬咽咽口水,结巴地:“不、不是说好吃肯德基吗。”

贺靳屿怒极反笑:“吃,等会吃不完不准走。”一把将人抓过来,余扬踉跄撞进对方怀里。

年长他十岁的男人低下头埋进他的颈窝,高挺的鼻梁磨在起了鸡皮疙瘩的皮肤上,男生不耐痒,躲却躲不开,被死死摁在两条胳膊之间。

余扬出门才吃的药,效果正是最强的时候,贺靳屿见怎么都逼不出信息素,眼白泛起阵阵猩红,伸手揉男生后颈的腺体。

缺少直接保护的腺体立刻肿大起来,在手里突突跳动。

余扬硬了。

信息素终于冲破药物桎梏散在空气里。

贺靳屿能看见余扬裤裆里鼓起的大包,但他刻意没管,只有这样才能榨出更多舒缓神经的信息素。

背后突然传来一阵有序的拍打。

是余扬的手在一下一下、一阵一阵松掉他心里紧绷的弦。

整整十分钟,余扬手都要拍麻了,贺靳屿才愿意把脑袋挪开。余扬看见那双眼睛恢复一贯的冷淡,忍不住松了口气,现在的贺靳屿是他熟悉的。

“你...咋了?”余扬收回环在他背后的手。

你怎么了?你是不是累了?你是不是不开心?贺靳屿讨厌大部分面向自己的问题,包括从余扬嘴里蹦出来的这句。他忍不住回想令他如此痛苦的根源,又及时止住失控的恨意。

有人注意到巷子的动静,但无人因此驻足。

贺靳屿过了很久才道:“工作。”

余扬眨巴眨巴眼睛,似乎想不到贺靳屿这样的人也会因为压力大变奇怪。

贺靳屿立马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奇怪的是那种恶心、抵触的情绪并未反噬到余扬身上。他转而戏谑地抬起大腿去摩擦那包未消的硬物。

余扬一下子从贺靳屿身边弹开,紧紧贴着粗糙的墙壁。这下左右两边都被alpha挡着,又陷入另一种困境。

贺靳屿每靠近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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