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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彼之道还彼之身。
楚珣身子里充满润滑,按摩棒一捅到底。
楚珣半瘫半醒,被那粗大的玩意儿撑开,“唔”地一抖,下半身被振动模式刺激,两腿抑制不住地敞开,再次勃起。已经射过两次,后庭十分敏感,完全受不住这样逗弄,楚珣被捅得都有些难受,眼角流出眼泪,阳物慢慢昂起,红色筋脉几乎胀破皮肤。
“唔……混球……拿出来……”
“受不了了……不陪你玩儿……”
楚珣低声喊道,想拿出来,却又被霍传武扭住手腕,强迫着。
霍传武贪婪地看着怀里的人,他最喜欢这样的小珣,温顺地半昏迷地躺在他怀里,哪也不去,就让他心安理得地守护,就对着他一个人现出原形。
他埋头再次含住楚小二。舌尖才一扫过铃口,楚珣如同遭遇电击,爽得叫出声,眼泪顺着两侧外眼角哗地流出来,浑身痉挛抽搐,声音如同抽泣,忍不住向霍传武求饶,不来了,受不住了。后庭的饱胀感与龟头处的不断刺激令楚珣陷入暂时性晕厥。他侧卧着,被霍传武把一条腿拉高尽情舔弄,直到筋疲力尽,射不出东西,臀部抽搐……
楚珣软得像一坨面条,胸口粉红,双眼如丝,脸颊的颜色看起来十分可口,好看极了。两人在火炕上面对面而坐,霍传武像摆弄大娃似的,给楚珣摆好姿势,往他胯上坐下去。楚珣后面快没有知觉,随着霍传武向上的挺动一下一下升腾,晕迷,高潮,然后缓缓倒在霍传武胸前,嘴角淌出口水,神情像依恋的孩子……
新婚第二天,楚二少爷没起来床,在热炕上蒙着大被睡得很香,头发散乱濡湿,嘴角挂笑,几乎睡了一整天。
楚处长自从退居二线,不需要再深入险境出生入死被迫透支体力,印象里已经很久没这么累过,整个人骨头架子都快被二武和那根无坚不催的按摩棒鼓捣散了。稍稍一动腿,后屁股抽筋异样。
他的婚假很短,统共就在霍家营住了一星期。
山东的小村庄过大年十分热闹,保持着传统淳朴的民风。家家户户供奉观音,烹饪海鲜,吃饺子,阖家团圆。楚珣在婆家吃过大饺子,吃个滚瓜肚圆,跟着霍家两兄弟成群结伙出门拜年。霍家营全村同姓,都是本家宗族亲戚。依当地习俗,年轻人要挨家挨户给长辈拜年。楚珣像二武的跟屁虫,跟着走街串巷,进了屋看二武给叔叔伯伯磕头。一开始他还站旁边看着,后来受气氛感染,干脆也跟着磕头,顺便讨了一堆红包。村头巷尾鞭炮声此起彼伏,人声喧嚷,家家门前贴着春联,村庄笼罩着一团喜庆祥云……
数九隆冬的清晨,霍传武在院子当中架个盆子,洗脸擦身。
霍传武上身赤裸,冷水沿着胸膛和腹沟往下流,皮肤冻得微红,发稍滴水,十分性感。楚珣靠着门框,目不转睛地看,手里拎一串大糖葫芦。
霍家小院明窗净瓦,院落宽敞,西南墙角搭了间小茅房。楚珣捏着最子慢慢踱过去。
霍传武说:“不臭的。”
楚珣:“不臭?”
霍传武:“真不臭的。那俺抱恁进去?”
楚珣想象中的农村茅房就是就地挖个长条坑,厕所隔壁是猪圈,蹲茅坑之余听着隔壁的猪拱来拱去。传武家的茅房其实相当整洁,盖成一助水屋,地上甚至镶了木地板。
楚珣在茅房里蹲坑,一手撑腿,霍传武在外面拎把铲子走来走去。楚珣从门缝里看过去:“暖,你来回溜什么啊?”霍传武:“恁快点儿,俺妈让俺等着挖肥。”
楚珣:“我操,你快滚……你们一家子照顾一下我的承受能力成吗?好歹是新来的!”
霍传武咧嘴一笑:“恁最香了。”
每家院子大门旁边都有一个肥堆,积攒春耕需要的肥料。村东头有大片大片开阔的农田、菜地、果园,每家每户有份子田。霍家并不靠种地维持生计,平时种瓜种菜,本家自给自足。楚珣也曾经跟霍传武爬到山坡上,眺望远处白雪覆盖的田埂。霍传武给他一一指点,哪处是他家的菜地,哪处是苹果园,从小就吃这果园里的大苹果……
霍家西头的厢房开辟成洗澡间,装有热水器和喷头,晚上两人挤在一屋洗澡。
塑料布一围,窗外隐约亮着灯光,淋浴间内一阵窸窸窣窣的笑闹,热水在微凉的空气里冒着白烟。
霍传武给楚珣洗头,打上泡沫,揉楚珣的软毛。楚珣把嘴唇凑上去,静静地吻。
楚珣低声问:“那个玩具特舒服吧?”
霍传武嘴角暴露小表情,不答话,拎过喷头冲掉楚珣头顶的泡沫,故意让水花溅到楚珣脸上,看楚珣眯着眼躲闪。
楚珣:“晚上还来不来?”
霍传武:“恁来我就来。”
楚珣:“已经快让二爷榨干了吧?”
霍传武:“榨干俺再吸回来。”
楚珣眼珠黝黑诱惑,凑着耳朵说:“我就喜欢看你那样……”
他没说是“哪样”,传武也明白。霍传武面不改色心不跳,答:“没恁的人弄得舒服。”
楚珣猛地伸手掏裆,抓到对方胯下腹黑浓密的毛发。霍传武擒住他的手,反肘一揽,塑料布隔间内水雾飞溅。
楚珣耍赖,软磨硬泡,勒着霍传武的腰,用眼神逼视。霍传武眉目冷峻,眼里却有一片柔情,没怎么反抗就从了,早就不介意了。楚珣把霍传武压在墙边,瓷砖墙湿滑,缀满水珠,映着人影。水雾中霍传武后背皮肤泛红、柔软,臀部肌肉健美结实。楚珣一条大腿顶着对方后胯,亲吻着,开辟着,楔入的瞬间看着霍传武脑门抵在瓷砖上,两手扒住,强抑呻吟,背部肌肉群放肆地颤动……楚珣就喜欢看他的二武这样,亲眼看着二武怎样承受着他,迎合着他,心甘情愿,哼都不哼一声。
霍传武也更喜欢这样玩儿。性玩具弄得再舒服,也不顶真人的好处。楚珣比任何物件都更具妙处,楚珣带电,而且那玩意儿是热的,埋入他身体里,极致的温暖,童年的记忆,让他痴迷。
两人呼吸急促,粗喘声与水汽一同蒸腾,充斥屋顶。霍传武手指抠在瓷砖缝里,睫毛抖动,沉默隐忍的模样更显阳刚,在临近高潮的一刻仰起脖颈,被楚珣从后面抱住。楚珣不停捻动霍传武的阳具,带电的手指拨弄对方胯下晃动的赘物,霍传武被他电得几乎站不住,粗硬的阳根贴着肚皮上翘抖动。两人烈焰焚身,一起撞向墙壁,抽动,浪射了一墙……
初五之后,村里乡亲开始扭秧歌,跑早船。刘三采头上插两朵绢花,捯饬得挺漂亮,跟秧歌队的人一起在村口扭,打算从初五扭到十五。楚珣在人群里看,给他丈母娘叫好。刘三采在队伍里冲他招呼:“来啊,恁也来啊,架上那个旱船,学着可容易了!”
海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