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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的对比,一张苍老,一张年幼,对比越明显,才愈发动人。

苏月努力踮起脚尖,憋红了脸,计长空直接半蹲了下来,示意记者:“就这样拍吧!”

他的一只手搭在苏月的肩膀上,对着镜头笑了笑,苏月扭头看了看他,乌溜溜的眼珠子泛着光,转过来,看着镜头,也笑了起来。

台下有个记者小声地感慨了一句:“正如张老所言啊,愿为后来者之基石……”

他们华国的科研人员,从来都不在乎为年轻人弯下腰。

记者们很是感动,相机按得咔咔响,只有季教授抓着相机的手指都咔哧咔哧响。

不是感动的,是气的。

看他学生那感动样儿,他仿佛看到了计总师身后摇曳的大尾巴。

不怀好意!肯定是不怀好意!

颁奖结束之后,还有一个午餐,在这之间的时间,是给大家交流的。

越是各个领域大佬级别的人物,越是忙碌,有些朋友可能几年都没见了,难得见一次,当然要趁机好好聊一聊。

这次交流,季教授没忘记带上自家学生,免得又被人诱骗。

他为啥那么防着计长空呢?

因为之前那个几次打电话来研究所,试图借调苏月的保密单位就是隐藏在某军区的901所。

而计长空正是901所的负责人。

另一方面,季教授也是带着学生认识一下朋友,顺带听别人夸一夸他后继有人。

后面这个绝对是顺带的。

他季怀策是那样喜欢炫耀的人吗?

季教授的朋友们给了他一个白眼:呵呵,你不是?

知道你学生厉害了,当谁没有……好吧,这个确实没有。

祝教授今天也来了,他知道根底啊,就道:“得了吧,也就是你运气好,正好去了那年的科技赛,让你骗回一个学生来……”

有人常年在保密单位工作,就问:“什么科技赛?”

祝教授给解释了一番。

听明白的众人纷纷骂季教授走了狗屎运。

季教授老神在在:“我能在科技赛上遇到苏月,这叫缘分?我们俩就该有师生缘分,要不然怎么单单让我们俩遇到?”

祝教授酸道:“是有师生缘分,不过有师生缘分的可不止你……”

季教授拧眉:“嗯?”

祝教授清了清嗓子:“不好意思,说起来,我也算是月月的一个老师。月月的那篇硕士论文,指导老师是我……指导老师,怎么不算是老师呢?”

祝教授的话给其他人打开了一个新思路。

“哎呀有道理,月月同学呀,有没有兴趣来动力研究所玩玩?”

“动力人家都搞过了,还有什么意思?来我们生物工程研究所吧,新领域,到处都是新惊喜……”

季教授:“!”

好家伙,当着我的面挖墙脚?

他先是脸色和缓地让苏月先去宴会厅坐,道:“一上午,饿了吧?先去吃点水果垫垫。”

接着转过身来,撸起袖子,和损友们大战三百回合。

等好好地谴责了一番损友们,扭头一看,那个见缝插针,又跟自家宝贝学生聊起来的人不是计院士又是谁?

季教授看着兴致满满的宝贝学生,莫名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一切结束后,各回各家,苏月左手拿着奖状,右手拿着奖牌,脖子上挂着相机,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踏进自家院子。

家里人知道她今天要去大会堂开会,吃了饭都在院子里闲聊,等着她呢。

见她这副样子,先是觉得好笑,很快便注意到她手里的东西,就变成惊喜了。

“哎呀这是什么呀?”温老太太年纪大了,有点老花眼,眯着眼睛瞅了半晌,惊道,“咱家月月得奖了?!”

苏长河接过苏月手里的奖牌奖状,苗婶子快速地擦了擦石桌,苏长河把奖牌奖状放桌子上,一群人围着两样东西看。

苗婶子一字一字地念:“全国科技授奖大会,科技新星,1984年……”

苏长河拿着奖牌,捏了捏,又吹了吹:“哎呦喂,厉害啊傻闺女,这不是金子做的吧?”

他说着就要上嘴咬,一群人“哎!哎!哎!”忙伸手阻拦。

马蕙兰收缴了奖牌,剥夺了他上手的权利,拿卫生纸擦了擦,嫌弃道:“口水都沾上面了。”

苏长河小声道:“我这不是瞅瞅是不是金的吗?”

“是不是金的不重要,这代表的是荣誉!”温老太太说道。

韩叔、苗婶子等人都表示赞同。

张若男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礼堂颁奖时,她没进去,但是大会堂她一起进去了,听说苏月同志得奖了,她就打听了。

这个科技新星可不简单,要求必须是三十岁及以下的年轻同志,做出过突出成绩的人,才有机会获得。

苏月同志是有史以来获奖人员中年纪最小的一个,同时,她的成绩也是让人没有意见的一个。

宴会开始前,她还听见有人在夸苏月同志呢,说苏月同志拉高了上限,他们回去不努力都不行了。

张若男特地在旁边多停留了一会儿,夸苏月同志,她感到十分骄傲。

苏家众人追问了一番颁奖细节,听苏月说完,也和张若男一样,感到自豪又骄傲。

温老太太说:“哎呦早知道是去领奖,就让人给你做一套更好看的衣服了!”

苗婶子道:“月月晚上有什么想吃的?婶子给你做!”

苏长河表示高兴的方式就是:“宝贝,大宝贝,必须得收好!”

私下里,他十分遗憾:“家里真应该准备一个保险柜,咱家好东西可不少,像上回我得的那个大领导写的字,还有月月的奖牌奖状,那都是要留着当传家宝的!”

“放外面,万一让人偷了咋办?”苏长河十分有危机感。

马蕙兰看他那副活像贼今晚就来的样子,笑得东倒西歪:“先不说咱家这么多人在家,奖牌还罢了,人家说不定和你一样,认为是金子做的,奖状和字,谁偷一张纸啊?”

小偷一般都是奔着贵重物品来的,奖状的意义小偷不知道,字嘛,要是不知道来历,谁看到那个落款,不以为是假的?

“那可说不定!”苏长河在屋里翻箱倒柜地找地方藏,哪儿哪儿都觉得不安全。

苏月靠在床上,翘着二郎腿,道:“爸,你别急着藏,照片还没洗出来呢,大会堂哦,独一无二珍藏版照片,不珍贵吗?”

“还有,你们都不知道我跟谁合影了。”

苏月把计院士的身份说了一下,道:“听说,计大佬以前都是保密的,是近几年才解锁的,以后指定是有百度百科的人物。”

苏长河道:“那还得买个专门的相册,要不然照片不得弄花了?”

“应该买,应该买。”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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