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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再细分成三股,交叠着编织在一块儿。
不多时,编出?两条整齐的麻花辫,各用一个红色的小花花固定住。
一般来说?,这?种发型都?是给温柔俏丽的小姑娘准备的,配上尼基塔具有?侵略性的冷艳气质,非但没有?不和谐,反而让她看起来……杀伤力更大了。
戚澄冷静评价:“提醒我以后不要惹你。你看起来随时会?笑着砍人。”
尼基塔翻了个白?眼:“我才不用刀呢,多麻烦。”
她对自己的新发型很满意,亲昵地搂住麦汀汀的肩膀:“你可?真是个宝藏。”
少年腼腆地笑了笑。
卢克抱着的小婴儿冲着麦汀汀咿咿呀呀,手上抓着小发卡,好像有?话要说?。
麦汀汀把?他抱过来,麦小么?举起水蓝色的小花花,放在麦汀汀的头发上。
他不懂原理,还以为放上去就可?以,结果滑落下来掉在地上。
小人鱼很着急地要去够,麦汀汀拿起来,重新放进他的小手里:“你要……我也戴吗?”
小么?甩了甩尾巴:“么?!”
崽崽戴花花,好看,妈妈一定更好看的呀。
等到小么?再次把?花花按在麦汀汀的头发上,后者?接过来,稍微调整一下别好。
少年的头发是浅浅的银色,像雪一样。
崽崽挑的小发卡是介于他瞳色的灰蓝和腿上的亮蓝花朵之间的蓝,也很好看。
于是,雪地上开出?一朵小小的花儿。
尼基塔上上下下欣赏一番,小美人不知有?何魔力,永远都?能保持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完全没有?丧尸的蓬头垢面。
现在有?了粉色兔耳朵斗篷,又有?了蓝色花花发卡,甜得像颗糖果。
怀里的人鱼幼崽也亲昵的跟他蹭了蹭脸,小揪揪抖啊抖,可?爱极了。
一大一小在一块儿,赏心悦目,是天?赐的珍宝。
她瞥了一眼目不转睛的戚澄,颇为遗憾,这?家伙反正是没机会?了。
她忍不住想,什么?人,究竟得成为什么?样的人,可?以同?时拥有?他们呢?
答案不得而知。
但一定幸运得让人嫉妒吧。
*
【我不行了。我是个文盲。除了可?爱我根本想不出?别的形容词。】
【怎么?会?有?小宝这?么?——对,我也想不出?可?爱之外的词——这?么?可?爱的宝宝啊!!!!】
【小花花太可?爱啦,汀汀老婆的颜色也好搭。】
【老婆啵一个!】
【女神的新发型——】
【哇塞那种天?真的心狠手辣感太绝了!】
【汀宝手艺真不错,可?以帮我也编一个吗?】
【你还有?头发吗?】
【这?位网友请不要恶语伤人。】
【讲真,我觉得这?个建议很好,还有?之前的提议,平台完全可?以采纳一下,来点实际接触。】
【是啊,干嘛非得只有?最能打的才能来母星,我看再搞个选美比赛,最漂亮的也能来。】
【最丑的也可?以。】
【???】
【啊,没人觉得那个妈妈很可?怜吗?】
【杀戮游戏就是这?样咯,你这?么?圣母看别的节目吧,我看宝宝花园就不错。】
【说?话这?么?冲干嘛,死?的要是崽崽你也这?样说?吗?】
【会?不会?讲话?干嘛扯到小宝?】
【我就是打个比方。】
【就是有?你这?种鱼 网络空间才不清净,滚啦。】
【其实他们跟着弩哥之后反而还有?秩序了一点。】
【对,我也感觉,起码没有?随意决斗了,而且也不能对小孩子出?手。】
【这?么?看其实弩哥还是挺好的。】
【啊,你们要不要看看乌弩对沈砚心都?做了什么??】
【嘻嘻,那是姓沈的不识好歹。】
【放**的**,看个直播看得善恶不分了,**!】
【……都?是看丧尸自相残杀的,还谁比谁高贵了?】
【能不能别吵了,这?是汀宝的直播间,你们讨论不出?结果自己约线下真鱼快打去。】
【就是。】
【麦麦连头发丝儿都?在发光,我何德何能有?这?种漂亮老婆。】
【每天?赞美up主?一百遍。】
*
眼尖的小卢克最先发现送发卡的女丧尸又徘徊在他们附近。
应当是看见了小么?戴上发卡,很想看得再清楚些,但又畏于这?群和弩哥走?得太近的异能者?,不敢靠近。
男孩碰了碰老管家的衣角,后者?也注意到了,问麦汀汀:“麦先生,要让她过来吗?”
麦……先生?
还从来没人这?么?喊他。
少年踌躇道:“不、不用这?样……”
老管家会?错了意:“那我去告诉她别打搅。”
麦汀汀头摇得像拨浪鼓:“不是这?个。不用那样……叫我。她、可?以来。”
哪怕是见多识广的老人也一时没反应过来,还是戚澄解释:“他让你别用那么?客气的称呼。”
尼基塔说?:“是啊,小朋友会?害羞的,叫他小麦或者?汀汀不是很可?爱嘛。”
老管家觉得不太合适,麦汀汀既是卢克的救命恩人,也曾帮助沈砚心度过噩梦——他太了解自家少爷的痛苦,那或许是自乌弩强行侵入他的生活以来,唯一一夜安稳的睡眠。
麦汀汀实在不习惯尊称,老人又认为用昵称不够尊敬,两人都?不愿意对称呼问题妥协,只好暂时搁置。
老管家将女人领过来。
后者?见识过尼基塔和戚澄的心狠手辣,这?两人虽然都?有?着好皮相,可?不笑的时候还是有?点儿吓人的,尤其是尼基塔新扎的,女人对他们充满了畏惧。
尼基塔拽走?戚澄:“我们到旁边等着。”
他俩退出?去好远,女人才颤颤巍巍上前。
麦汀汀松开一点斗篷的系带,顶着花花的小脑袋从里面钻了出?来。
女人看见的就是那双漂亮的、翡翠似的眸子,水盈盈的,眨着长睫毛好奇地望着自己。
婴儿有?着世间最清灵、最纯净的目光,淡金色的头发映着微光,镀上一层莹亮的轮廓,像是刚刚下凡的小天?使。
女人颤抖地抬起唯一的手臂,极小心、极轻柔地碰了碰他头发上的花花发卡。
崽崽下意识抬头看了看妈妈,妈妈是微笑的。
于是小幼崽有?了勇气,两只小手握住女人枯萎的手指。
透明的尾巴,光线下流动的耳鳍,过于明亮的双眸。女人早就发现了,这?个婴孩并非同?类。
在他触碰到自己的那一刻,异族高出?许多倍的体温几乎灼伤了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