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4


动下来。

余扬似乎真的被烧坏脑子了,一遍遍拿捆住的手背去擦眼泪,边向贺靳屿语无伦次地说道:“我、我哭不是因为...不是因为难受,我只是、嗝,我只是想到有些事...嗝,你对我很好,真的,我、我......”

贺靳屿皱起好看的眉头,解开了领带把人扶起来:“什么?”

余扬不说话,光哭,还在打哭嗝的那种。

见小屁孩哭的这么惨烈,贺靳屿那点小阴暗也消散了。他轻拍余扬后背,用低沉的声音问怎么了。

余扬把脑袋埋进贺靳屿的胸口,鼻涕眼泪都沾上了西装。

贺靳屿忍着推开他的欲望,再次沉声问道:“你如果有什么想说的,现在,可以全部说出来。”

可余扬还在分化呢,现在浑身都是虚的,还伴着不正常的高热。

alpha感觉自己简直是带了个大麻烦回来——

贺靳屿沉默地拉开余扬,起身去换衣服。换完衣服回来,手里拿着一条大毛巾,把余扬扒干净后开始上下清理起来。收拾完已经深夜了,余扬倒是射了三次,现在精疲力竭地睡着了,可贺靳屿那话儿依旧硬着。

贺靳屿把客房的门带上,自己回屋解决去了。

最后淋了半宿冷水澡也没能将欲火压下。

贺靳屿冷冷啧了一声,干脆把自己裹进被子里眼不见心不烦。

余扬睡的不安分,贺靳屿家里开了实时供暖,他是被热醒的。他闻着空气里还没散去的信息素味,摇摇晃晃地从走廊摸到主卧,轻轻压下门把手,主卧内一片昏暗,主人显然是睡了。

结果床上一阵窸窣,昏暗的房间里传来贺靳屿有些沙哑的声音:“干什么?”

余扬身上穿着不大合身的宽松睡衣裤,裤管几乎将他的脚盖住。

“我还是难受——”余扬没有骗人,他真的很难受,脑袋是热的,后面也是热的。

贺靳屿坐在床上,扫视着站在门口,宛如大晚上睡不着来找家长讲故事的余扬。

他突然笑了,挥挥手让余扬过来。余扬拖着步子挪到他跟前,目光不甚清明,瞳孔倒还像玻璃珠子似的清澈。

余扬听着贺靳屿的旨意,乖乖跪坐在“主人”床边。

贺靳屿坐在床沿,把人圈在两腿之间。

他将狰狞的性器释放出来,差点打在余扬脸上,后者惊恐地后退,又被按着脑袋凑回来,余扬两只手推在他的大腿上,神情又惊又怕。那根宛如铁铸的,巨大的阴茎拍打着余扬的双唇,强硬地要求着他的包容。

“不,不要!”余扬想躲。

但是眼神又挪不开贺靳屿胯下的巨物。

余扬觉得自己尺寸还算可以——但跟贺靳屿一比,男孩和男人的差距便全然显现出来。

贺靳屿也懒得哄他,语气直接:“张嘴伸舌头,然后帮我舔出来。”见余扬还愣着,捏捏他的下巴,“听不懂吗。”

余扬骨子里还是青少年脾气,不愿意露怯。

他犹豫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抵在唇上的龟头。

舌头被压在肉棒下方,青筋似乎都要嵌进柔软的舌肉里,让这张嘴变成自己专属的泄欲工具。

余扬被顶的腮帮子发酸,牙抬得高高的,生怕磨到那根东西。贺靳屿发现了他的小心翼翼,鼓励似的揉捏了两下他的耳垂。

龟头一下一下地顶到喉口,甚至还有继续挤进去的兆头,余扬慌张地抬起眼睛,恳求对方不要。

贺靳屿被看得下腹一紧:“嘶——好好吸!”

余扬忍不住将肉棒吐出来,咳嗽了好几声。又生怕贺靳屿再度批评,赶忙讨好地伸出舌头侍奉后半段含不到的地方。少年那张倔强的脸如贺靳屿所愿,带着臣服屈尊于丑陋狰狞的肉棒之下。

余扬吸舔到根部,不自觉地照顾到睾丸处褶皱的皮肤。

那根湿红的舌头像在舔舐一根糖苹果,整根阴茎都被湿淋淋罩起色欲的水光,微翘的头部涨红发紫,似乎即将喷薄欲出。

余扬不敢看贺靳屿,但是听见头顶传来粗重的喘息声,便更加卖力地吃起来,似乎这样能弥补自己在对方手里丧失的雄性尊严。

“操...!”

贺靳屿终于射了出来,大股浓稠的精液浇注在余扬嘴里,还有一些沾在余扬脸上。贺靳屿面色微红,胸膛轻微起伏着:“吞下去。”

余扬张着嘴,舌头中间凹进去的地方全是贺靳屿的东西。

他毫无杀伤力地瞪视对方。

贺靳屿眼神凌厉:“咽。”

余扬委屈地低下头,磨蹭了老半天,最后贺靳屿捏住他的下巴,强制他把嘴巴张开,确认余扬真的听话吞下去了才罢休。

“行了,回去休息吧。”贺靳屿摸摸迷糊的小男孩,帮他擦净脸上的精液。

余扬帮他关好房门,走回客房的脚步声一深一浅,摇摇晃晃的,贺靳屿听见后忍不住反思,自己今天是不是有些急躁。

但他实在太想欺负那小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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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奸,口|交预警,迷迷糊糊的小羊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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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扬昏睡到第二天中午才幽幽转醒。

他蹭地从床上坐起来,浑身散架似的难受。有关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羞愤欲绝的尴尬几乎将他淹没。他动都不敢动,生怕发出声响把谁引来。

他蹑手蹑脚下了床,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动静,确定外头没人,才敢轻轻把门把手拧下来。还没拉到一半,那门突然被一股大力拉开,余扬瑟缩了一下,差点撞进贺靳屿怀里。

贺靳屿好像根本不觉得尴尬,大大方方立在门外,手里还端着托盘,热牛奶、鸡蛋、面包,果酱......

不争气的肚子发出一阵婉转悠长的咕噜声。

贺靳屿调侃地看着余扬,从对方让出的空隙侧身进到房间,将早餐放在床头柜上。

“发情期体力消耗很大,记得把营养剂喝了。”贺靳屿‘体贴’地指指那管静静躺在盘中的液体。

余扬见贺靳屿这幅光明磊落的样子,心底窜出一种说不明的羞窘,就好像、就好像对方根本不在意这件小事,而自己却上纲上线地以为这件事有多重要,还自顾自尴尬着。

余扬坦然的语气十分别扭:“麻烦你了,不好意思。”感觉还不够诚恳似的,又向贺靳屿道谢,“那什么,谢、谢谢您。”

这番故作成熟的致辞听起来实在不够成熟。余扬也意识到这点,脚趾头就快在地板上抠出个洞来。

…。贺靳屿沉默了一会。

余扬悄悄抬眼观察情况,发现对方正憋笑呢。

无论什么情况下,贺靳屿的笑都会让余扬感到一种被宽容的感觉——即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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