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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样,也很好看,穿与不穿都帅,邵钧心想。

罗强难得穿一回正装,而且把邵钧之前给他订做的那套深色条纹西装穿过来了。包裹严实的西装与邵钧自己的赤身露体形成刺目鲜明的对比,汗水和体液弄湿了罗强的衣服。

两人同时注意到客厅一面墙上的镜子,镜子将厅内全部景色收入其中。罗强扳过邵钧的脸,强迫他欣赏二人在镜中吊挂结合的样子。四周明亮、空旷,邵钧挂在房中,遍体发红,瘀青累累。这副身体有点像受难的那稣,却又分明是一副沉浸爱欲之中无法自拔的年轻健康的躯体。物以目迷离地看着自己。他的身躯在深色西装映衬下白得刺眼,大腿上全是罗强肆虐过的痕迹。他两腿盘绕在罗强腰上,整个人是濒于溺水时需盟拯救的姿态。

罗强拉住他两条大腿,往后挪了两步,然后用力向上冲击邵钧的身体,用这样的方式做爱。

金属灯架摩擦出刺耳的鸣叫,凌乱的灯影四面飞舞。罗强未给邵钧丝毫喘息的机会,又是一次冲击,接二连三。邵钧向后仰去,被缚的双手徒劳挣扎,又不敢过分挣扎。他在灯火中颤抖,在胆战心惊的失重状态下感受着罗强的疯狂抽插。罗强大约是凭第五六回 的冲击就触发了他最敏感的地方。

邵钧大叫了一声,彻底失控。他毫无矜持可言,像最骄纵的孩子,肆意宣泄自己的兴奋情绪。他两腿挂不住了,迅速就往下坠,想喊救命,又舍不得叫停,罗强戳到他那一点了。

他在跌落的惊恐瞬间被人托住。那个坚实的臂膀护着他,不允许他坠落,带着他一起升腾。

他随罗强的动作来回摇摆,每一次都被罗强冲击到最致命的敏感处,陷入排山倒海的快感。电流无数次鞭打他的尾椎,甩着击中他小腹深处。他被那股汹涌如潮的刺激电得死去活来,那是任何一个欲望正常的男人都无法抵御的欢乐的深渊……

余光偶尔瞥见镜子,镜中的情形已经没法看了……

“喜欢吗?最喜欢这样,是吗?”罗强用最直白的方式,一遍一遍在他耳边强迫着。

邵钧呼吸混乱,双眼失神,睫毛上流过一道汗水。只有罗强知道他那些不能言说的癖好,只有罗强能这样满足他。或许就是源自少年时代心灵的寂寞、父子关系的不睦,心思渐渐变化扭曲,他喜欢成熟老练的男人,渴望罗强将他圈在怀中的温存和宠溺。他甚至喜欢这样粗暴、狂野地做爱,喜欢被对方用最霸道的方式征服,喜欢每一次罗强压在他身上凌虐,在他耳边粗鲁地挑逗,喜欢让罗强捆绑他,弄疼他,喜欢罗强这个人的一切……

罗强这时才开始脱衣服。

脱衣服一般都是待到将猎物折磨得垂死,游戏临近高潮,才解衣露出身体。

罗强一手托住邵钧,另一手慢条斯理儿地解衣服纽扣。邵钧不满足地噘嘴,还不愿停下来,双腿夹紧了磨蹭罗强的腰。他蹭过来又蹭过去,眼神乱抛,很孩子气地哼哼,逼得罗强都笑了。罗强笑时,眼畔纹路是伴在幻海星空之间的深邃,眼底是一片浩瀚的黑色海洋,让人琢路不透,又不自主地着迷。

罗强先是单手缓缓扒开半边的西装和衬衫,再换另只手甩脱衣物。邵钧不出声了,痴醉地盯着人。灯下的男人皮肤麦黄油亮,像用汗水刷洗过,锁骨硬朗,胸膛宽阔。他低头再看着罗强脱掉长裤,露出浓云般漂亮的毛发。罗强用粗糙的毛发摩擦他,蜿蜒的墨色纹身若隐若现,十分性感,就是这人身上难以描绘的阳刚魅力。从邵钧这个角度看下去,黑龙纹身像是一条活物,随不停抽插的动作几乎要钻入他身体里,勾出他强烈的快感和满足。

镜中的男人,眼神凌厉,抽插狂猛,宛若天神下界……

邵钧在往复疯狂的摇摆动作中醉了,满面绯红。罗强偶尔逗他一句:“真醉了?你没喝多少。”

邵钧抱怨:“就是你灌进去的,烦。”

罗强表情诧异,想笑,凑到他耳边:“从那儿灌进去,你也能醉了?”

邵钧颠三倒四地嘟囔:“屁股烧得慌……快要烧着了……热,特别热,你在里边儿生火啦?!”

罗强笑出声,用力亲了几口:“你屁股好看,老子稀罕。”

他却听到邵钧竟然调戏他。邵钧唇上带着一大颗汗珠,咬他的耳廓,不他死地回敬:“你屁股才好看,肉多,结实,还特圆,弄起来不停地……我都看半天了,你抖得特别好看。”

邵钧双手吊着,只恨自己捏不到。他盯的是镜子里,罗强操弄他时强壮的背影。罗强就站在灯下的茶几上,在灯影中挥洒汗水,后背与腰上的肌肉随着发力的动作向外舒展,身形挺括张扬,像一尊鲜活完美的雕塑,那情形令人血脉偾张……

那天究竟是怎么结束的,邵钧自个儿都说不清了。

罗强后来大约还是怕他身体吃不消,怕他没吃饱饭饿着,因此还是饶了他了。不然,以罗老二的体力,能操出个马拉松,几个小时不停歇。

但邵钧的身体受过伤后哪能在床上战几个小时?罗强嘴上不说出来,时常是强憋着欲火自己忍了,做做歇歇。

邵钧觉着他快被罗强拆了。有那么一阵子,他的灵魂脱离肉体,从头顶升腾而出,盘旋在天花板上,轻飘飘的,特别舒服。他俯瞰着房内火热的人影,看着自己在吊灯下摇曳,看着扭缠在一起的健壮的身躯……

两人高潮时的喘息混乱而粗暴,与头顶灯架的尖锐摩擦声夹杂在一起,打架似的,惊心动魄。汗水不断甩在茶几上、镜子上,留下两个男人放纵的痕迹。邵钧双手被缚无法自慰,罗强又偏偏很险恶地拒绝替他手活儿。邵钧那时胀得不行,坚挺的性器来来回回划过罗强的小腹,激出爱液却不能射。这样的方式简直是酷刑折磨,让一个男人在濒临喷发的界点上疲惫地徘徊,却得不到痛快。这滋味儿太难过了,逼得邵钧求饶喊爹。

他湿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被罗强不断冲撞、摩擦那最敏感的地方,直撞到他一点一点射了出来,喷射到罗强胸口上、下巴上……

后来,罗强把邵钧从吊灯上解下来,用浴袍裹了,重新抱回桌前,喂些吃的。

邵钧被折腾得筋疲力竭,挺大个人,赖在罗强怀里不动弹,饭来张口,让罗强给喂饭。罗强捏一捏少爷的脸,逗他:“叫得真好听,刚才喊谁爹了?”

“我没有。”邵钧哼了一声,当然不承认。喊过就忘,不走心的,邵三爷在床上从来不负责任,提上裤子就不管了。

邵钧在酒店大床上趴成个舒服懒散的姿势,眼皮昏沉,沉浸在性事的余韵中。床头小灯映出圆弧形的灯影,他察觉罗强半夜起来了,去到厨房替他收拾残局,将盘碗放入洗碗机。这人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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