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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孟醇在看自己,却什么也没说,心里自个较劲。

猴子一屁股挤走瑞挪坐下,殷勤地给他醇哥献礼,从桌上推过去一盒烟,说:“醇哥,你喜欢的牌子。”

杜敬弛嚼着面条,伸手从孟醇餐盘前拿起烟,看了看包装盒正反,说:“这啥烟?”

孟醇看他油乎乎的嘴巴把面条一嗦,边嚼边小心翼翼说话的样子,眼神都化开了,回答道:“本地杂牌,抽起来有点像红万,偶尔过过嘴瘾。”

“口味这么烈...”杜敬弛鼓着嘴巴嘟喃。

孟醇捏出一根咬在嘴里:“你平常抽什么?”

“我?我跟着我爸抽利群。”

孟醇回想着利群的口感,评价道:“挺软。”

“不软啊,柔。”

“嗯,柔。”

猴子朝阿盲挥挥手:“盲哥!这儿!”

阿盲坐到杜敬弛对面,又朝远处招招手,大虹过一会儿在斜对角坐下。

杜敬弛看着他们:“还差老王他们今晚人就齐了。”

大虹指指嘴:“擦擦,全是油。”

“哦,”杜敬弛到处找纸,孟醇不知道哪递过来一张,“...谢谢。”

不久老王和李响青真带着三个孩子来了,一张桌子挤挤,热闹极了。

杜敬弛正跟几人聊得火热,浑身突然一抖,低头就看见孟醇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又揉又搓,抬头这家伙目不斜视,慢悠悠地回老王话。

杜敬弛往嘴里送了口面,后背汗毛竖立,悄悄维护这份隐秘。

第50章

他的行为有点像小时候在学校做完植物实验,悄悄带了芒果种子回家,跑到空中花园刨了个坑埋进去。

他妈没发现花园多了棵苗,园丁也没发现大树底下有根芽,甚至是过了很久很久,等芒果树自己拔出三十厘米高,杜敬弛才想起这茬。

汪晖楠顾及小孩子的童心,忍痛把成荫大树挪了让给芒果。可他那会儿已经有别的爱好,芒果树都是园丁照顾,他连楼顶都少去了。

后来每每搬家,一家人也得连芒果树带走,好像那不仅仅是一棵树,而是杜敬弛具像化的童年,一位可以时常挂在嘴边念叨两句的家庭成员,花园永远都会有他的位置。

潜移默化的,芒果树根从土里钻进人心里,从此永占豪宅一隅,家中地位不倒。

孟醇的手把杜敬弛的思绪带回饭桌上,粗糙的大掌捏了捏他的腿,抚过的地方都冒了芽,窜得杜敬弛火起,又不想推开那只疤痕纵横的手。

他总觉得如果自己拿开了,就是再往上面划拉一道新口子。

逐渐杜敬弛不参与话题,只是静静听,叉子尖儿戳在空空的餐盘里,猴子高昂的分贝吵得他耳朵疼。

其实大家也挺宠猴子的,杜敬弛想,瞥了一眼孟醇,视线恰好对上,目光蕴藏的东西叫他血液往前额奔涌,头重脚轻。

他们提前离场,背着人群在病房滚作一团。

杜敬弛这辈子没亲过这么带劲的嘴,那两瓣肉跟能打火似的,将理智噼里啪啦烧干了,救命的水源储存在身体深处,舌头追啊追,纠缠得难分你我。

孟醇不知羞,贴在杜敬弛身上让他喊老公给自己听。

杜敬弛臭骂一声滚蛋,跨到他腿上亲下去。

孟醇捧着他的脸,由他煽风,目光熠熠:“叫声老公听听。”

杜敬弛被男人珍宝似地抚摩扰乱神志,呼吸不畅:“你突然干嘛?”

孟醇看着他:“不逗你,就叫一次。”

孟醇有一对黑黢黢的瞳孔,特别深,能给杜敬弛当镜子使。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一露就是天罗地网,困着杜敬弛陷进去没法抽身。

杜敬弛胸膛的中缝被月光照亮得十分明显,他身体每一处起伏都逃不脱孟醇的注视,莫名口渴。

孟醇将他押在胯下,凶猛不收力气,撞得那两条腿抖着往两边岔开,再也跪不稳屁股,脸埋在枕头里放肆呻吟。

他把杜敬弛翻过来摆正,青筋凸起的手臂撑在两侧,大开大合送进深处。

杜敬弛抓着床单,眼神失焦,湿漉漉地盯着孟醇,被咬得肿亮的嘴皮开合,求饶地叫了一声老公。

孟醇操得更狠了,红着眼睛像饿太久的狼,喘着粗气把人抱在怀里,健壮的大腿死命往杜敬弛屁股上打,肉声不绝于耳。

杜敬弛紧紧环着孟醇,不受控制地喊了一句又一句老公,满面潮红的模样不知有意无意,在孟醇眼里,这就是自己操熟的大红果子,浑身都是诱人的香味,勾着他一口咬在那片微隆胸肌。

“慢一点,老公,慢一点...”杜敬弛意识模糊地去推臀下如铁的腹胯,可胳膊拧不过大腿,推着推着,手就垂在那,像故意摸他这处,鼓励他再快点似的。

杜敬弛射了三次,头晕眼花,嘴里叫孟醇:老公、哥哥,甚至更烧脸的称呼都喊了好几遍,就不见男人有一丝停下的欲望,终于第四次泄精时眼皮一坠晕了过去。

孟醇看着杜敬弛的睡颜,底下那活儿忒不要脸地涨大一圈,哼哧抱起两条滑白的长腿,闷声继续干他惨兮兮的肉屁股,直到杜敬弛昏昏沉沉睁眼了,望着晃动的天花板,忍无可忍地哭出声来:“你王八蛋——”

孟醇去亲他,吻他的脸,舔他的嘴唇,性器还是没松懈过。

杜敬弛呜呜扇他胸肌,他也不拦,闷哼一声凑得更近:“手疼不疼?”

谁还管手疼不疼?再操下去明天自己还下不下地了?!杜敬弛推他脖子,打他脸,夹在他腰侧的两条腿乱蹬:“你滚下去!你——啊,你不要、不要再变大了...”

孟醇贴着他的脸,不容推拒地问:“喜欢我吗?”

杜敬弛要说不,孟醇就把这个不字操回肚子里,于是他满脸眼泪鼻涕地说喜欢,孟醇也不满足,追问他喜欢谁、有多喜欢?

杜敬弛木然的舌头,仿佛被孟醇催活了,卡在喉咙里的答案一个接一个往外蹦:“喜欢你,喜欢孟醇...老公,喜欢老公——老公,射吧,射出来好不好?我、呜、我真的受不了了——”

孟醇往他的深处撒种,操开的空隙填严实了,堵在收缩的甬道里,什么东西长出来,死死困着杜敬弛,困在孟醇怀里。

窗外突然炸开欢呼声,杜敬弛还以为是给他俩做爱的加油助威呢,孟醇撩撩他凌乱的头发,柔声解释道:“五天后联合国的飞机就来了。”

杜敬弛闭着眼睛躺在他怀里。

孟醇的下巴搁在他的头顶,“你能回家了。”

杜敬弛沉默不语,安静地仿佛已经睡着了,正当孟醇想低头看看他的脸,声音从胸口传来:“那你呢?”

孟醇勾起嘴角,并不有所隐瞒,向杜敬弛全盘托出:“佣兵上不了飞机,我跟阿盲他们会自行离开,先去邻国避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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