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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要不然姜斯言也不会一直嘴里嘟囔着爸爸。

这样委屈的模样明显是心里受到了刺激。韩唯想也许在姜斯言心里,他对封博文的感情是极其矛盾的,他既恨这个爸爸,又渴望得到这个爸爸。对于一个几岁的孩子而言,“爸爸”两字是无法得到的奢侈品,看着别人叫爸爸,自己却无人可叫,只能压抑在心底,可想而知他会对父爱多么的渴求。

韩唯自小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家庭里,父母恩爱和睦。他自小衣食无忧,从来都没缺少过家人的关心,所以他不敢想象,也无法想象姜斯言是如何在没有父母陪伴下长大的,吃过什么样的苦,受过什么样的折磨,又是如何挺过来的。

晚上送完姜斯言回家后,韩唯脑子里一直都有一个声音在问:他孤独吗?害怕吗?哭过吗?

询问的声音不曾间断,以至于韩唯担心到失眠,掏出手机拨打了姜斯言的电话,想亲自问问姜斯言还好吗。

当电话里听到姜斯言睡着的时候,他又着急又生气,但更多的是担心。他没有半分犹豫,直接穿上大衣出门去接人,直到亲眼看到姜斯言人无恙,一颗忧虑悬空的心才落地。

一整晚,韩唯都陪在姜斯言身边不曾离开,一米八几的人坐在床上,只能背部靠着床头,头枕着白墙,闭眼休息。

姜斯言睡觉不老实总踢被子,韩唯也睡不踏实,一次次帮其盖上,担心对方受凉。他从不知道自己这么有耐心,会照顾另一个人一晚上。大概是同情心和怜悯心作祟,才让他忍平时不能忍,做平时不会做的事情。

第二天,姜斯言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在自己的房间里。对于昨夜发生了什么,他一概不知,唯一尚存的记忆还停留在酒。他和乔翌坐在吧台上一起喝酒,聊到了之后他是怎么离开,怎么回来的毫无印象。

宿醉的后果是永不迟到的头疼。姜斯言觉得自己的头顶仿佛要裂开一样,他一手按着头顶,一手撑着床边慢慢地坐起,双眼迷离无法完全睁开,意识在身体外四处飘荡,整个人还处于一种眩晕状。

忽然间姜斯言听到门外有些微的动静,反应半天才意识到外面有人。

谁?谁在他家?难道是乔翌没走?姜斯言转而一想,不对,乔翌从来不会留宿他家。

不是乔翌,又会是谁?姜斯言已经坐不住了,他迫切想要知道是谁在外面搞事情。他掀开被子,一手抓过窗边的台灯,起身走到门边,轻轻地推开门朝外看,一个男人正在他的厨房忙碌着。

姜斯言只能看到一个背影,却感觉有些熟悉。他慢慢挪动着步子,从卧室走出来。韩唯正好做好早餐,转过身看到了姜斯言,手里还提着个台灯,“醒了?你拿着台灯做什么?”

姜斯言意外:“怎么是你?”

韩唯放下手里的三明治:“你以为是谁?”

姜斯言无力地坐到沙发上,随手扔下手里的东西,说:“不知道,我完全不知道我昨天干了什么。”

韩唯:“什么都不记得?”

姜斯言两根手指按着太阳穴,努力回想了一下,仍旧是一无所获,只好摇摇头:“不记得,唯一的记忆就是我和乔翌在酒吧喝酒。”

“乔翌?”韩唯迟疑了下,“骑士?”

姜斯言眉头紧锁,脸色憔悴地回应道:“嗯,是他。”

韩唯看得出姜斯言身体不适,关心道:“头疼?”

姜斯言点点头:“有点,估计一会儿就好。”

韩唯走了过来,站在姜斯言头顶后方,拉下姜斯言的两只手,用自己的双手替代,为姜斯言按摩着头皮。

姜斯言被韩唯的举动惊到,但是韩唯专业的手法,按得他太舒服,以至于本能地闭上眼享受着服务,时不时哼唧几声表示他的感受。

“力度可以吗?”韩唯问道。

姜斯言轻声“嗯”了下,意外韩唯居然还会按摩,疑惑道:“你经常给别人按头吗?感觉很专业。”

韩唯:“我妈也总头疼,所以跟她的按摩师学过几招。”

很快,头痛渐渐消失。姜斯言睁开眼,说道:“可以了。”

韩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不疼了?”

姜斯言:“嗯。”

韩唯:“那就起来吃早餐,我做了三明治。”

姜斯言起身走到餐桌旁,看到桌子上已经放好了牛奶和三明治,他记忆中他家并没有这些东西。

韩唯见姜斯言没有吃饭的意思,询问道:“怎么了?”

姜斯言:“你早上出去买的?”

韩唯:“回我家拿的,快吃吧,吃完了去警局。”

早上韩唯醒来时天刚刚亮,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被姜斯言松开。他慢慢起身,伸了伸懒腰,缓解长期坐着身体上的酸痛感。

看着熟睡的姜斯言没有醒来的意思,索性轻轻退出房间来到厨房打开冰箱,看看有什么吃的,却发现冰箱空空如也。没办法韩唯只好拿上姜斯言的钥匙,回到自己家取了一些吃的,又带了过来,简单地做了一顿简餐。

姜斯言坐在椅子上,拿起三明治,问道:“你现在还没走,会不会迟到啊?”

韩唯看着时间:“没事,我算过了,还好。本来计划是做好饭就走的,没想到你起得还挺早。”

“那就好。”姜斯言点头,将手中的三明治塞进嘴里,“好吃。”

印象里这是第一次有人专门为他做饭,连她的亲生母亲都只是在外面随手买个什么丢给他。

姜斯言几口下去,三明治没了一半。

“慢点吃,没人和你抢。”韩唯递给姜斯言一杯牛奶,“喝点,别噎着。”

姜斯言接过牛奶,喝了一口顺顺嗓子,接着啃三明治。

要是过去,韩唯一定会嫌弃姜斯言的吃相,但现在他却只剩下心疼。

吃过早餐,姜斯言回屋换了一件衣服,韩唯看到后直皱眉。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姜斯言不明其意。

“穿太少了。”韩唯说道。

“啊?”姜斯言觉得奇怪,他平时也这么穿,也被说什么,怎么今天就不行。

韩唯越看越觉得姜斯言穿得太少,出门会冷,问道:“没有羽绒服吗?”

“有。”

“换上。”

看在早餐的面子上,姜斯言没有反抗回屋换了一件羽绒服,“行了吗?”

韩唯看了眼后,眉头依然没有松开,又问道:“没有围巾吗?”

姜斯言点头:“有。”

韩唯:“去戴上,有帽子的话顺便戴个帽子。你喝了酒吹风容易头疼。”

姜斯言“哦。”了一声,他觉得韩唯对他的关心有点多,不过所言不无道理,也就不和对方争执,乖乖戴上了他不知何年何月买的的红色毛线帽和毛围巾。

看到姜斯言的新穿戴,韩唯满意地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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