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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从未感受过的感觉夹杂着莫名的羞耻恐惧袭上小泉先心头,珍珠已经滚落到了皇帝衣摆下,压住了他的发角,他并未在意,甚至还重重舔了上去,手掌死死握着一侧腰腹,制止了到手的猎物逃脱,小泉先在他身下喘息着崩溃,百般的挣扎无效后,抓着皇帝的厚重的肩部朝服,清亮的嗓音沙哑着尖叫着达到了高潮,蜷缩的脚趾踩着皇帝的肩上,好像掌握大权的是他一般。

小泉先第一次面对如此强烈的快感,整个人无力的仰躺在皇帝身下,半张小口细细的喘息,双眼涣散的不知望向何方。

他还未来的及清醒,一个散发着惊人热度的硬物便抵在了他微微张开,从粉色变得鲜红肿胀的下体,皇帝看着他爽的失神的表情,低沉的笑了一声,再次低下头吻了吻他已经湿透的眼睫,然后伸手覆在他的口鼻上,猛然冲了进去。

刚刚放松的身体,在面对突如其来的侵犯时,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便已经被入侵者冲破了阻碍闯入了从未有人造访的地方,而上一秒还失神沉浸在快感中的小鲛人,下一秒便哭叫着清醒,只是他的声音全被那只手死死捂在了鼻腔中,他的双手死死握住施暴者的手,双眼朦胧的祈求他能给自己一个呼吸的空间。

皇帝却用欣赏的眼光打量着他的玩物,在他痛苦祈求的目光中毫不留情的开始抽插起来,根本没有适应时间的小鲛人的鲛珠甚至要铺满他身边的整块空间。

不断起伏交叠的身躯,雪白的双腿缠绕在金色的朝服上,顺着小腿流到脚踝的不仅有满到溢出的浑浊液体还夹杂着丝丝缕缕的鲜血。

这是他的第一次。

还未懂得什么叫做欢喜与享受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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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么一场挣扎不得,叫不出,甚至艰难换取一口氧气的欢爱中,皇帝闷哼一声,最后一次释放在小鲛人体内时,带着冷情与厌恶的嘲笑说:“鲛人恬不知耻的诱惑技能,朕看你学的不错呀。”

小泉先被人踹下床的时候,还迷迷糊糊地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他身上就一袭薄纱,双腿岔开的从地上支起半个身子,迷蒙的看了一圈最后对上了皇帝的双眼,他一个激灵吓醒了,想要合拢双腿,可下面又热又干,磨的他很痛,大约是肿了,他想低头看看却又有些不敢。

天才微微亮,是皇帝陛下上朝的时辰。

皇帝招了侍从进来,小泉先还岔开腿坐在原地,身上几近于赤裸,皇帝皱眉,劈头盖脸的扔过去一床锦被将小泉先整个人罩在了里面,小泉先被吓了一跳,捏着被角探出头的时候正对上皇帝的厌烦:“不知廉耻。”

小泉先默默收起双腿,裹着被子避过鱼贯而入的太监宫女,想要自己偷偷溜回宫殿。

他还没站起来就被皇帝的命令禁锢在了原地:“我下朝之时,要见到牵绕。”小泉先知道牵绕的重要性,这是和他的族人性命紧紧捆绑在一起的,可他哪怕是泉先本体也不可能在一日之内拿出牵绕的,何况还只是给了他半日。

他惊慌失措的就伸手去牵皇帝的衣袖,锦被从他肩上滑落,露出了青青紫紫的肩头:“皇帝哥哥,我.....”

冰凉水滑的衣袖从他指尖溜走,皇帝厌烦的眼神已经蔓延到了表情上:“你就这么不知廉耻非要把身子露给别人看?真是下贱!”

小泉先的手还孤零零的维持着伸出的姿势,便被劈头盖脸的训斥骂的有些发蒙,原来他没上岸的时候,都是赤身裸体的生活在湖底的,也没有人,没有鱼,没有生物陪着他,却也不会骂他。

那些只有他一人的深夜,偶尔会有月光从湖面浸透下来,那时候他会偷偷飘到水面上看挂在半空中的月亮,也会在春天的时节半浮在湖面上,只露出眼睛上的半张脸,嘴边在水面下小小的吐着泡泡,看着随风散落而来的花瓣随着泡泡的破裂在水面中波动,他便会偷偷小小的笑出声来。

不可以笑的太大声,会被人捉走的,这是他从另一个湖泊中学到的知识。

而现在,在他从未经历的责骂中,他又明白了,赤身裸体是恬不知耻的下贱。

他收回手惶恐的把锦被抓紧,掩盖自己无所依靠的落寞感:“皇帝哥哥.....”他被瞪了一眼,现在的小泉先很聪明了,他立即改口:“皇帝陛下,我一日拿不出牵绕。”

皇帝饶有趣味的看了他一眼,他倒想看看这只狡猾的惯会诱惑人的泉先能编出什么谎话骗他。小泉先咽了咽唾液,强撑着身体的不适,不让自己软着腿倒下去:“牵绕的制作太过麻烦,我能不能....”他还不知道时间的变化,想了想说:“等到金黄的叶子落下,我在给你?”

现在是草长莺飞的夏季,这只泉先竟然要三个月后的秋季才能给他,皇帝看着他犹豫心虚的表情,心底冷笑了一下,面上却是温柔的询问:“半月后如何?”

小泉先一愣,半月?半月是不是就到了黄色叶子落下的时候?大概是的,于是他点了点头,小声的说:“好。”

可他没想到皇帝的脸色的立刻就变了,突然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拉至跟前,低着头垂眸看着他,小泉先身上的锦被尽数落下,露出了满身暧昧的痕迹,那些痕迹层层叠叠备覆上去,不像是欢爱,更像是一场凌虐。

而被变故惊到的小泉先双手握着皇帝的手腕,用尽力气挣扎却也没撼动这个人半分,他在湖泊生活的无忧无虑,没有任何天敌生物的威胁,这样安稳的生活导致他上岸后,连个正常人的力气都不如。

现在他为鱼肉,人为刀俎。

泪水很快溢满了他的双眸,他其实并不想哭的,只是强烈的窒息感引起了生理反应,他控制不住,而满室跪趴的侍从因为皇帝突然的愤怒,尽数长跪不起,没人看到顺着皇帝手腕落下的珍珠。

“七日,我只给你七日。”拆穿骗局的皇帝有些愤怒,这样一只被他拿捏在手中的玩物,怎么敢有胆子骗他,是他最近太宠着他,把他惯坏了吗?

小泉先长长的睫毛上下忽闪,珍珠一颗一颗砸在他手腕上,温热的珍珠碰到皇帝的皮肤时,像是忽然烫到了他,皇帝猛然松手,任由小泉先无助的摔倒在地,一只手捂着喉咙连绵不绝的咳嗽起来,另一只手摸索着身边的锦被,囫囵的将自己遮盖起来,水洗的一握长发垂下,没人再看见他的眼泪。

皇帝为自己对上小泉先泪水后的心软有些羞恼,长袖一甩便转身离开。

他本以为小泉先在拿出牵绕前,起码今日是不会再跟他说话了,只是他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那玉石齐震的声音,带着沙哑和哭腔问:“陛下,您觉得我作为泉先就只有声音能让您欣赏吗?”

皇帝闻言停下脚步,想了想小泉先作为鲛人格外平凡的面容,在欢爱的时候,被折磨的无法出声时,面上涣散的双眼,微张的小口,突然觉得那么一张脸格外的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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