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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玩儿了,小孩子嘛,一天都等不了。”

梁惜唯在那一天的夜晚接到了周晓萍和梁卓的电话,虽然他的成熟期会比一般omega来的晚些,但周晓萍还是叮嘱再三。

在索伦托住了近半个月,他们在开放式的别墅里,每天听着海浪声醒来又睡去。偶尔外籍的佣人端着餐食进来也会撞见他们在旁若无人地接吻,只当他们是年轻的爱侣。

梁卓在厨艺上没什么天分,不想让人打扰的时候,会把小院的门关上,做个简单的沙拉和牛排。梁心澄经常赤着脚站在一边指挥,尽管他什么都不懂,力所能及的就是被派去摘个迷迭香回来。

不过差遣他显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总需要好多亲吻才能解决。

发情期的第一天在梁卓的设想范围时间内,若说有一点蛛丝马迹那也只是梁心澄那天并没吃下什么东西,他归咎于三天后即将返程带来的失落。

他于一场深夜的雷雨里醒来,屋内被划过的闪电亮成一息白昼,随之是一场没有尽头的疾风骤雨。

视线模糊看不真切,只觉得亚麻色的窗帘好似飞舞成几千只翅膀袭来。梁卓起身掩窗,屋子里甜腻的气息瞬间又充盈起来,梁心澄捂着胸口只觉人下一秒就要融化。

梁卓坐在床边看他,手触到皮肤皆是烫的。“难受吗?”

梁心澄的眼睛里都蒙上了水汽。把梁卓的手放在脸上、胸口试图给自己降温,梁卓笑了,“没用的。”

接着起身走开,梁心澄不满足于他的离开,哪怕一秒,身体的每个地方都在渴望他最想要的人。

再睁开眼的时候,梁卓已经褪去了全身的衣服,他自床尾那里覆上来,像小时候梁心澄看过的一部恐怖电影,使得他皮肤颤栗止不住地发抖。

“别怕。”

循着声音他用唇去触碰爱人。梁卓把他浸湿的衣服脱掉,他浑身几乎湿透泛着光,连眼睛里都是。每一个落下的吻都让他忍不住想叫出声。

乳尖立着,一副等着被爱抚的样子。梁卓画着圈地舔弄,梁心澄双脚蹬着床单,发出啜泣的呻吟,又把手捂在嘴上企图不让自己太大声。

两根手指伸进他的嘴搅弄又带出许多津液,“叫出来,澄澄。”

继而又埋头吮吸他的乳头,一边舔弄一边揉着他的屁股,梁心澄极瘦,可是身上的肉很听话,长在了该长的地方。

手指刚摸到穴口,一片滑腻,因为情动,手指进入地很容易,里面又紧又热,梁卓下身硬得快爆炸,手上动作也加快,一边抽插一边揉过他胸前的乳头。梁心澄手蒙着脸,呻吟越来越大声。“啊…梁卓…慢点…慢点!”紧接着便射了出来,小腹星星点点不停起伏。

他失神地望着梁卓,只见他张开手全是粘液,“好湿,怎么那么多水。”

梁心澄突觉害羞,腿微微合拢。梁卓手扣在他膝盖上一把分开,又用力拖向自己。

“把腿打开,听话。”

接着用嘴撕开一个避孕套递给他,“自己带上去好不好?”梁心澄带了很久,望着那根“凶器”想想前不久嘴都快撑破,下面能进得去吗?

继而手越来越抖,梁卓等不及顺着他的手带好,阴茎抵着穴口一寸寸的插进去。

才进去一点点,梁心澄身体止不住地往上蹿,“嗯…疼!别进来了梁卓,我快死了。”可是身上的人压着他不让动,直哄他,“马上就全进去了,放松。”

感觉到穴口微微松动,又毫不犹豫一挺身进去了一大半,梁心澄啊地一声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呜呜,你骗人!”

他缓缓地进入,穴口咕叽咕叽地全是水。梁心澄又慢慢的硬了起来,梁卓一边套弄一边全插了进去,发出满足的声音。

接着把双腿扛在肩上猛烈地抽插起来,梁心澄抱着他的肩膀求饶,梁卓把那些求饶封在嘴里,舌扫过他口腔的每一寸。

不知道操弄了多久,梁心澄除了呻吟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梁卓大开大合进出了几个来回后,梁心澄受不了般的失声尖叫,“我,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梁卓…”

梁卓才抱紧了他,一齐射了出来。梁心澄脑海里像炸开了烟花,下面断断续续地射不停,一直到流出来许多透明的液体,他抽抽嗒嗒地哭着说:“叫你停你也不停,你把我弄坏了…”

梁卓抚过他的肩胛骨,他全身都是汗,滑腻腻地像条深海鱼里的鱼。

“傻瓜,那是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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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发两章,连着事后

可是看看存稿?

写肉无能,大家包涵

第28章 28、返程

梁卓下床倒了杯水,自己先喝了口又抱起梁心澄渡给他。床是不能睡了,枕头上都是眼泪和口水,床单也湿了好一大片。梁心澄在他怀里叮嘱,“你把床单洗了。”故作正经的语气但梁卓知道他是害羞不肯让菲佣看到,笑着点了点头。

抱着他去浴室,浴缸里水已经放的差不多。泡着泡着又做了一次,从浴缸里到洗漱台。梁心澄被压在洗漱台上,手被梁卓反缴在身后。阴茎在身体里越插越深,浴室里除了他的喘气声只有臀肉被撞击的声音。他感到生殖腔被渐渐打开,随之又被反复进入抽插,酸胀难忍。身体以一种很可怕的方式被贯穿,于是只能发出呜咽声。

梁卓这次没带套,快成结前他问梁心澄:“射在里面好不好,澄澄?”

梁心澄抬起头在镜子中迷离得点点头,梁卓笑了,拔出来后射在了他后背上。

他的嗓子已经哑的说不出话,做到最后一次也不知道是睡过去的还是晕过去的。

发情期持续到在索伦托的最后一天,这几天两个人几乎没怎么穿过衣服,除了上床就是喝水吃东西补充体力。梁卓只在第一天暂时标记了他,经过三天后痕迹已经看不太清。

被标记的感觉令人害怕,但他甚至渴望这疼痛,只因为带给他这疼痛的是梁卓。做到忘乎所以的时候,他求梁卓在体内成结不要拔出去,梁卓用力揉着他的臀,咬他的腺体。看已经肏到深红色合不拢的穴口吸着他不肯让他走。

“会怀孕的梁心澄,十八岁就要给我生孩子吗?”

梁心澄攀上他的肩膀,说了好多让他清醒后永远都不可能说出来的,淫荡的话。

行李箱是梁卓收拾的,梁心澄披着毯子坐在屋外的摇椅上看日落。收拾完后,他们牵着手在海岸线散步,梁心澄执拗地蹲在沙滩上找贝壳,他说总要带点什么东西回去。

梁卓陪着他一起找,那只白色海螺最后也被装进行李箱。

回程飞机上他心情不佳,脸耷拉着。梁卓以为他身体还是没怎么好,牵着他的手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又问他肚子还疼不疼,差点把饭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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