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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即便有陆洐之家里的钥匙,每次都一定要按门铃,确认屋内情况无误,才肯使用。

陆洐之则是不曾邀他进入过书房,甚至连一点缝隙都不让人瞥见,乔可南会知道那门里是书房,是因为一次他要走了,却找不到陆洐之,又不敢乱闯,只好在客厅里大喊:陆洐之,我走了──

搞得像是车站送别。陆洐之这才道:你往後没看见我,就是在书房里。那一间,你敲敲门再说话,我听得见。

乔可南:OK.

乔可南对他书房里的东西才没兴趣,两人工作就在一块了,他可不想连下班都要讨论公事,尽管曾经有一次,陆洐之边从身後干他,边要他背法条,背不出来就……打屁股。

於是,他的法条功力突飞猛进……

几次出庭,引据得恰到好处,熟识的检察官上前拍了拍他肩膀:不错,进步很多,每晚都在用功呴。

孰不知乔可南有苦难言,只能乾乾地道:是啊……

这种变态的玩法,也亏您老想得到啊!

乔可南边回想边垂泪,自己曾经是个大好青年,怎短短三四个月光景,就回不去了咧?

正感伤之际,他听见了陆洐之的回应:我送你回去。

欸?不用了,这时间还有车。

陆洐之:在客厅等我。

乔可南摸摸鼻子,行,您是大爷。

乔可南默默走到客厅去等,估计陆洐之换装也要十几分钟,索性开了电视看。

唉,六十几寸的大萤幕啊!用这台打电动,肯定很刺激。他很想把自家那台PS3搬来,他猜陆洐之从小到大一定没打过电玩,自己可以趁机好好电一电他,哼哼……

想著,乔可南就乐了。嘿嘿嘿嘿嘿……

於是陆洐之一从房里出来,见到的就是他对著电视里长相清秀的美少年一脸淫荡的画面,不禁眉峰一紧。

瞥了一眼,电视上那明星,跟安掬乐还有一点儿相似。

想起他跟安掬乐那般要好,甚至说人家那才是他喜欢的型,陆洐之分明知晓这没什麽,胸口那儿偏堵堵的,呼吸不畅。

吃著碗里看著锅里的算怎回事?陆洐之抬了抬眉,心想:好啊,往後就把你调教到只能用後头射精,看你怎回去当一,上这些美少年。

最好先这样那样再那样这样……哼哼。

於是两人各怀鬼胎,各哼各的,乔可南後颈一阵发凉,转过头看见陆洐之阴晴不定地站在那儿,抬手关了电视。你好了?

陆洐之:嗯哼。

哼什麽哼啊?

陆洐之显然一脸不愉,沉沉的眸眼教人读不出其中意味。

乔可南莫名其妙,猜他是不是被打断了工作,所以不爽。喂,你真的可以不必送我,我又不是女人。

陆洐之冷冷瞟了他一眼。如果你是女人,现在就不会在这里。

真是直接了当的同性恋宣言啊。

乔可南服了,两人一块儿搭上电梯,直达地下停车场。

陆洐之有三台车,一台是黑色的奥迪,一台是灰色的捷豹,一台是红色的法拉利,乔可南深深认为,最後那台车才真正展现了陆洐之的内涵──骚。

陆洐之见他眼睛发亮,猛盯著那三台车直瞧,不禁一阵好笑。

乔可南的眼光很纯粹,就是那种男人看到好车的兴奋,一点儿不见贪婪。

陆洐之想了会,道:你喜欢的话,我送一台给你。

嗄?

陆洐之:你挑一台。也不知说真的说假的。

或者,他只是想看看这小孩,会有什麽反应。

乔可南瞬间睁大了眼,瞅了瞅那三台车,又瞧了瞧陆洐之的俊脸,想看出他有没脑袋破洞迹象,好叫救护车。

心动当然是有,但现实问题是他压根儿养不起!养车比养小孩还贵,一个不小心嗑了碰了,维修的费用可不是他一个月薪津负担得起的。

何况陆洐之一旦送了他什麽价值高昂的东西,两人交往的性质就变了。从炮友变小白脸,前者好歹是友,後者就是被包,翻不了身的。

虽然现在也是翻不了身啦……

乔可南神经很粗但不傻,有些东西收了是赚,有些收了是赔。他摇摇头:不必了,先别说我收不起,这三台车跟我的年龄身份也不大合适,谢陆老爷打赏,奴家心领了。

说罢,乔可南学古代仕女做了个揖,眼波含春似水,不伦不类。

陆洐之看得好气又好笑,乔可南的推拒在他预料之内,只是,他本以为这小孩会摆出一副士可杀不可辱,你侵犯我尊严的态度,没料拒绝得这般……有水准。

他客客气气,态度不卑不亢,明白说出婉拒理由,又搞笑保留赠礼人的脸面,不使大家不愉快。

这孩子,审时度势,有轻有重,很不简单。

陆洐之抬手抚了抚他的脸,叹道:你是个人才。

乔可南:啊?

他以为……这句话应该用在丁丁身上?

陆洐之想,自己对待他的选择,是不是一开始就错了?

每个快走到顶点的男人,都会希望下面能有个人承继自己的衣钵,宣扬属於自己的想法理念,宇文律师便是这样,才收了不少徒弟。

这是从古到今都不曾改变的事,陆洐之也考虑过,尤其将来要从政,人脉那是比什麽都重要,更需要一堆徒子徒孙帮衬。只是贴心的、合自己心思的,那决计是万里挑一,还未必挑得到。

乔可南先前一直散散的,即便做事认真,虚心听取各方教诲,偏仍差了一点火侯。如今他态度端正许多,对於事业变得积极,思想又纯净,陆洐之不否认自己这一刹,确实动了些改正两人关系的念头。

只是……

他发觉,不管两人将来会怎样发展,至少眼下,他不想停止,更不想与眼前人变成那种师傅与徒弟间,拘谨的关系。

乔可南:?

男人的手从刚刚就在他脸肤上流连不去,柔柔的、痒痒的,像是带了某些无关乎肉体的心思。乔可南莫名其妙,不及反应,就见陆洐之瞅著他的目光,不大对劲。

乔可南:陆……才开口说不到一字,就被吻了。

男人的唇碾压辗转,柔柔软软地磨蹭了好一会,舌头才探了进来。

跟往常在床笫间的吻不同,这吻法不带情欲,倒是多了缠绵意味。

乔可南下意识闪躲,下巴却被人揪住,他嘴被迫一张,陆洐之舌头进得更深,口腔里每一寸反覆被舔弄,他嘴巴里有著Marlboro的气息,乔可南很讨厌菸味,却觉得是这男人的话,就没关系。

好险他们所站位置很偏僻,陆洐之更是恰好地避开了摄影镜头。

乔可南心知这吻有些不大对,仍无法抵挡地沉迷、沉醉,他胸口热热的,上回陆洐之这般吻他,是吃鸡蛋的时候,後来几次暧昧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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