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60


“他碰你了?”辉子问。

“……咱们走吧。”胡岩小声恳求。

“他操你了?”这次问得更加直白。

黎兆辉用力揉捏胡岩臀部,捏得他都疼了。辉子然后就将胡岩双腿分开,直不楞地攥住下身娇嫩的性器,攥得胡岩叫了一声。这人沿着性器缓缓地、一寸一寸摸到后面,手指探索穴口,报复似的以指关节抠进去,以刑罚逼问:“他操你了?”

胡岩强忍着疼,猛地摇头:“没有,他没有,真的没做。”

辉子是摸他后面有没有精液或者润滑的痕迹。胡岩真是大气都不敢出,快被这凶神吓死,蜷在对方怀里恳求:“他真没把我怎么着,没多大的事。算了别管他,你带我走吧。”

辉子眼里确实有杀气,盯着前任冤家,指关节作响。

胡岩冷不防被这人拖到床下。辉子竟一手扯着他头发,另一只手捏住他脖子,像拎只小鸡儿似的将他拎到脚边。在墙角傻看的前男友吓得哀嚎一声,要杀人啦—

胡岩那时以为辉子想要把他掐死。

然而,掐住他喉咙的手指还是放松下去了,将他揽到身前,并没有痛下杀手的意图,就没发力,哪里舍得?黎兆辉眼神阴郁,似是愤怒又似怀有十二分的留恋,细致抚摸着胡岩的头、耳朵、脖子,仔仔细细端详他的脸。

黎兆辉抬眼直视赵峰,宣告所有权:“他是我的人。”

那男生憋红着脸不敢吭声,估计这时后悔死了,想跑都嫌腿脚不够快。

黎兆辉随后扯开自己裤链,让门户大开,掏出已经肿胀得不成样子的性器,

二话不说塞入胡岩口中,用最直白露骨的行为,证明对眼前人的占有……

胡岩丝毫没有反抗与反对的机会,话都吭不出一声,口腔被那粗硕的性器堵住。他一张脸被压在辉子裤裆上,强按着头,被动地吞含看。他男人的家伙事很够尺寸,他吞不住,被戳到喉头软肉,眼泪都挤出来。火热的巨物搅动他的口腔,男性阳刚的气息充斥他的五感,一双大手不停抚摸他的头颅,摸他的喉结、锁骨,泰山压顶般霸道地占有,粗鲁地冲撞,几乎榨干他肺部的氧气……

中途辉子突然抽身出来,给了胡岩喘口气的机会,问:“喜欢?”

胡岩被逼得满脸是泪,喘息,点头:“喜欢。”

辉子这次都不逼迫,以眼神示意。胡岩顺从地仰起脸……

胡岩知道辉子是故意要这样做。经过这一役,再没哪个前任相好敢来找不痛快。

赵峰傻呆呆地抹了几滴眼泪,终于说出一句聪明话:“呜呜,你真的有对象了,你就为了他不要我了,那我怎么办啊?……呜呜呜……”

辉子沉浸在销魂的云雨之间,也顾不上再理会那个毫无战斗力的情敌。这是他苦熬深牢大狱中久违的肉体欢乐,手中捧的精致的俊人儿就含着他的性器,温顺地侍弄他。他按捺不住地开始发狠抽插,发出粗重的嘴息,鬓角都洇出汗。他的动作刚猛,两条大腿恨不得将胡岩挟裹在中间。他低头凝视胡岩略带痛楚的吃力表情,占有欲的满足让他跃上高潮……

那个夜晚,黎兆辉将胡岩横抱身前,带离出租屋。

楼外天高云淡,一轮圆月将银白色光辉毫无保留地洒向大地。胡岩被掷进那辆套牌车内。他身后是一个欲火焚身的悍匪。

胡岩趴在后座上,那结实有力的臂膀环抱着他,蟒蛇缠身般死死勒着他。他感觉得到对方几欲喷火的湿热胸膛。他回过头,看到的就是那男人将全部饥渴宣泄出来的狼狈神情……胡岩不由地软下去了,卸掉紧绷的防卫姿势,心也软了。求索的吻粗鲁地落在他头发上、脖子上,吻遍他全身,胡岩被吻得发抖。黎兆辉像一头欲望勃发的公兽,骑在情人身上,不断地碾压……

与侯家大公子的事是假的,跟谁都是假的,辉子在小白楼里将牢底坐穿,也快把自己熬成一块肉干。绝望中苦熬的人,就为这一晚,为了见一面,疯狂至不惜越狱,不计后果,不管退路。

辉子毫不吝啬地舔胡岩的下体,舔舐方才被他粗暴挖痛的地方。胡岩羞耻得哼出声,身体最真实的欲望却出卖了他。也是很久没有跟男人恩爱过,身子太敏感,他被舔得受不了,下意识地在辉子面前自亵起来,抚摸自己的身体。

胡岩身子长得很好,光滑细致,情欲起来时乳尖挺起,有几分浪。俩人随身都没带润滑剂之类的东西。辉子急不可耐地想要进入,胡岩怕疼,心思活络地去翻车主人的东西,从前座抽屉顺利翻出一管护手霜。

辉子将护手霜挤了一手。两人都悸动发抖,十分急迫。

胡岩还是不太愿意在旁人面前暴露自己的残缺,背过身去。结合的刹那他大叫了一声,满足地向后深仰,身体亮如一轮皎白的月。他像中枪濒死一般扭动身体,叫着用臀部顶向辉子,求对方插入得更深……

他二人甚至从未向对方明确表白心意,说不清这究竟是一种怎么样复杂的情感。疲惫绝望的爱恋,揪心刻骨的纠缠,或许就是对这场肉体欢愉的迷恋……两个蹒跚在绝路上的人终于重聚,一响贪欢,彼此都已经低贱到泥里去了,不问前路,不再回头,甚至不知还能否见到明早的太阳。

胡岩觉着他这辈子都逃不开与辉子的困局。每一次亲密,每一回恩爱,欢乐与痛苦都深入骨髓,煎熬他的心。

那滋味如同中蛊,如同吸食鸦片,

彼此都是对方的毒药,在喝下的瞬间眼前闪动美妙的幻境,欲仙欲死,哪管之后的痛彻心肺,销魂蚀骨。

胡岩发泄似的大声叫床,不断摆动腰肢,张开嘴衔住他男人一根手指,忘形地舔那上面的枪茧。汗水浸湿发丝在他嘴边凌乱。那样子妩媚至极,媚到男人的骨髓里,一只小骚狐狸,清河监狱里多少人垂涎的美人儿,绝不是圈子里的虚名。

辉子都看得呆了,没看过,从未有这般艳福,让这骚狐狸勾得快疯了。

只可惜美人不再完美,扭曲的残肢触目惊心,撕扯出某种凄绝的美艳,令人心碎。

两人都像是度过今夜就没有明天,辉子疯狂地冲撞胡岩残缺的身体,撞到那最敏锐的深穴。胡岩被击中要害,太舒服了欲罢不能。他哭着叫了出来,泣求男人给他一个痛快,让他就在这样的极乐幻境中死去……

大部队的车子缓缓围上来,将他们这辆车团团围在当中,还隔着一段礼貌性的距离。警方已在小区路口封路,不准路人围观。外人也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以为出了杀人案。

陈焕黑着一张大长脸,坐在指挥车内闷声不吭,手背上还贴着输液胶布。他向领导立下军令状,最后两个小时终于逮到正主。

只是,这回又逮了一出春官戏,简直被辉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