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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被闾辙蛇皮走位闪开。
“嗯……继续说说另一位上仙。”安室透抓住滑不留手的白毛,拎着闾辙命运的后脖颈摇晃道。
闾辙转头面向虚空愉快一笑,打招呼道:“嘿,魈上仙,要参加我们超棒的,人人都被邀请的派对吗?”
这些璃月仙人的必杀技都是背后偷袭吗?
直到闾辙提醒,安室透的第六感才开始疯狂报警,他感受到了就算面对琴酒以及任何死亡威胁都达不到的压迫力,就像是背后缓缓打开了一扇无底深渊大门般,却又是那么的平静和淡然。
安室透留着冷汗缓缓转过头,终于看见了救下柯南的少年仙人。
“您是?”
青发少年仙人静默地看了眼室内的众人,眸中闪过一丝无语。冷峻俊美的容颜好似初春清澈的浮冰,仅有一丝温度,更多是在无声地考量春日阳光的色泽,直到能够安心且沉默地溶于水中阴影。
“这位是魈上仙,帝君座下降魔大圣,对啦——你们日本还有一段时间盗用他的形象做毗沙门天的化身,砍砍妖魔鬼怪什么的。”
闾辙无辜耸肩:“哦忘了,毗沙门天也是泊来的,那没事了。”
“有点尴尬,请别继续介绍了……”
两位日本友人直接蚌埠住了!
而魈上仙看着室内一众临时打算聚餐,还每隔几分钟就给他发传讯灵符的友人们,终于忍不住询问为首的不靠谱白毛道:“荒原狼还在入侵第八层深渊,这是在做什么?”
闾辙眨了眨眼,不确定道:“嗯……半场开香槟?”
“帝君交代的任务,你们就是这般完成的?”魈上仙闻之,也蚌埠住了,说出他走入聚会厅的第一句话:“不像话——”
“不敬帝君!”
“呜呜呜草神迭代没有完成,除了拖时间还能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我就是个星际玩家啊嘤嘤嘤!”闾辙嚎叫着随手一挥,召唤出一道显示深渊第八层战况的光屏。
然后顺手牵羊走头上的鸟枪,他抱头鼠窜。
而在屏幕中,一片黑暗的星空由血和岩浆所组成,一座座玳龟所组成的高山拔地而起,巍峨突兀到看不见边际。
类魔大军铺天盖日而来,在巨大黑暗怪物每一次劈下斧子的间隙,深渊在愤怒咆哮着,玳龟开始旋转,使得山岳崩塌,将冲上去的类魔绞成粉碎。另一端大批愚人众在深渊第九层的传送阵处和荒原狼的黑暗大军战成一片,高空压下的类魔大军被火铳游击兵和冰铳重卫士打落在黑暗的虚空内。
终于一道冷冽的水刃划过天空,永无谢幕的水刃破开了黑压压的类魔军队阵型,势如狂澜地将大片敌人劈成粉碎。
棕红色的身影一闪而过。
下方皆是尸山血海。
“那又是谁……”柯南艰难的问道:“他为什么会在那里?”
“那位是【公子】达达利亚,深渊至冬国末席。”
诺亚方舟缓步走来,暗示柯南去安静的地方,他有话要交代。!
第72章 是你吗?消失的七神
趁着诺亚方舟带走小侦探的空档,在座诸位被光屏中的史诗战争、尸山血海顶了个肺,食欲全无。无奈下阿贝多先生支起画架,说他要以《最后的晚餐》形式将众人惟妙惟肖记录下来,而因为人数不够12门徒,所以阿贝多先生郑重决定将达芬奇的其他作品《蒙娜丽莎》和《维特鲁威人》也添加进去充数。
某个白毛顶着鸟枪又蹦跶回来,期期艾艾地和阿老师打招呼,说他要当《世界的救世主》。殊不知阿老师不为所动,且深知闾辙深井冰特性地认真将白毛安排进《莉妲和天鹅》。①
“我是莉妲?”白毛又是一阵意想不到的狂喜,泥塑自己他完全可以接受,但泥塑自己还全/裸/体着实是有点小羞涩。
话音未落,闾辙不要大意地开始过“扒衣见君节”。
“不,旅者先生,你是大鹅……”深受迫害的阿贝多先生捂眼,退后连连。至于莉妲,阿老师说他会记得给少女脸上P好阿卡姆病院祝康复标语,并预祝闾辙同“社会不稳定分子”这一头衔缠缠绵绵到天涯。
房间内的离谱叙述完毕,而诺亚方舟带着柯南来到了一片蔚蓝的壁画前。
走廊上静悄悄的只有脚步声,蓝色的油彩好似一片宁静的海,海水中荡漾着星空,日光和月光占据水湾照射向深水处大鱼。至于大鱼坠落在海洋的深渊处,可又在鲸落之时,万物从金光闪闪的鲸鱼身上生长出海葵花来。
这是一幅很震撼的画,首先是因为它出自名家阿贝多先生,来历不凡;其次它占据了整面墙,比例颇大;最后,是因为画中毫无逻辑,让印象派看了失声痛哭,写实派看了暴跳如雷,就因为壁画中的大海将雪山、天空和深紫色的幻梦巨树都淹没进了波光粼粼,且用水淹没的恰到好处。
可柯南目前没推测出诺亚方舟带他来看“海”的用意。
诺亚方舟长着一副10岁亚洲天才儿童的刻板印象,站在无尽的天空、海水、浮冰和世界树之前,他突然想到了被阿贝多先生重新启动后,一边的闾辙抱着哈士奇看热闹不嫌事大地作诗一首:
【生命诚可贵,自由价更高。若有保镖团,两者皆可抛。】
突然就想简单回忆一下诺亚方舟的制作者,倒霉的天才少年弘
树了。
嗯……从前有个小男孩,他时不时就要忧郁。
自己智商高到没有朋友,忧郁一下;同学智商低到令人发指,忧郁一下;父母为了他的教育问题闹离婚,忧郁一下;成为麻省理工大学最年轻的大学生,还莫名其妙的多了个后爹和一堆保镖,泽田弘树忧郁到不能忧郁,就开始看心理医生吃药了。
他每次从心理医生诊所出来,坐车回麻省实验室敲代码,一路上既没有动漫也没有零食,只有在进入学校前,会看见一座中央围着尼斯湖水怪喷泉的漂亮花园。
像小萝卜头一样高的少年喜欢进那片花园中坐上几l分钟,他在花园内找到了一株笔挺的玫瑰花,开的热烈鲜艳,甚至阳光都要在花瓣上增加点色泽和亮度。同时他又在喜爱的玫瑰花前遇到了一位源自圣树学派的老者,基于老人是麻省宗教系德高望重的院长,所以保镖不敢过分上前打扰一老一小的清静。
这位早年毕业于圣树学院的老头,一点都看不出全球名校鄙视链顶端的精英外貌,又胖又矮,鼻尖就像英伦半岛的政治讽刺漫画一般夸张扎出来,身上却穿着代表圣洁的主教黑袍。他每天下午告诉朋友们自己会去花园祷告,其实是为了将一个星期做的坏事啰嗦给弘树听。
“今天吃药了吗?”老人重复昨天的问候。
“维斯德尔爷爷,我来看看我的玫瑰花。”弘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