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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尸体。趁它正在认真的吃晚餐,队长下令所有队员开枪,一阵密集的枪声过后,毛虫怪便死在了它的胃酸之中。

队长让人拿出医疗箱,想给吸入迷雾的两个人做急救,但这两人身上没有任何皮外伤,呼吸也很平稳,队长只好先让他们躺在地上休息,又扭头问陈殊:“你的腿怎么样,坐到这儿来,我帮你包扎一下。”

陈殊就坐在一个破椅子上,拉开裤脚给队长看自己的腿伤。

就在这时,他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幽怨的声音:“宝贝,你竟然趁我不在,给陌生男人看你的腿。”

陈殊:“……”

他一时间不知道是自己受伤更让西瑞尔生气,还是自己给别的男人看腿更让他生气,当然,他觉得应该是两者加起来最让他生气。

天已经黑了,陈殊觉得自己的死期将至,等回了房车,西瑞尔肯定会把他弄死在床上,那张柔软的双人大床就是“杀人灭口”的好地方。就算侥幸不死,或许西瑞尔也会控制欲爆棚,不许他再单独行动,甚至可能会直接把他丢回幻境去。

为了阻止这种惨案发生,陈殊已经跟永乐学了一招,那就是装哭。

哭他是真的哭不出来,但是偶尔装一下可怜还是可以的。陈殊低下头,用很低的声音说道:“我的腿受伤了,好疼。”

众所周知,深渊邪神西瑞尔的组成成分是10%的极度恐怖加90%的恋爱脑,所以陈殊稍微一撒娇,他的语气瞬间就变得温柔起来,“怎么回事,快让我看看。”

他蹲下身,仔细检查陈殊的小腿。

周围的人无一不是震惊的神色,毕竟有过陈殊这样的先例,他们倒不是因为这个男人突然出现而惊讶,大部分人都是震惊于他的容貌,尽管天色已晚,但他的美丽却没有减少半分。

陈殊摆了摆手,解释道:“别紧张,这是我对象,可能是看我总不回去,出来找我了。”

西瑞尔并未在意周围人的视线,他从医疗箱里拿出纱布,仔细的缠绕在陈殊小腿上,轻声安慰道:“别怕,过几天就好了。”

陈殊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这种伤口不养一两个月很难痊愈的,怎么可能几天就好。

不过他也不太在意这些,反正避难所就在眼前了,上山还有缆车,不需要他再长途跋涉。

他把救援队的人介绍给西瑞尔,提议道:“要不然我们今晚跟他们一起上山?”

西瑞尔冷淡的扫了他们一眼,然后果断的把陈殊抱起来,“不,今晚还是回去睡,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第六十一章 避难所

其实陈殊的腿伤虽然疼,但并没有到连路都走不了的程度,不过西瑞尔执意要抱着他走,在十几个人面前秀一波恩爱。

陈殊感觉有点儿丢脸,也不好意思跟队长说太多话,只是简短的告诉他自己明天早上会去雪山,希望他能找个人接应一下。

这次行动陈殊帮了不少忙,队长自然是答应了,还不放心的叮嘱他晚上别在外面乱逛,在屋子里休息,等天一亮就赶紧去避难所,他会在索道口等着。

或许是队长说得太多,回去的路上西瑞尔就有些不满,话里都带着刺,“你们俩素不相识,今天才见面,他怎么就那么关心你?”

陈殊无奈,“大哥,人家是政府救援队的,关心一下自己的公民怎么了?”

西瑞尔沉默了一会儿,语调微妙的道:“大哥不好听,叫我哥哥。”

陈殊:“……别搞我,再过几年我都三十岁的人了,你也不嫌腻歪。”

西瑞尔当然不会腻,这人成天一口一个宝贝、宝宝叫着,甚至从来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件很肉麻的事儿。

果然西瑞尔就笑了,他走进房车,轻轻的把怀里的人放到床上。他单手撑在陈殊上方,虚虚的压着他,另一只手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脸,手指拨开鬓边的碎发,冰蓝色的眼睛认真的注视着他。

房车里的气氛瞬间升温,贝克也从一只德牧狗晋升为悲催单身狗,空气暧昧得仿佛要开出玫瑰花。

近距离望着西瑞尔这张绝美的脸,纵使是陈殊也不由得心脏砰砰直跳,胸口里老鹿乱撞。

这气氛,这姿势,这眼神,显然是要做些浪漫的事情,陈殊本以为西瑞尔会说些情话,或许直接亲吻他。今晚就是他们独处的最后一晚,陈殊不想扫了对方的兴致,便放松了身体,准备迎合对方。

然后西瑞尔就用一种复杂的语气问道:“宝贝,我们可以聊聊刚才那个男人吗?”

陈殊:“……”

他是真无语了,两人相处了这么久,共同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怎么西瑞尔一点儿长进也没有,还是不分场合的瞎吃醋,陈殊真是受够了。

他用力推开西瑞尔,扯过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冷冰冰的道:“烦死了,什么男人不男人的,我不想跟你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西瑞尔微微愣了一下,尔后他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这笑容中莫名带着一点儿幸灾乐祸的意思,“宝贝,你确定不想谈一谈吗?”

“不想!”陈殊干脆用被子蒙住头,“我要睡了,明天还要早起。”

“那好吧。”西瑞尔遗憾的叹了口气,他抬了抬手,房车里的灯光便无声的熄灭了,接着他隔着被子抱住陈殊,给了他一个晚安吻,也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陈殊起了个大早,天色刚蒙蒙亮的时候就从床上爬了起来,简单吃了点儿东西便开着车来到白岭雪山的山脚下。

雪山的积雪从半山腰开始,山下并不是很冷,至少陈殊是这样觉得,所以当他看到队长穿着厚实的登山服来迎接他时,他还有些惊讶,心说至于穿得这么严实吗,也没有多冷吧…

索道口有一个用集装箱改造的小屋子,金属墙壁上已经结满了晶莹的白霜。陈殊把想带的东西都装进背包里,牵着贝克走进了缆车车厢。这车厢上还贴着旅游季广告,估计这里原本是景区,灾难发生后就给二次利用起来了。

队长拿着对讲机说了句可以出发了,缆车便哐当晃悠了一下,慢慢的向山上驶去。

队长对贝克很感兴趣,他蹲下身,宠爱的摸着贝克的脑袋,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小袋牛肉干,喂给贝克。他夸赞道:“真是条好狗,看看这毛色,这身条,都能当警犬了。”

陈殊觉得很好笑,这个队长平时对自己的队员严词厉色,总板着一张严肃脸,对小狗倒是很宽容,在这种情况下还愿意把食物分给它。

大概是发现陈殊眼里的笑意和揶揄,队长一个铁血硬汉有些不好意思,他咳嗽了两声,欲盖弥彰的解释道:“我不是喜欢狗,只是很久没见过了,有些惊讶。”

陈殊忍着笑道:“明白,我完全明白。”

他又提起了昨天的伤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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