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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潮,你摸摸。”
“滚!”
“昨晚我喝醉了。”身上的浴袍被完全脱了下来,江声的吻落在他的耳边,“你调的那杯酒,度数好高,一下子就上头。”
倒打一耙的滋味不好受,孟听潮合理怀疑昨晚的江声是在装醉。
唇慢慢地下滑,细密的吻像雨点一样洒在红肿的地方,轻柔地按摩着。
床单一下子被攥紧,孟听潮咬牙切齿地抬腿去踢江声的胸膛,却被单手扣住了脚腕。
恼怒的听潮像极了张牙舞爪的小猫,江声顺势将脑袋枕在了修长的小腿上。
球球看到在床上“打架”的两个人,以为主人之间在玩耍,立马来了兴致。它削尖了狗脑袋,“扑腾”一声融进了两人之间的缝隙,伸出爪子讨好似的搭在孟听潮的手上。
柔软的肉垫让孟听潮分出心神,他指着江声,痛斥道:“球球,咬他。”
球球听话地扑了过去,江声侧身躲开,伸出空闲的手拍了拍它的狗脑袋,“下去,坐。”
狗狗看了看两人,像小孩子一样聪明,快速地扑到床下,在江声旁边的地板上坐下。
一双眼睛骨碌碌地盯着孟听潮。
这个场景像极了不懂事的“孩子”不识趣地闯入不知节制的“夫妻”卧室。
孟听潮的脸热得发烫。
江声又亲了两口,终于放开了“妻子”白皙光滑的腿。
重新掌握身体的平衡,孟听潮想坐起来,耳边却发出“咚”的一声。
一只手撑在他的颈侧,在气势和阴影上盖住了整个他,孟听潮无奈地问道:“还想做什么?”
“在孩子面前赤身裸体不像样。”江声将刚刚拿出来的内裤套在孟听潮的脚上,慢慢地往上提,“听潮,我喜欢你穿我的衣服,从里到外。”
“球球也喜欢。”江声轻轻地扯了扯那一层薄薄的布料,“喜欢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
明明更加深入的事情都做过了,还不止一次,可在江声做这些有的没的暧昧行为,孟听潮还是忍不住脸红。
手顶在江声的胸口,孟听潮将作乱的人一把推开。
暧昧格外让人心动,甜蜜同样让人难以招架,这些东西一直存在孟听潮的潜意识里。他用极大的意志力深吸了一口气,把脸上的热度降下去。
可是心还是跳的好快。
他沉不住气地看了眼时间,“还有一个小时。”
江声呼吸一滞,坐在床边,抱着孟听潮的腰,问道:“吃饭算不算恋爱的时间?”
孟听潮嘴硬不想回答。
“如果算,”江声停顿一下,“接下来的时间,我就要一直亲你。”他快速地在孟听潮的光滑柔韧的侧腰上咬了一口,“现在就开始掐秒,亲够一小时为止。”
孟听潮揪住江声的嘴,没好气地说道:“不算。”
闻言,江声没出息地弯了弯眼睛。
突然,楼下传来门铃的声音。
球球率先反应过来,迅速地跑下了楼,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先生主动环住了球球,点着它的鼻子责怪道:“我就知道你跑到这里来。”
江声走近,冲着他点了点头,“钟叔。”
钟叔笑了笑,“少爷,回来了?”
江声“嗯”了一声。
“午餐是到餐厅里用?还是送到房间里来?”钟叔的眼睛偷偷往楼上瞄去,“是准备两人份的吗?”
“我出去吃。”江声毫不收敛地冲着楼上喊道:“听潮,该出门了。”
顺着江声的视线,钟叔正大光明地往二楼瞅去。
“钟叔,我谈朋友了。”江声面色如常,他是故意不买单的,故意住在山庄里,故意让家里人知道的,可嘴上却说:“他很害羞,不要让我爸妈知道哦。”
高调异常的宣示,哪有遮掩的意思?
自豪骄傲的模样让钟叔的喉咙里发出两声低咳,连连答道:“我不会说的。”
昨天晚上,大堂经理已经向江先生汇报过了。
“球球,跟着钟叔走吧,”江声摸了摸狗头,“明天再来找你。”
送走一人一狗之后,孟听潮才从楼上走下来,目光扫视一周,问道:“球球呢?”
“送走了。”
孟听潮皱眉道:“送走了?”
“它肚子饿了,要吃东西。”江声牵住孟听潮的手,“我肚子也饿了,也要吃饭。”
终于如愿以偿的吃上了烤鱼,口感辣味浓郁,鱼皮金黄香脆,鱼肉鲜嫩多汁。
江声一直在给孟听潮夹鱼肉,“多吃一点。”
“你怎么不吃?”孟听潮问道。
江声吃了一口配菜,“下周要比赛,饮食要清淡一点。”
“你要出去比赛?”
“嗯。”江声一想到要分开那么长的时间,于是撂下了筷子,“听潮,你要不要多陪陪我?”
“江声,和你在一起很放松,像在海边休闲的度假。”孟听潮给江声倒了一杯饮料,“可我是个成年人,假期结束了,我有很多事情需要忙碌。”
“什么事情?”
孟听潮没有回答,只是说道:“土豆粉吸满了汤汁,味道应该不错。”
孟听潮借口上洗手间,顺势就单买了,还和柜台的小哥讨了一支烟。
他站在马路台阶上,看到学校里走出来的学生、情侣,亲密无间,嬉笑打闹,似乎没有什么烦恼的事情。
梦想中的生活应该是这样,他也很喜欢和江声的相处,甜蜜与性.生活的的确确能够忘记很多烦恼。
但是现实的问题还摆在那里,没有人能成为他的天,他能依靠的唯有自己。
吐出一口浊气,他拿起手机,翻找施律的联系方式。
口舌之快,是很痛快,可维护权益还是需要专业人员的帮助。
方慢和柴观雨诡计多端,道德上的正义,他无愧于心,可是程序上的正义,他势单力薄,很难去守护。
现在他手头上宽裕了不少,应该请的动施律——那个曾经帮助过他的律师。
他给施律发了消息,约他晚上在酒吧见面。
对了,酒吧里的东西也应该处理了。
未来的生活还需要一步一步的规划,话可以说得很漂亮,现实归根到底,还是一团乱麻。
江声绕到他的后面,眼睛一眯就看到手机上的消息,他没有掩饰地问道:“施律是谁?”
孟听潮简单意骇地说道:“律师。”
江声没有继续问什么,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两个人走在路上,江声突然从后面握住孟听潮夹烟的手,“你喜欢抽烟吗?”
“觉得烦,看到烟能够让我心安一点。”
“和我在一起很烦?”
孟听潮将烟丢进垃圾桶,哄道:“不是,想到和你分开就烦。”
江声笑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在孟听潮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假话