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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馅饼,城西的蛋糕。见周晓萍人越发消瘦,有几次晃晃悠悠地跟快倒了似的,梁卓给她请了个护工帮忙一起照应。

“您辛苦,那两个小的也辛苦。要是您也倒了,他们俩该怎么办?”又要读书又要陪夜,还得分担周晓萍的精神压力,梁惜唯和梁心澄可见的脸色也不好。周晓萍无声地接受了梁卓的好意。

梁惜唯每次在医院都会积极地和医生探讨病情,他查阅了许多国内外的资料,知道陆永醒来的几率还是非常高的。汤慧私下里找了个大师求了个平安符,梁惜唯打了个红结就挂在陆永的床头。

这平安符却真的很灵,挂上去没几天,陆永就动了动手指,眼睛也开始有活动的反应。

是梁心澄先趴在那儿发现的,起初还以为是幻觉,等看清楚了之后穿梭在医院的走廊上疾跑,那喊声响彻了一整层病房。

这消息很快就通知到了所有人,那晚周晓萍终于在事发后睡了一个还算安稳的觉。

梁卓从海大赶了来,路上又顺便去买了梁心澄最喜欢的奶油蛋糕。他们坐在一条僻静的长廊里分享喜悦。

梁心澄眼下还带点青,却是兴高采烈的样子。一边吃一边说:“那平安符可真灵!改天问问妈有没有别的符能求来着?”

梁卓点他脑袋,“见着庙就要拜,见着符就要求,年纪轻轻还挺迷信?”

梁心澄皱着鼻子抿着嘴笑,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梁卓见他这样傻乐,情不自禁地凑上前去吻他,是奶油味的。

这条开满了紫藤花的长廊在今后的许多年成为梁心澄挥之不去的噩梦,因为一吻过后,长廊的尽头站着梁志军和汤慧。

知道陆永有了好消息后汤慧带着梁志军来探望,想着陆家好歹也尽心尽力地抚养了小唯十几年,梁惜唯品性端正,很重感情。想必是陆家这对夫妻教养的结果。

没想到却让他们看到了毕生难忘的一幕。

当天的细节梁心澄其实已经不太记得清了,怎么回的云海湾,梁卓在车上怎么安抚的他,只知道身体怎么也热不起来,总是止不住地打着颤。

回了云海湾,关上门就这么几个人。梁心澄不敢抬头,头顶上是璀璨的水晶吊灯,照的他无地自容,只想挖个地洞钻里面。

梁志军开口先问的梁惜唯,“你知不知道?”梁惜唯一脸惊愕,没想到第一个被开罪的是他。

梁卓见梁志军这副众人皆要打二十大板的样子,开口:“我来说吧。”

梁志军挥挥手,不想听那些情情爱爱的东西,只厉声问他什么时候开始的,有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份,梁心澄的身份。

梁卓冷静片刻回:“有。”

听到回话梁志军不敢置信,“你想过?呵,你想过还做出这样的事?你们俩姓什么我问你?都忘了是吗!”

梁卓没什么表情,“就因为他姓梁,所以我照顾他一辈子。迟早是要告诉您的,今天既然知道了也无妨。您和妈就还是把他当儿子看。其他事儿我自己心里有数。”

话没说完,梁志军回身踹了梁卓一脚,因为没防备,梁卓一下子跪在地上,梁心澄急去求情,“爸!你打我吧!不关梁卓的事,都是我,都是我…”梁卓示意他先别说话。

梁志军气急,“别叫我爸!我担不起!你要是念着你哥一点好你今天就不该害他!”

说的梁心澄脸色煞白,一双眼空洞洞的。梁卓牵过他的手安抚,梁志军看着更不自在。只点点头。“好,你好…你自己心里有数,我倒要看看你打的什么主意。”

又起身去找趁手的东西,看着是非要棒打鸳鸯不可,汤慧急忙起身拦着他,只说有话好好说,又去到梁心澄面前。

“澄澄,快跟你爸说错了好不好?妈妈知道你和阿卓感情好,你还小,一时脑热糊涂也是有的。”

梁心澄看着汤慧,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汤慧眼睛通红,等他出声。可看样子梁心澄是铁了心只要梁卓不要爸妈了。

梁志军拿着根不知道哪儿来的棍子,梁卓倒是跪的笔笔直,一副打了也没用的架势。

梁志军气急反笑把棍子一扔,指着梁心澄,“明松是教不好你了,等开学了就送你出去,留在这儿也是个祸害!”

至此事情的走向在梁卓的预设范围内,他不做声响。梁心澄听闻却大喊:“我不走!你凭什么送我走!”

梁志军只看着梁卓,又显露出无奈痛心的神色。“就因为他姓梁…梁卓,想想你妈,想想你另一个弟弟,想想这个家,你就都丢下不管了?”

又看着梁心澄说:“从小你要什么有什么,哪怕你不是我亲生的,到底也养了那么多年。只要梁家还在,你就不会受委屈。你不是一直想出国吗?出去读几年书,定定心。你妈说的对,你还小,什么都来得及。”

梁志军和梁心澄对视,企图寻找他的弱点,他在乎的东西。这是商人的谈判法则,可是他的眼里空无一物。

梁卓在他耳边说什么他听不见,只知道手虽被他握着,可他仍觉得自己什么都快抓不住。

这客厅极安静,安静得梁心澄害怕。

他只能冷笑:“来不及了,床都上了,怎么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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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发之前还要修修改改

来不及…真的来不及发…

第34章 34、时光机

那句话成为导火索让梁心澄被关了禁闭,当然从严格意义上来讲并不算。毕竟有吃有喝,还能来他的房间“探监”。

他只需要遵守梁志军说的那句“踏出房门一步就别再进这个家。”

虽然滚出云海湾这种威胁对他来说有点可笑,只不过为了梁卓,他选择暂时忍受这个无效的威胁。

梁卓来了几次看他有没有乖乖吃饭,梁心澄急忙问他和梁志军说了什么,梁卓只说不要担心,他会处理。

至于汤慧,梁心澄很抱歉,隐瞒并不是他本意,弄的家无宁日也不是他所想。他抱着汤慧轻声说,“妈,对不起。”

汤慧总是觉得幼年期的梁卓一点都不讨人喜爱,直到梁心澄的出生才弥补了一些。他总是会摘最好看的那朵花送给妈妈,永远在十二点还没来就急不可待地做第一个和汤慧说生日快乐的小孩。

汤慧摸摸他的头,“怎么会喜欢阿卓呢?我还以为你会嫌他烦呢,小时候妈妈多给你吃一颗巧克力,他连我都要说。”她温婉地笑,眼里没什么责备。

可梁心澄很难过,如果他能为汤慧做任何事他都可以做,除了离开梁卓。

禁闭的第三天,梁心澄在房间里打转,他总有不详的预感,像是十二岁那年汤慧带着他去抽血,可是一个月后那张报告上他就再也不是汤慧的孩子。

不详的预感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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