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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她的小腰,捏起她的下巴摞得霸道的一吻:“夏倾宁,这不是官兵捉强盗,这是土匪抢老婆……”
那一天,激情热吻的少女与男人,缓缓脱落的太阳帽,见证一场胜负。
谁胜谁负?
藏身于暗处的监控器,将这美丽的一幕拍了下来。然后,带子被人取走。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究竟谁才是真正的黄雀?
夜晚是迷人的,那对纵情声色的男人与女孩演奏着动人的激情乐章。纯粹为肉体还是掺杂了一丝男女之情?
她从未想过,也从不奢求。
夏倾宁的人生,不是被人压便是她压人。想要活得出彩就要学会如何掌握生命,她在学习主宰自己的人生,将心封闭,将感情抽空,纯粹为肉体。
一个男人和一个少女,可有爱情?
“你是个无情的男人……”双眼迷离的少女捧着英俊男人的脸蛋,呢喃着看似爱语却是残酷的事实。她没有泪,一如压在她身上的他没有感情。他低低邪笑,趁势咬上她唇:“你说得对,我没有心,所以千万不要爱上我!”
她的眼儿透着幽冷,不甘示弱地顶回去:“我也没有心。”不要爱上他,也不要爱上她。两个没有心的男女只是最纯粹的物质?
真是如此吗……
为何心是酸涩,为何听到这句他连笑容也挂不住。他恶狠地啃上她脖子,眼中阴霾吓人,呢喃着似发誓般地低咒:“你该死呢,夏倾宁,你不该活着的……”
是何时开始变质?
土匪抢老婆只是一场自尊的较量,是他赢了还是她输了?分不清楚为何不是官兵捉强盗。
男人突兀停下这原始的律动,女孩疑惑地眨眼,全身的欢愉一瞬间抽空,她憎恨这种只能男人给予的快乐。
他埋在她脖间一动也不动,不是身体仍在散热,她会当他精尽人亡。
“夏倾宁,你喜欢我吧。喜欢我,我就带你离开夏家,离开我的哥哥……”
她的身子硬如石头。
他的承诺仍在继续:“我带你去国外,去大哥找不到的地方,我会和你在那儿生儿育女,从此过着最快乐的生活……”
她的身子哆嗦如秋风落叶,心在狂跳,她微张着嘴顺气,好哽,心脏在抽痛。是为什么?
他从她脖间抬头,笑容邪气又勾人心魂:“你相信了吗?期待了吗?”
咚。
心是死一般的寂。
双眼
迷离的少女怔愣地盯着身上的男人,黑暗中看不见的面孔,他用调笑揶揄:“刚才我只是在逗你。”
“……”
砰……砰……砰砰……
心脏恢复跳动,身子仍在哆嗦,细长的双手双腿圈上男人,她蜷在他怀中,呢喃着低语:“温暖我……”
温暖那颗因愚蠢而有所期待的冰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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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一次。”
“什么?”
“官兵捉强盗,我相信在场所有人都很不服气昨天的结局吧?那就再来一次!”
还是官兵捉强盗,但今日领头的却是倾宁。阿蜜莉雅归属夏叶落,孙文那派。倾宁这边有贡识。孙文让她过来,贡识看了一眼神情冷冽的倾宁,摇头拒绝。孙文瞪了一眼。
昨天临时起意的官兵强盗,少男少女们玩得痛快继续续摊,昨日输了的今日要扳回颜面,无不卯足了劲向前冲。
而同样是落败方的倾宁也不甘心要扳回一局。她的大意今日有万全准备绝不再犯。
两方人数为了凑齐把夏达也拉了进来,四比四,全军覆没者输。
贡识走到倾宁面前,有些别扭富布道:“我可不是为了感谢你带我去山洞哦!我只是看不惯阿蜜莉雅!”有些人天生不会说谎,就好比她。
倾宁只是淡淡扫了一眼,笑得坏意:“我只是想找个人壮胆子,你别会错意了。”
气得贡识尴尬羞红了脸。
战场是小森林,分配好对讲机各自散开。倾宁的目标永远只有一个,夏叶落。夏叶落也正有此意,这两人自战场一开始就各大自脱队奔跑在森林里追逐。一身迷彩服连脸蛋也画花,少年少女们的游戏最大限度仿真。
子弹上腔出枪,精准地射进男人胸腔,男人捉来替死鬼抵挡,正好是孙文,很倒霉成为第一个牺牲品,令他很不爽地哇哇大叫,孩子气极重。判定为死人是死中十枪,他还有九次机会,跟在表叔身后跑。
外表看似笨拙,但脚力却是惊人,从未落下过夏叶落。
男人回以颜色射出一枪,少女假装中弹倒地松懈他防范,在他得意查探之际她翻个身同时射出两枪。她喜欢用迷你手枪,虽然只有六发子弹。他喜欢用猎枪,说是专为她量身定做的。
纵然同样子弹不多。
男人轻敌,他昨儿赢得轻松,今日被手下败将轻松扳回。她尖细的下巴没有高做地抬起,低低一笑将枪头抵上他眉心:“夏叶落,你输了哦。”她用实力证明她的能干。
他沉声闷笑,最后放声大笑,再然后扯下她拉着她翻滚在草地上。她的迷彩服上全是枯草,帽子脱落散了一头长发,他沉沦地将双手插入,一脸迷醉地盯着身下美丽的少女。“你真美……”
永远的赞美只有这一句,男人的称赞并未迷醉她的心,再也不会了。她屈胳踢中他腹部,一跃而起,展现她的高傲:“你输了!”像女王宣布她的胜利,她的强大。
而他,则单膝跪地,掠起她一缕长发吻上:“是,你赢了,我的小公主。”
然后,突然响起的枪声。很响,很响,射入她胸膛正中间。白色的粉末渲染了迷彩服,这位才刚获得胜利的女王在俘虏投降之际,被暗处黄雀杀了。
谁开的枪?并没有人出来示威。
当战争结束,回到主宅便听到夏叶桦过来了,身边还陪同着董心媛。她笑得甜蜜黏在男人身边。
一干外表狼狈的小鬼们乖巧地打过招呼,而夏叶桦说明来意只是顺路来坐坐,松懈了一堆小辈们拘泥的手脚。他们欢快地各自吵闹着回房冲洗身体。
这一群少年少女们,与夏家亲戚中的另一群少年少女们是完全不同的开朗。
清洁中还在猜测是谁给了她一枪,到现在胸口还隐隐作痛,那一枪威力极大,打得她心房下缘都青紫了。
刚穿好便衣便见夏叶桦坐在她床上,微一怔后立即扬笑欢快迎了上去,单膝屈起跪在他双腿之间,撒娇般地亲吻他的唇:“你来了呀。”
她先回来洗澡所以并不知道他过来了。他严肃的面孔在她的亲昵中溶化:“想我吗?”
“想,你让人家回去嘛。”她趁机要求。
他心情极佳,有闲聊的兴致:“不喜欢呆在这里?”
“我全身都酸死了。”她噘嘴嘟嚎。
他将她搂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