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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找了个超市导购员的工作，一天的底薪五十元，剩下来的按提成给。

据其他员工所说，这是镇上最大的一家超市，分为上下两层，楼上卖服饰，楼下卖百货，陆弯弯负责在楼上卖衣服。

镇上的年轻人很少，所以超市售卖的服饰都是中老年和孩子的服饰。

买衣服的人不多，陆弯弯的工作相对来说比较清闲，好半天才上来一位头发有些花白的奶奶，陆弯弯立刻迎上去。

“您好，欢迎光临，请问需要什么？”

“我要@#￥￥%%*&词挖。”

奶奶说着一口当地纯正的方言，陆弯弯一时没听懂，她歪着脑袋满脸问号，奶奶只好再说一遍，陆弯弯抓住关键词“词挖”。

词挖？

丝袜？

她从一旁的货架上拿过一条肉色的丝袜问，“奶奶，您要的是丝袜吗？”

奶奶摇头又摆手，看上去十分着急，又继续解释，陆弯弯再次抓住了关键词“黑色”。

将肉色丝袜放回原处，陆弯弯这次换了条黑色的丝袜。

同时她的心里又疑惑，奶奶会买丝袜吗？难道是给自己的家人买的？

然而当陆弯弯将丝袜拿过来时，奶奶将两只手挥得几乎重影了。

逼不得已，陆弯弯去一旁找人帮忙，原来奶奶要买的是一双黑色的运动鞋，鞋身上印有青蛙的图案。

原来“词挖”是“青蛙”，不是“丝袜”，陆弯弯词挖青蛙来来回回说了好几遍，这两个字音确实有些像，但是和丝袜也差不离啊！

直播间的弹幕全都是“哈哈哈哈哈！”不过经过这么一出，观众人数已经来到了五万多。

不过这一单生意没有做成，奶奶以前就看中了这双鞋，当时嫌贵没有买，现在早已被人买走了。

真应了节目名字的一句话，赚钱可没有这么容易。

陆弯弯叹气，然而就在这时，突然间有一串字符从她的眼前飘过。

【这就是第十位死者了吧！挺漂亮的。】

【漂亮有什么用，今晚她就要死了。】

【而且她是十个受害者里面死得最惨的，舌头都被割了，这个凶手真是太变态了。】

【只能说都是她嘴巴惹的祸，怪不了别人。】

【她说错了什么？这样的男的留着过年吗？这就伤到那个变态的自尊了？】

【直播间就三个人，你们都能吵起来，真是厉害！】

陆弯弯看着一条条弹幕从自己的面前闪过，但是这些弹幕并不是存在在屏幕上的，仿佛她眼睛所到之处就是屏幕，这些字就这么凌空出现了。

难道这就是小说中主角所看到的弹幕？

她有小说主角的待遇了？

起初的一两条弹幕，陆弯弯不明所以，在看到“这样的男的留着过年吗？”这句话时，她震惊了，这不是她经常说的话吗？

难道、或许、可能这些弹幕所说的，第十位受害者就是她自己？

第3章 连环杀人案

陆弯弯没有抱侥幸的心理，突然出现的弹幕是她自己亲眼所见，短短的时间里她接受了自己可能即将被杀身亡的这件事。

是谁这么丧心病狂要杀她？

“这样的男的留着过年吗”这句话真的这么罪大恶极吗？

陆弯弯回想了一下自己短短二十多年的人生，她长到这么大做过最出格的是就是初中的时候逃过两次学，凭借自己聪明的糊弄技巧，没有被老师和爸妈抓到。

现在居然因为这样的一句话要被杀，有没有天理了？

不对，或许还是有天理的，现在弹幕不就提前给她剧透了嘛！

错怪老天了。

陆弯弯等着弹幕给她剧透更多的内容，比如凶手是谁？今晚她在哪里被杀？她会以什么样的方式被杀？

知道了这些，她才能想到应对的方法。

然而，等了好久，一条弹幕都没有再出现。

……

看来这天理是有的，但是不多。

陆弯弯思考着怎么能跟弹幕前的人沟通，让人告诉她这些问题的答案，但是现在一架摄像机正对准着自己，她还在录制节目。

陆弯弯借口上厕所的名义来到了卫生间。

卫生间比较小，她进去后，先挨个检查了每个卫生间是否有人，确定没有人以后，她锁上了门。

知道自己即将被杀以后，陆弯弯在这样封闭的空间里有些害怕，即便她知道她会是在晚上被害，但是万一那个死变态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就提前动手了呢？

变态的想法她可不懂！

甩开纷乱的思绪，陆弯弯深呼吸一口气，她抬起头乖巧地朝上空挥挥手，东南西北各个角度来一遍，小声地尝试跟弹幕前的观众打招呼，“你们好呀！我是陆弯弯。”

……

等了半分钟，没有弹幕，陆弯弯继续说道，“听说我马上就要被杀了，你们能大发善心告诉我是谁要杀我吗？”

……

陆弯弯不放弃，“求求你们了，到底是谁要杀我？具体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他会杀我？他会怎么杀我呢？”

……

无人回应。

在问到第十遍的时候，陆弯弯放弃了，只有三个观众的直播间，果然冷清，可不是说走就走了嘛！

再次回到超市二楼，有一位大爷和大妈正在看衣服，陆弯弯整理了思绪，跟上去。

显然大爷大妈只是看看，并没有要买的意思，陆弯弯也没有心思来推销，将大爷大妈送下楼。

再次闲下来，她开始思考应对之法。

可以报警，但是目前死变态的信息她一点都没有，而且她无法跟警察解释清楚这件事，这是个麻烦点。

她也可以晚上的时候不出门，避免这一次被杀，但问题是她已经被盯上了，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偏离了剧情，下次可不见得有弹幕给她提醒了。

难道她要请几个贴身保镖吗？好贵的！

而且这个死变态已经杀害了九个人，如果放任不管还会有更多的受害者出现，这样的人渣还是被抓到判死刑比较合适。

陆弯弯叹气！

再等等吧！如果弹幕再次出现，说不定还能再想办法，如果实在不行，还是直接报警，虽然解释不清，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

因为心不在焉，陆弯弯今天只卖出了一双鞋子，售价89元，她能拿到提成5元。

今天的任务是无法完成了，不知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陆弯弯已经不关心这件事了。

弹幕依然没有再次出现，下午的时间，陆弯弯一直小心观察出现在她面前的人，包括摄影师她都没放过，但是没有看到可疑的人员。

下午五点钟，陆弯弯今天在超市的工作已经结束了，她接过自己的薪水55元，走出了超市的大门。

街上人来人往，陆弯弯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