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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也不眨地迎视他。
他安静地凝视着她的眼睛,从那里虽没看出一丝心虚,倒是见到了对他的恐惧。
他已经熟悉了,而且享受着那些恐惧的视线,高高在上谁不喜欢?
受人尊敬,受人恐惧也罢,那些都是侧面突出他的强大。
“什么时候?”
“昨晚……”
本不该属于公媳之间的对话,但当事人却是说得毫无扭捏。
“别让叶脉对你上瘾了,一个月来个两回就够了。”
“是……”
“你下去吧。”
“是。”
倾宁出来后,腿有些发软。
她知道自己说了谎,扯出一个谎就得去圆那个谎。
于是步伐微急地跑回房间,摇醒叶脉。
叶脉睡得迷迷糊糊被倾宁摇醒,她爬上床,扳正他身子,左右张望了下确定屋内是安全的,立即正色给叶脉说:“叶脉,知道为什么我昨晚肚子疼吗?”
叶脉傻傻摇头。
倾宁面上露出一丝愤怒,回道:“是因为你昨晚扒了我裤子,把那个东西塞了进来,所以弄疼了!”
“啊?!我有吗?!”叶脉垂下头去看他的小弟弟,伸手去摸,已经发育得很不错的小弟弟,也会开始遗精,也会在叶桦的示意下让管家放A片看,也会发疼,也会吵着倾宁给他撸一下。
“难道我还会骗你吗?”
“也是哦……”叶脉脸上露出一丝傻笑和一丝心疼:“那我把你捅坏了吗?!”
“都肿了,给你看。”
脱了裤子,露出那刚换的只沾了一点点血迹的卫生巾,让叶脉看那流血的地方。
叶脉忽然眼孔一缩,脸上有些惧意,直往后退。
倾宁穿回裤子,“你以后不能再捅我了知道吗?要不然我还会流血……”
“好……”已经被倾宁吓得有点心理阴影的叶脉,胯间的小弟弟瞬间软了下来。
倾宁微微一笑,笑容中不自觉透着一股狐媚,赞赏地摸摸叶脉的头:“叶脉真好……”
男人们女人流血那几天,多数是有心里阴影的。
说她卑鄙也好,她不过只是生了一颗比他更聪明的脑袋,为了目的,小小利用一下他而已……
11
晚上,如意料中,叶桦照常叫去了叶脉问了话。
从叶脉进去后,她便坐立难安,脸上却丝毫未表现。
孙文一双贼眼一直色眯眯地盯着倾宁,直到她走进厕所。
这个家谁来月经都不是秘密,孙文逮了这机会偷偷摸进叶脉的房间,拧开那厕所偷看,还没看到什么,耳朵有人吹来气,一个哆嗦作贼心虚地回头一看,便见贡识奸笑着一脸丽容拧起他耳朵:“好啊,瞧我看到什么了!”
孙文怕被里面的人发现了,急忙求贡识小声点,任她揪着耳朵出去了。
两人出去后,浴室的门便打开了,出来的倾宁冷着一张脸走了出去。
贡识没走多远,就在走廊小阳台前。
孙文求菩萨拜祖宗地叫她不要张扬出去。
贡识趾高气扬哼哼:“成啊,要我不告诉大舅舅,你也得给我点好处不是?”
孙文眼珠子一转,笑得有些邪恶,“表妹,你跟我来,我有件宝贝给你!”
贡识听了,喜滋滋地跟了上去。
见两人从外楼梯走了下去,倾宁悄悄地跟了上去。
孙文拉着贡识进了房间,倾宁并没有跟过去,就站在阳台上朝那紧闭的门看了许久才离开。
屋内,孙文一将贡识拉进来就将她压在床上,任贡识怎么挣扎,他都笑得恶心道:“表妹,你没尝过男人的味儿吧?今天表哥给你尝尝,包管你喜欢……”
听得贡识小脸一白,正要尖叫被孙文抓了块帕子塞过去。
“我会让你喜欢的,就像你大姑姑和你大堂舅一样!”
他面色有些发狠,某次无意撞见夏叶疏与夏子泓拉拉扯扯地吻在一起,这心里头就明白了事儿。
既然那两人敢乱来,他也拉这表妹一起来,操得她舒服了,就指望她合谋把倾宁那小妓女给拿下来……
孙文算盘拨得贼精,那边倾宁从屋外走到一楼,去厨房给自己调了杯牛奶,端到客厅里边看电视边喝。
两位睡得昏天暗地的少爷们下楼来找吃的,倾宁见了打了招呼:“二叔,堂叔。”
唤了声将最后一口牛奶喝了起身向厨房走去,叶子泓叫住她:“倾宁,叫蔡妈给我们煎个荷包蛋。”
“好。”
倾宁进了厨房,透过安装在厨房门口的对讲机拨了电话去佣人室。
她慢腾腾地洗着牛奶杯,再过一小时夏家就要开晚饭了。
蔡妈很快来了,先去了客厅问清了两位少爷要吃什么先垫胃,进屋后唤了倾宁声少奶奶。
倾宁点了个头,从另一道门走出屋子。
包着楼房背后转了圈,顺道在蔷薇丛中摘了几朵新鲜的上楼。
从小楼梯由进二楼,越过孙文房间停了下,再捧着花爬上四楼。
叶脉出来时,倾宁在给花瓶里换上蔷薇。
“倾宁,爸爸晚上叫你过去一趟呢。”
倾宁心咯噔一下,拨弄蔷薇的手停了下来。
“有说什么事儿吗?”
尽量让语气保持平淡。
叶脉跳到床上滚了一圈嘀咕道:“爸爸没告诉我。”
倾宁走了上来,蹲在床沿边让叶脉看着她,“你告诉我,爸爸问了些什么问题。”
叶脉一五一十老实回答了,听得倾宁皱眉。
她教的那一番说词叶脉都说了,只是不知道那个男人相不相信。
倾宁琢磨了许久,管家已经上来请人下楼吃晚饭了。
暂时压下这股惊疑,主动牵着叶脉的手,拽得紧紧的与他下了楼。
小辈不允许让长辈等的,在叶脉和倾宁下楼之前,贡识和孙文已经坐在那儿了。
倾宁看到贡识小脸微红,看也没看孙文,倒是孙文笑得很得意。
落坐后,那两个先吃了荷包蛋垫胃的叶子泓与叶落进屋了,刚才他们去草坪上坐了一会儿,入座后叶桦也下楼来了。
大家长开了口,晚餐安静得只响起碗筷相碰的声音。
席间也有三个男人的交谈,叶桦让两人吃完饭上书房一趟。
倾宁低头扒着饭,偶尔给小丈夫挟个菜。
散席先由长辈先退,小辈再走。
孙文扔下碗筷就拉着贡识跑楼上去,贡识不太乐意,还是被他拉走了。
叶脉疑惑奇怪道:“今晚贡识都没吭声呢……”
平日最吵的就是贡识了,只要叶桦没在准斗嘴,哪怕叶桦在了,先离席也马上吵开。
倾宁给他擦嘴,说着他听不懂的话:“人都怪贪,贪得无厌,最后自取灭亡……”
她说这话任谁听了都只觉奇怪,再怎么联想,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