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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鸡,腌肉豆|腐倒半碗水,用小火放了点儿油在锅里慢慢闷,我把腊肉按在砧板上切成薄薄的片儿。

腌肉豆|腐、清蒸草鱼、蒜苗炒腊肉,还有一个蒜蓉生菜,老屋里熏染着热腾腾的饭菜香气。

穆俊琛把炒锅洗干净,刷锅水倒进门前青石板下的暗沟里:“你那盆子白水煮鸡肉,要不要我来拯救一下?炒一炒还能好吃。”

“这菜已经够多了。”怎么还惦记着鸡肉?太馋了吧他。

“外婆上哪儿去了?隔壁吗?叫她再回来一起吃点儿?毕竟你和我的手艺还是差得挺多的。”穆俊琛没动筷子。

我:“她去下半村玩去了,不知道具体去的谁家,老人家一顿不能吃太多的,我们吃吧。”

“那好吧。”穆俊琛这才起身去盛了碗米饭,回来坐下狼吞虎咽的,中间还差点儿被鱼刺卡住。

“你干嘛来这里来了?”我一边吃一边问他。

穆俊琛:“去找一个广南的同学,他认识几个喜欢小众文艺片的剪辑师,看能不能谈个友情价或者免费帮我做一下剪辑,我那趟火车经过安山的时候,山体滑坡堵住了铁轨,乘客都被疏散下车来了,南下的火车都不开了,我就想着来你这儿,还能省住宾馆的钱。”

“飞机也不行吗?”

穆俊琛愣了愣,继而道:“安山没有去广南的飞机,你知道的,安山只有一个小机场,只通了去北方几个一线城市的航线。”

我点点头,依稀记得安山的机场确实是个小机场。

吃完饭穆俊琛把行李扔在这里就出门去了,说去买点儿东西,没多会儿,提着几袋子水果回来:“还好外婆中午出去了,不然看见我空着手来,印象该不好了。”

我坐在竹椅上摇扇子扇风,但脸上还是有汗,用手背擦了擦:“我帮你联系了去广南的车,走高速,时间和火车也差不了多少。”

“哦。”穆俊琛把水果放桌上,有点儿讪讪的,却不说要走,走过来坐在我边上的矮凳上,一边蹭我的风,一边玩手机。

我也不催他了,有点儿贪恋这一时半会儿安静的陪伴,心想再让他待半小时就把他赶走。

“小路你回来了?”忽然间门外有人说着话靠近,午后宁静像一潭水被搅动了几下,隔壁婆婆家的孙子廖冬冬提着一个塑料袋跨进了门槛,“还有客人呢,那什么,今天是十五,我买了些香和纸钱,既然回来了,那你自己烧给你外婆吧,上供的菜你这儿有吗?上我们家抓只鸡拿几个鸡蛋?”

穆俊琛怔怔地看着他,仿佛整个人都凝固了一般。

我放下扇子,起身过去接过廖冬冬手里的袋子,轻声道:“谢谢冬冬哥。”

作者:就是酱,我很努力地写了,但是功力不太到位吧,有的地方写得比较尴尬,我也想锤死我自己,希望下一本能进步些,明天见

这敏感词真的绝了,我真的很喜欢吃有豆腐的菜,搞到我头秃

第288章 我就一辈子这么缠着你,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还有你的卡,出了点儿问题……”廖冬冬看了眼穆俊琛,把声音压低了,“有客人在我不好说,等你家客人走了,我再来找你。”

廖冬冬走了,我捡了个烧完的藕煤搁在门边上,划了两根火柴先点燃一叠纸钱,再用纸钱去点燃三根香和两根红色的香烛插在藕煤的孔洞里,正好能立起来,纸钱则扔进一个小铁盆里烧。

穆俊琛出来,在我边上蹲下,一言不发地拿了几沓纸钱往铁盆里放,然后数了三根香点燃插在煤球上,忽然往地上一跪。

“这是我外婆你瞎跪什么?!”

我顿时就火大,推得他摇晃了一下。

穆俊琛红着眼眶看着我,宽阔的背脊垮着,我生怕他要哭,扭过头来不说他了,让他跪着。

“什么时候的事?”

他一边跪着一边烧纸,声音开始有些哽咽。

我把纸钱搓开成一圈花的样子,再一张一张放进去:“我大二下学期的时候。”

穆俊琛静了一会儿没说话,抽了抽鼻子,又问:“怎么走的?”

我:“年纪大了,她身体也不好,几种慢性病耗着她,能活到八十六,差四岁就九十,村里人都说她有福气,这是喜丧,走的时候是年初五,那天晚上她很有胃口,吃了顿好的,梦里走了。”

穆俊琛点点头,就不停地烧纸,香燃没了又给点三根插上。

我想这袋子纸钱这么多,廖冬冬肯定是想着分几次烧的,他一次就要给烧完,外婆在下面恐怕要被钱砸活,可是又不好说他,只得随他去烧。

一袋子纸钱烧完,穆俊琛的脸都熏得黑了一个度。

“车子等会儿到村口来接。”我说。

穆俊琛点点头,进去洗了个脸,忽然莫名其妙地爬上了阁楼。

“你上去干什么?”我仰头疑惑地看着他。

“我今天晚上要在这里睡觉!”穆俊琛恶狠狠道,把阁楼的板子给合上了。

我还听见他卡锁的声音:“……”

没办法,我只能发微信退了车,到斗柜跟前拉开抽屉,把外婆的照片拿出来擦了擦重新摆好。

“外婆,穆俊琛来我们家了,他给你烧了纸,”我说,“你还记得他吗?那个个子很高帮你干过活的男同学,你还说过他做饭好吃。”

屋子里一片安静,我没听见她回答我,只有照片上的小老太太皱着张脸笑着,可能是真的出去玩了。

天黑的时候,穆俊琛像狗一样闻见饭菜香气,下来吃饭。

中午剩下的菜晚上一顿吃完,穆俊琛洗了碗,自己烧水,用我的毛巾用我的香皂洗澡,洗完又自己爬上去,这次阁楼的板子没再合上。

我也洗漱完,拉了灯,在黑暗中站了片刻,还是上了阁楼。

毕竟是几个月的炮友关系,我没啥觉得害羞的,直接躺在他边上。

穆俊琛不说话,两人就安静地并肩躺着,听着窗外蟋蟀在叫,只是快要睡沉的时候,我感觉到一只比我的要大几分的手掌轻轻攥住了我的手。

我真不知道穆俊琛算哪门子投资人和导演,他竟然就在外婆家住下了。

水龙头旁边的金属管上挂着他的毛巾,我的牙刷杯旁边紧紧挨着他的牙刷杯,拖鞋也多出了一双来,后院晾着他的衣服和内裤,迎风嚣张。

他甚至还搞了几张画布钉在客厅墙上搞起创作来,画菜地里的菜和邻居家的小土狗,以及家里很多柜子上都留下了他的涂鸦,画了一堆小黄鸡小黄鸭小黄狗,还有萝卜土豆青菜什么的,浓浓的乡土气息。

他浓重的生活痕迹简直无孔不入,把一些家具的位置也改变了,还安了窗帘和复古吊灯,搞得我都有点儿记不清之前是啥样。

“不是说要去找剪辑师?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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